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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好嗎?”
妓女名喚芸芸,是梅春院的當家名妓,梅綻芳打從昨晚的驚魂夜之後就病了,但為了留住賀毅鋼,她派了芸芸前來,希望他多待幾日。但這芸芸顯然是迷戀上他,巴望著能有再接近他的機會。
“不必了,你可以走了。”賀毅鋼冷酷地打發她,徑自進浴盆沐浴。
“讓奴家來伺候你。”芸芸涎著巧笑,款擺著纖細的腰肢走過來,但她的手還沒觸到他精壯的身子,就聽見一聲酷寒且不耐煩的斥喝,“我要你走,你沒聽見嗎?”
芸芸一臉驚懼,難以把此時的冷峻的他和方才的他聯想在一起。“難道你不喜歡奴家嗎?”
她多情地靠在他耳邊問,忘了自己的身份。
“滾。”賀毅鋼不為所動,正眼也不瞧她。
芸芸駭異地退後一步,趕緊安靜地穿戴妥當,失望地離去。
賀毅鋼心情低落地合上雙目,心底所惦記的、所想的,都是君憐君憐君憐……
既然如此愛她又何必留在這裡折磨自己?但他還無法平復,於是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動身到關外去。
但這樣的決定並未令他感到解脫,情緒反而益發低落。
他起身,拭去身上的水滴,取來家中送來的包袱,開啟正要取衣衫,一張信箋竟飄落在地,他瞥著上頭熟悉的字跡,詫異地拾了起來,是君憐的信!為何放在這裡頭?方才凌威來過並未提起,而她又怎麼得知他人在這裡?
賀毅鋼急急地開啟信箋,倒想瞧瞧她寫些什麼:
毅鋼:
我天天都盼著你回來,想對你解釋清楚,但你卻不給我機會,那麼我也不再多說什麼,我走了,請你快回來,這才是你的家,很感激你這十二年來對我的照顧。
君憐
走了,走去哪裡?這大膽的丫頭竟敢擅自離家?她想解釋什麼?這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這包袱是昨天夜裡送來的,那麼——
她已經走了!
賀毅鋼整個人一震,驚詫到了極點,他發現自己拿著信的手居然在隱隱發顫,深切的疼痛感在心口爆裂,而一聲火爆的怒吼卻同時在他腦門中轟隆作響。
“你給我滾,滾得愈遠愈好!”
那天他如此絕情地吼她,完全沒有顧及到她是否能承受。
難道她當真因此離家?
老天——他根本沒有趕她走的意思。
賀毅鋼懊悔不已,火速著上衣衫,奔出梅春院,駕馬回府,一路以勁風的速度疾馳,惟一的念頭是希望自己來得及阻止她,他不允許她走。
☆☆☆
西廂外,柯嫂驚惶地在門口踱步,一見大人急如星火地朝她奔來,她深知大事不妙。
“君憐!”賀毅鋼進了房大喊一聲,但卻沒有得到任何迴音,他環顧她的房,東西幾乎沒有動過,但人已然不在。她在和他開玩笑嗎?
“小姐呢?”他旋即走出門外質問柯嫂。
柯嫂啞口無言,雙手比來比去,一臉無辜不知在比劃些什麼。
賀毅鋼頹然離開西廂,奔向大門找來看門的衛兵來問話:“可有見到君憐小姐出門?”
“回大人的話,沒有。”
他愈想愈不對勁,忽然他想起那兩個總愛帶著君憐作怪的小婢女,又直奔柴房而去。
“你們兩個過來!”這聲大吼不只嚇著了正在搬運乾柴的小香、小蓮,也驚動了樹上的鳥兒四散紛飛。
小香和小蓮揮揮一頭的汗,不明所以地走向發怒的大人,跪了下來。“大人,有什麼吩咐?”
“小姐呢?”賀毅鋼劈頭就問。
“我們好些日子都沒見過小姐了啊!”她們據實以告。
“別說謊,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吧?”賀毅鋼滿臉怒容,嚴厲地責問。
“我們就算有九條命也不敢那麼做啊。”她們連連搖頭否認,心底同樣也有個問號,難道——
“小姐不見了嗎?”
賀毅鋼板著臉,沒有回答。小香和小蓮瞠目結舌,心底的問號更大了。
“八成是又去樹上喊那三個字了吧”小蓮猜測。
“哪有可能,大人都回來了!”小香反駁她。
“什麼三個字?”賀毅鋼冷凝地問。
“沒……什麼。”兩人支吾了起來。
“說!”他斥聲命令。
“小姐總是爬到樹上大喊‘我想你’。”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