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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錢都不高,但是款式品位卻不差,並不像一個苦哈哈緊摳摳的黃臉婆。
這時一旁的郝帥小聲嘀咕道:“這什麼鬼天?怎麼這個時候還這麼冷?不正常啊!”
姚夢枕撥出一口熱氣,隨口說道:“興許有人在鬥法呢!”
郝帥奇道:“鬥法?鬥法跟天氣有關?”
姚夢枕嘿的一笑,說道:“大修行人鬥起法來,風雨雷電,信手拈來,舉手投足間,天地皆動,你說跟天氣有沒有關係?”
儘管郝帥知道姚夢枕的身份,但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難以想象,郝帥打了個哈哈,他沒親眼見到這些事情,自然是有些半信半疑的:“那電視裡面聽到的地震,應該也是這些大修行人鬥法nò;ng出來的吧?”
姚夢枕知道他不信,便撇了撇嘴,說道:“以後你修煉到這樣境界了,你就知道啦!”
郝帥嘿的笑了一聲,他以後能修煉到什麼境界,那且另說,但他現在最想看見的是葉霜霜的那張mí;人的笑臉。
一路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郝帥恨不得下一秒鐘就飛到醫院去,自然也沒什麼心思與姚夢枕逗樂,郝帥在路上路過一家jīng品店的時候,在視窗處看到一個心型的音樂盒,他看了看價錢,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八十八,他心中一動,走進去便買了下來。
在買好了禮物後,兩人便坐車來到了醫院。
剛一下車,郝帥便直奔住院大樓,將姚夢枕扔在了後面,只把姚夢枕氣得跺腳,暗自咬牙:這真是過河拆橋啊!
郝帥來到住院大樓的後面,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伸頭往裡面一看,便瞧見病房裡面亮著燈,葉霜霜正坐在病chuá;ng上,兩條tuǐ屈著,在大tuǐ上靠放著一個本子,她一隻手扶著,另一隻手則拿著一隻筆,在本子上塗塗寫寫著什麼,神情專注,嘴角含著一絲絲的笑容,眼角秋bō盈盈,含情脈脈。
郝帥見她關著窗,自己若是幹喊,只怕左右的病房都喊出了動靜,他便四周看了看,折斷了一截樹枝後,朝著葉霜霜的窗戶一扔。
葉霜霜正在專注的畫著一個漫畫像,這張畫像上畫著一個男生,穿著校服,留著七分頭,五官清秀俊朗,但嘴角和眼角都微微上翹著,含著一絲絲的壞笑,正是郝帥。
葉霜霜平日裡喜歡畫畫,尤其喜歡畫漫畫,此時她專注的繪畫出來,又傾注了感情,自然是畫得惟妙惟肖。
她正畫得出神,只聽見旁邊啪的一聲響,頓時嚇得她手一抖,險些郝帥的臉上畫得破相。
葉霜霜驚疑的抬起頭來向窗戶外面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下意識便將手中的畫本往下一翻,滿臉通紅。
他,他怎麼來了?
郝帥見葉霜霜手忙腳luà;n的將手中的畫本藏好,他也沒有往心裡面去,只是笑嘻嘻的朝著葉霜霜招了招手,說道:“葉霜霜,晚上好啊!”
葉霜霜連忙下chuá;ng,推開窗戶,一臉的驚喜:“郝帥,你怎麼來了?”
郝帥嘻嘻笑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只有我睡不著覺,沒想到霜霜姑娘你也睡不著覺啊!”
葉霜霜自然知道這是大話西遊的經典臺詞,她抿嘴一笑,說道:“我可不是白骨jīng,可你的確是一隻臭猴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爬樹!”
經過今天白天的親密接觸後,兩人的關係似乎又近了一層,此時葉霜霜也敢大著膽子開一開郝帥的玩笑了。
郝帥也不介意,笑道:“我不爬樹,怎麼見得著你啊?你媽媽現在不在嗎?”
葉霜霜淺淺笑著搖了搖頭:“不在,她回去了。”
郝帥忽然壓低了聲音,擠眉nò;ng眼道:“哎,今天你媽媽沒發現你偷偷溜出去吧?”
葉霜霜臉頰微微一紅,有些俏皮得意的吐了一點點舌尖,笑道:“好像沒有發現呢。”
郝帥也不由得大為得意:“我就說沒事吧!”
葉霜霜輕輕點頭,笑道:“嗯,有你在,當然會沒事的呢。”
這句話滿是曖昧與情愫,剛說出來,葉霜霜的臉便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她下意識的羞得想要扭過頭背過身去,可她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似的,怎麼也扭不過去。
郝帥聽得心中dà;ng漾,他低頭看了看,對樹下正在哈氣的姚夢枕指了指病房裡面,示意自己要進去,他比劃完後,也不等姚夢枕同意,便又一個縱身往葉霜霜病房前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