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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跡。
只是感情終究難以控制,即使沒有說口,但眉眼間,舉手投足間卻很難掩藏,會不由自主的想去親近他、關懷他,當他不開心時,會想分解他的煩憂,會想做些事讓他展笑顏,哪怕她從不是個有幽默細胞的人。她也會蒐羅她所知道的好笑故事與他分享。
不做他的情人,只做他的同事,只做他的朋友,只做他的……知己。
只要他對她不設防,會爽朗對她笑談、打鬧,偶爾會給她溫柔、體貼關懷,她內心便會漲滿了愉悅和甜蜜,而在偶然接觸到他投來帶有某種深意的眼神時,她的心便會如小鹿般亂撞,湧起一份無法壓抑的期待。
會嗎?這事有可能發生嗎?
他會不會對她也動心了?他會不會也愛上她了?……會不會跟他的女友分手,然後轉而追求她,讓兩人的關係升級至情人?
就在這樣的反覆期待中,她拿到了上面燙著他與他女友名字的喜帖。
他說過,他不是個很容易拒絕人的人。
他說過,他很念舊,不容易見異恩遷。
他說過,他是個會對女友很忠心的人,不會輕易變心,愛上別的女人。
當她聽到他這樣說時,她全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天!她發現自己強烈嫉妒起那個能當他女友的人——那個比他更早一步認識,然後與他交往的女人。
他的女友知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一個珍寶呢?——一個願意視她為唯一的男人!一個所有女人都渴望擁有的夢想。
而為了成全他對愛情的忠誠,她更加咬緊牙關,控制自己的渴望,絕不讓自己越過那條界限。
可當他“真的”要結婚了,她亦覺得整個人都空了,心好似不在胸腔。
但,她仍帶著笑給他祝福,甚至擔任了他的婚禮招待,為他迎進一批批給予他婚姻祝福的親朋友人……
在婚宴結束時,她從他的新娘手中拿了一顆喜糖,帶著笑說了聲“百年好合”,然後融入離去的賓客流中,走出了不是她當女主角的場合。
在她茫然的搭著捷運回到住處的途中時,好友思儀打電話給她,甫聽到好友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心中一直想到你。”
鮮少在好友面前流淚,總扮演著給予意見大姐頭的她,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泣不成聲,當她回到住處時,死黨好友們——于思儀、盧昀心、黃嘉薇、楊寰琳都已站在門口等著她,她眼一熱,過去和她們緊緊擁抱著,貪婪地從她們身上汲取支援與安慰。
一整夜,她對好友們說著與他的點點滴滴——對於她的“暗戀”心事,她們多少知道一點,很清楚安偉志在她心中有著極特殊的地位,但……沒想到她竟已動情至此。
“你為什麼不早些跟我們說你心中真正的感覺呢?”昀心心疼地說道。
“……早跟你們說,你們肯定會叫我向他坦白說明心意,對不?”太知道好友們的積極度——一如她,對別人的事很積極,對自己的事卻消極了一些。
“嬋娟,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很少發言的寰琳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事?”
“……安偉志,真的完全都沒有察覺到你對他的感情嗎?”
嬋娟愣了愣,隨即露出苦澀的表情。“我不知道,有時候覺得有,有時候覺得沒有……”
“如果他真像你說的,是那種對女友很貼心的男生……而且也挺會觀察人的,他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那麼長,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對他的感覺?”
此話一出,眾人皆一愣,尤其是嬋娟,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想過,但當局者迷,自然容易找到理由帶過……
“阿琳,你幹嘛突然這樣問,人家都結婚了,說這個做什麼?”思儀說道。
“沒嘛!我只是覺得很奇怪,如果他不是不明白嬋娟對他的感情,那他為什麼還忍心叫嬋娟做他的婚禮招待,不覺得他這樣做很殘忍嗎?”
所有人聽到這,不禁瞪著楊寰琳,好似她講出了什麼驚人的話語。
“他……沒叫我,是我自願……”嬋娟語氣虛弱地說道。
“那他有曾對你明確的表達過,請你不要再繼續對他有友情以外的感情嗎?”
嬋娟再度一愣。“不!他從沒這樣說過……”
寰琳長長嘆了一口氣。“如果他真的是遲鈍到都沒有察覺到你的情感,那也就罷了,如果不是的話……”頓了一下,“那我不得不說——他還真是懂得運用女人情感的厲害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