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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看錯了?將信將疑的杜鵑哆嗦著躺回去,剛閉上眼睛又飛快的睜開。確定了床頭沒有異樣,這才再度閉上眼睛。可是不一會兒,杜鵑忍不住忐忑的第二次睜開眼,眼帶恐懼的朝著床頭看了過去……
就這樣來來回回反覆了好幾次之後,杜鵑終於說服自己,房內是沒有鬼的!也是以,杜鵑總算安心的閉上眼睛,漸漸進入了夢鄉。
就在杜鵑的鼾聲響起的那一刻,帷帳後慢慢走出了一道纖細的身影。還有先前的那道白影,披頭散髮的來到窗前,推開窗留了一道縫。隨後晃悠悠的走回床邊,坐在杜鵑的床頭。俯下頭,開始輕輕的在杜鵑的脖子處吹著冷氣。
冷風吹進室內,熟睡中的杜鵑不自覺的拉了拉被子。然而,脖子依舊涼涼的,就好像有人在對她吹著氣……等等!有人對她吹……有……人?
杜鵑不敢置信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恐怖的血臉。披散的頭髮甩開,長長的舌頭吐在外面,正……正朝著她的臉靠近……
根本來不及尖叫出聲,杜鵑雙眼一翻,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放任杜鵑就這樣昏死在床上,白影的眼底冷光乍現,尖細的指甲一寸寸滑過杜鵑保養甚好的豐腴臉蛋。最終,還是強忍著沒有留下痕跡。
外間的小丫頭已經陷入沉睡,靜悄悄的聽不見半點聲響。白影放輕了腳步,開門閃了出去。
皎潔的月光散在地面,將寂靜的將軍府籠罩在一片安寧的氣息之中。白影迎風而上,飄渺的身姿如漫步般,輕盈的穿過無人的後花園。一陣輕風吹過,白影消失在了小青的房內……
次日清早,將軍府所有人都被杜鵑房內的小丫頭那聲驚慌失措的尖叫喚醒。一刻鐘後,張錦月出現在了杜芙的房內:“芙兒,聽說姑奶奶房裡昨夜鬧鬼了。”
“鬧鬼?姑奶奶這又是玩的哪一齣?”不屑一顧的撇撇嘴,杜芙慢慢的起身坐在梳妝檯前,舉止優雅的豎著如墨的秀髮。
“誰知道?想必是跟咱們對著幹呢!誰讓我這個管賬房的昨日沒支銀子給她添置新衣?鬧這麼一出,全府上下都知道咱們在苛刻貴客了。”張錦月自然不相信杜鵑的言語,來找杜芙正是為了商量應對之策。將軍府鬧鬼?虧杜鵑想得出來!飛羽將軍的威名,帝都誰人不知?便是外敵,也是聞風喪膽的!
“那咱們就一道過去看看吧!”冷笑一聲,穿戴整齊的杜芙帶著張錦月以及一眾丫頭,慢悠悠的晃去了杜芙的院子。
“芙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一夜之間就鬧出了這等驚駭世俗的大事?”杜芙過來的時候,杜鵑一家人都已經到了。見到杜芙,齊氏率先問出口來。
“大表舅母這是何話?芙兒剛過來,還不知曉發生了何事呢!”似笑非笑的聽著齊氏的指責,杜芙的氣勢沒有半點示弱,理直氣壯的反問了回去。
“芙兒,你別介意,嫂嫂關心則亂,並無其他意思。只是因著孃親現下還昏迷不醒,所以才會著急的亂了方寸。事情是這樣的,二表舅母跟芙兒細細說道說道。”比起齊氏,孫奇揚的母親胡氏,著實會做人多了。此般輕聲細語的解釋完,胡氏伸手便要拉過杜芙到一旁說話。
“二表夫人這話就不對了。大表夫人心急擔憂姑奶奶的身子,咱們大家都能諒解。可僅僅因為擔憂就可以隨意指責我家小姐?莫非在你們心中,就因為我家小姐心地好、性子善,就可以隨便欺負?將軍府剛蒙大難,小姐更是心神俱傷,身子本就嬌弱,你們還……未免太讓人寒心了!”張錦月一番含槍帶棒的哭訴下來,帶著哽咽和氣憤、更夾著痛心疾首的憤慨,直把齊氏和胡氏說出了萬惡不赦之人。而張錦月此話一出,齊氏等人變了臉,將軍府眾人則沉下了臉。
“錦月姑娘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們哪裡會欺負芙兒?芙兒可是咱們的心肝寶貝,咱們疼之愛之尚且來不及,哪裡捨得讓芙兒寒心……”沒想到張錦月會突然發難,胡氏乾笑著望向一言不發的杜芙,寄望杜芙能出言訓斥張錦月的以下犯上。
“二表夫人確實沒有這樣說,可卻是這樣做了!”義憤填膺的瞪著胡氏,張錦月公然跟胡氏叫上板了,“雖說我家將軍和夫人都不在了,可我家小姐也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們將軍府上下所有人都會守著小姐,不准許小姐受丁點委屈的!”
“混帳!區區一個下人之女,這是要翻天了?誰給你的膽子站在這裡大放厥詞?誰准許你對主子出言不遜的?”杜鵑剛一醒來就聽到了張錦月的頂撞之語。回想起昨日她不過是要添置兩件新衣就被刁難,再念及孫奇揚氣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