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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的,他說他本是宮裡的太監,和臻娘娘一起逃難,但後來臻娘娘死了,他只帶走臻娘娘的珠寶,卻把我拋棄了。”
“是嗎?”賀毅鋼乍聽之下有些怔然,他撫著她的鎖片,背面的字是當年他在拾到她時就磨掉的,沒想到有人可以見到鎖片便知道她的身份,那麼那個人說的很可能是實情。
“你信他說的嗎?”
“不信啊,我想他一定是有瘋病,便安慰他前朝不存在了,勸他快回家去。”君憐聳聳肩,收回金鎖片。
賀毅鋼環在她腰上的手本能地收縮,讓她更貼近自己,低聲問:“如果他說的是實話呢?公主。”
君憐被他這一叫,忍不住噗哧一笑,精緻的小臉漾著嬌柔的笑,對他說:“我不是公主,我是君憐,你的君憐啊,主人。”
賀毅鋼心頭拂過暖意,深深注視著懷中總是惹他憐惜、惹他動情,惹他……渴望的小女子;無論是誰把她送到他的土地上,他都心存感激,否則今朝他也無法擁有她。
“你把玉佩也給他看嗎?”他問。
“不,是不小心掉下來的,幸好他幫我接在手上才沒有摔碎,我對他說這是我心愛的人送的信物,很重要啊!”君憐說著,眨著靈動的美眸問他:“你怎麼知道他見過玉佩?”
“我瘋狂地找你,連破廟也沒錯過,遇到你說的那人,是他告訴我你才剛離開,我方能追上你。”賀毅鋼沒有隱瞞。
“那個人真是奇怪啊!”君憐驚歎地說。
“說的也是。”賀毅鋼亦有同感。
☆☆☆
往前走去,眼見黃昏將盡,炊煙四起,前方正巧有間客棧,賀毅鋼對君憐說:“天色已晚,我們就在這客棧住上一宿。”
“客棧?有飯吃嗎?”君憐隱約聞到飯菜香,這才想起自己已好久沒吃東西了,肚子正咕嚕叫呢!
“當然。”賀毅鋼道笑,先行下馬。
“可不可以洗個澡?”君憐小聲地問。
“沒問題。”賀毅鋼笑著,扶她下馬一同進了客棧,向店家要了間上房,點了飯菜。
“客官請隨我來。”店小二領他們到後頭院落的廂房後,恭謹地退下了。
君憐從沒住過客棧,有些好奇,也有些莫名心慌,站在清幽的廂房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跨腳走進裡頭。
“怎麼了?”賀毅鋼問。
“這地方好陌生!”君憐說著,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住破廟都不怕了,有我在你還怕什麼。”
他笑著揪揪她細嫩的頰。
“說得也是。”君憐自嘲地一笑,不知自己的心慌為的是哪樁,直到他環住她的柳腰,進了廂房,她看見他眼底眉梢流轉的情意,方知自己和他共處一室,不由得情怯。
用完晚膳後,客棧的丫環送來洗浴水注滿浴盆,撒上香花,退了下去。
君憐走到澡盆邊,挽起衣袖撩撥水面上的花瓣,試了試水溫,是溫熱的,她好想快點泡到裡面,洗去一身的粘膩,可是毅鋼仍在房裡,她矜持且含蓄地詢問他:“主人要不要先洗?”
“不,讓你獨享,我到客棧的澡堂去。”賀毅鋼說道。
君憐感謝他的體恤。“那……你何時回來呢?”她不得不問明時間,怕還沒洗好他就回來,那她會手忙腳亂的。
“不會很快回來,你慢慢地洗吧!”他瞥著她心慌的眼神,輕易明瞭她顯而易見的心思,忽地心底起了一個有趣的念頭。“進澡盆吧,我看著你進去才走。”
君憐的小臉轟然火熱,她躊躇了。
“怕我看?”他噙著笑問。
她是害羞啊,但隨即想到她的身心早就是他。
的了,便說了句:“不。”然後低垂著頭,背過身解去衣衫,跨進浴盆中。
賀毅鋼竊笑,低聲說:“我走了。”
“嗯。”君憐背對著他,沒留意到他走出門時自己的衣衫和包袱也不翼而飛了。
賀毅鋼關上房門邊走邊笑,他跟她開了個小玩笑,拿走她所有的衣物,等會兒她找不到衣裳,一定會吃驚求救的。
君憐悄悄轉過身,發現他已然離去,才自在地洗了個舒服的澡,熱水令她昏昏欲睡,她怕自己在水中睡去,於是出浴拭淨身子和溼漉的發,正想找包袱換上乾淨的衣裙,這才發覺包袱不見了,換下的衣裳也不見蹤影。
怎會如此?方才還在啊,難道是毅鋼拿走了?他為何要拿走?
一定是體恤她走了百里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