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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帥怒目瞪著西裝男,緊張的走到鄒靜秋身邊,用自己並不算高大的身子擋在了自己母親跟前,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三番兩次的來sāo擾我們?”
西裝男前兩次都只是與郝帥擦肩而過,也沒能好好的觀察郝帥,此時郝帥站在他眼前,他正好藉機仔細看了看。
這一看,西裝男頓時便看得有些出神,半天沒有反應,等到郝帥不耐的再次怒問了一遍,他這才反應過來,啊的一聲,朝著鄒靜秋欠了欠身,恭敬的說道:“夫人,真是冒犯了,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先告辭了。”說著,他轉身朝著郝帥欠了欠身,又朝著mé;n口好奇而警惕打量自己的姚夢枕微微一笑,欠了欠身後,這才矜持而禮貌的出了房間。
郝帥看著他離去,不禁皺著眉頭,問道:“老媽,這到底是誰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啊?”
鄒靜秋雙手捂著臉,聲音說不出的疲憊和痛苦,她顫聲道:“別問了,都別問了,讓我安靜一下!”
“哦……”郝帥很難得乖巧的應了一聲,轉身朝著姚夢枕打了個眼sè;,兩人來到臥室之中。
郝帥瞅了一眼鄒靜秋的方向,壓低了聲音說道:“喂,郝帥,鄒阿姨肯定瞞著你有事!”
郝帥撇了撇嘴:“廢話!沒事的話,這個穿西裝的傢伙幹嘛三番兩次的跑到我們家來,態度還這麼恭敬,還喊老媽叫夫人。無事獻殷勤,非jiān即盜!哼!”
姚夢枕在郝帥家住的時間不算長,但多多少少也有些瞭解,她知道郝帥是單親家庭,從小就沒見過父親,他也從來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的父親,諱莫如深,平日裡姚夢枕也不好意思主動掃聽,此時有機會,便趁機問了起來。
姚夢枕問道:“郝帥,你說……這個人會不會跟你父親有關係啊?我怎麼覺得,這個人跟你母親好像關係一般?”
郝帥哼了一聲,一臉的冷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從記事起,老媽就告訴我,我父親已經死了,我從小跟老媽相依為命,也從來不知道父親是什麼生物,如果他真的跟我父親有關係,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我那丟下我們不管的老爸是誰,否則,哼哼……”
郝帥咬牙切齒的捏著拳頭,指關節捏得咔吧直響,一臉極為罕見的憎怒:“否則讓我見了他,我一拳打爛他的臉!”
姚夢枕奇道:“你這麼恨他啊?是因為他從小就拋棄你了嗎?”
郝帥冷笑道:“我倒不恨他拋棄我,我是很他拋棄了我老媽!你知道這麼多年,我老媽帶著我多不容易嗎,她掙錢養家,還要供我讀書,多不容易嗎?你上次也看見了,就這麼一個小破屋子,都有人來搶,都有人來奪,你能想象這日子有多艱難嗎?”
姚夢枕頓時心中沉甸甸的,沉默不語,她下凡前是衣食無憂,眾星拱月的九天仙子,從來不知道人世間的疾苦,此時來到郝帥身邊,這才知道飢寒困苦為何物,這才知道世態炎涼,人間冷暖是何等的滋味。
她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也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呢,你也不能原諒他?”
郝帥怒道:“狗屁的苦衷,如果你真愛一個人,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事情能夠分開你們嗎?”
這一番話說得姚夢枕愣住了。
如果自己真愛一個人,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事情能夠分開我們嗎?
也許……沒有吧?
但是,什麼是愛呢?
姚夢枕幽幽想得出神,這時候鄒靜秋已經走進了房間,她已經擦乾了眼淚,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情緒收藏了起來,臉上依舊掛著慈祥和藹的笑容,她笑道:“囡囡,小帥,你們晚上吃什麼,我去給你們買。”
郝帥看著自己的老媽,張了張嘴巴,yù;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將話說出來,他說道:“隨便吧,老媽。”
姚夢枕看著鄒靜秋出mé;n後,好奇的問道:“你不問問你老媽嗎?”
郝帥身子往後一倒,倒在了chuá;ng上,他目光看著天huā板,一臉滿是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氣息:“有什麼好問的,她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不想說,我問了也沒用。”
姚夢枕瞥了瞥嘴,說道:“你倒想得開,要是我,我肯定忍不住。”
郝帥翻了一個身,哼了一聲:“幼稚!”
姚夢枕氣鼓鼓道:“你才幼稚呢!整天就知道咋咋呼呼的!”
郝帥嗤笑了一聲,懶洋洋的說道:“如果你拿這個來評價一個人幼稚不幼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