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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呂隊長,老爺子的臉立即沉下來了,坐在炕上把頭一扭一言不發。
“黃老爺子……”呂隊長也不知道說啥好,“哎……那天人我眼雜,我也是沒辦法啊……你的勸誠我很重視,但上面有任務,我也是身不由已啊,還希望您老能體諒
……”
“哼!”老爺子狠勁一哼,嘰裡呱啦說了一堆,這一說話,羅金明終於瞭解呂隊長為什麼說當時聽不懂了,因為自己也沒聽懂……
“我爹說,不聽老人言,必有心慌事!”黃中華翻譯道。
“哎?噢,是!是!我現在就知道不對了!老人家教訓得沒錯!”呂隊長一臉堆笑,但黃老爺子仍然一句話不說,盤著腿抽著煙看著窗戶外邊。
“老人家!我聽您說,這裡曾有道人設過道場!我想請問您一下當時的情況!”張國忠細聲細氣的問道,“我就是這些道人的後輩!”
張國忠這麼一說,不光是黃老,就連羅金明和呂隊長都驚得大眼瞪小眼。
“您看,當年來這裡的道人是不是這位?”張國忠暗自慶幸,幸虧從乾元觀要到的馬老爺子的照片還隨身帶著。
接過照片,黃老臉上終於看見笑了,微微點了點頭,嘰裡咕嚕說了一通。
“我爹說,就是中間這個道長還有右邊這兩個,左邊這三個沒有!”黃中華翻譯道。
“哦?您確信?”張國忠一皺眉頭,照片上不是別人,正是馬老爺子和他五個弟子的合影。根據乾元觀的記錄,這張照片攝於一九三五年,由英國人李弗菜拍攝,根據當年師傅所說,馬老爺子離開乾元觀時,是帶著五個徒弟走的,而黃老所指的右邊兩個徒弟,是四徒劉真雨和小徒弟戴真雲。
“我爹說記憶很深,他說還有一個年邁的道長,你這張照片上沒有……”黃老長嘆一口氣,嘰裡咕嚕的開啟了話匣子,黃中華當起了同步翻譯……
一九四〇年五月,棗宜會戰打響,日軍集結第三、第十三、第三十九師團,第六和第四十師團各一部及第十八旅團共計八十餘個大隊的兵力(日軍一個大隊,相當於當時國軍的一個師),在日本第十一軍司令長官園部和一郎指揮下向國軍第五戰區發起猛攻,企圖將第五戰區主力圍殲於棗陽、宜昌地區,在國軍殊死抵抗下,日軍最終並未達成目標,最後反而被我軍切斷了當陽、荊門的交通運輸線,成了甕中之鱉(雖說日軍最終沒有達到目的,但國軍損失亦遠超預計,抗日名將、國民黨第三十三集團軍總司令張自忠上將亦在此戰殉國)。
黃宗屬當時是黃家灣游擊隊的副隊長,整個游擊隊由三十七個人組成,其中還有兩個女同志專門負責與地下黨區委的聯絡,棗宜會戰打響時,游擊隊接到的命令是:動員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儘可能破壞敵人戰鬥設施,全力配合前線抗日。
後來由於宜昌失陷,聯絡員犧牲,游擊隊與地下黨的聯絡曾一度中斷,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隊長陳健便率領游擊隊與國民黨第十八軍取得了聯絡,並開始配合十八軍開展對日軍第三師團的抵抗。起初,國民黨軍隊對游擊隊很是不屑一顧,基本上只是讓游擊隊隊員從事一些後方工作,這讓那些身經百戰的游擊隊員很是不服氣,後來隊長陳健與國十八軍一九九師一位姓王的團長打賭,如果游擊隊能在三天內端了日本人設在宜昌縣城的軍火庫,便給游擊隊分配大任務,如果三天內端不了,游擊隊就要給一九九師打一年的雜,陳健隊長性情比較魯莽,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到了宜昌縣城的軍火庫附近一看才傻眼,原來這個軍火庫地處宜昌市外圍,所以對於日軍的意義也比較特殊,戒備相當森嚴,距離軍火庫三百米以外就開始有人晝夜巡邏了,別說五天,就算有五十天的時間挖地道,也挖不到啊。
也趕上游擊隊命好,就在還差兩天就要到期限的時候,國發黨第二集團軍殺過來了,日本人在宜昌一帶留守的兵力本不是很多,所以那些在三百米以外巡邏的閒人全被調到前線去了,軍火庫留守的人只有兩個小隊左右(日軍一個小隊編制約為四十人上下),除去換班休息的,站崗的也就三十多人,一對一硬拼都富裕了。這下可把隊長陳健樂壞了,在最後一天晚上便帶上所有人馬突襲軍火庫,引爆炸藥前繳獲了不少94式手槍和手榴彈,整個游擊隊不但一人未傷,反而用上時髦裝備了。
軍火庫被炸,可謂是給日本人來了個釜底抽薪,國十八軍與第三軍團均下了嘉獎令,可卻不知道要嘉獎誰,軍團所有下轄的師、團都不知道究竟是誰炸了日本人的軍火庫,最後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