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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船板上,船身巨大,足足九百尺,視野空曠。舉目望去,遠處是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頭頂是同色天空,天海一色,皆是無邊無際,不知何為始,不知何為終,天海無盡頭。
海風徐徐吹來,楚然在甲板上站立了一會,然後轉身上了樓梯,玄字七層樓。
上了七層樓,有侍女引他入了大廳,此時大廳內已經坐著不少人,楚然進來的時候,原本坐在大廳內低頭喝著茶的,說著話的,閉著眼打坐的……紛紛側目看向了他。
一時間當真就是一個詞,萬眾矚目。
楚然心下微驚,何至於如此如此反應?
而在這時候,“我們最後一個終於到了。”大廳內正中間一個年長的老者站起來,說道。
楚然抬頭,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抬腳繼續朝前走。他目光朝大廳內一掃,統共是十張桌子,每張桌子都坐了人,有些是四五個,有些是三兩個,更多的是一個人,但是每張桌子都坐了人。楚然目光往裡一掃,最終落在了前面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年輕修士身上,然後抬腳朝他走了過去。
“介不介意拼個桌?”楚然目光看著他說道。
那個正低眉喝酒的黑衣青年聞言,抬眸,一雙漆黑的眼眸看了他幾秒,開口,聲音沙啞,“自便。”
然後楚然就坐下了。
頓時大廳內,空氣一陣詭異的安靜,所有人目光都詭異的盯著楚然。那種驚訝愕然混著同情憐憫的目光,就像是……就像是看見守株待兔裡的那隻撞了大樹的死兔子一樣。
楚然對這樣的目光習以為常,他素來都是走來都引起關注的人物,雖然大部分時候這種關注都是出於對他竟然那麼弱那麼廢的體質的驚歎。但是他也是身經百戰,這樣一些不痛不癢的目光,他完全可以做到無視,視若無睹。
他這樣淡然的目光倒是讓他身邊的黑衣青年看了他幾眼,他語氣淡淡的開口道,“他們在說你真不怕死。”
楚然聞言,抬眸目光看著他,同樣語氣淡淡,嗓音清越的說道:“事實恰恰相反,我生平最怕的就是死。”
“那你應該離我遠點。”黑衣男人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的朋友都被我殺了。”
楚然聞言,表情不以為意,只說道:“那他們一定不是你的朋友。”
黑衣男人聞言目光看著他,“為什麼這樣說?”
“能讓你動手殺人的,在動手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不是你的朋友。”楚然說道。
黑衣男人聞言目光微微詫異,像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一樣,他仔細的沉思了一下,然後贊同道:“你說得對。”
“我在想殺他們的時候,的確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黑衣男子說道,他目光看著楚然,“我叫樓宵。”
“楚然。”
樓宵給他倒了杯酒,楚然抬手拿起杯子,仰頭飲下。
樓宵見他此舉,臉上冷硬的線條越發柔和,他說道,語氣帶著堅定和真誠,“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隨之,嘆氣說道,“可惜我的朋友都死了。”
言語裡充滿了遺憾了。
“咳咳……”正在喝酒的楚然嗆到了。
正看著他的樓宵頓時大驚之色,語氣有些驚慌的說道,“你怎麼了!”
“你怎麼吐血了!”樓宵的表情可謂是惶恐的說道,“難道你也要死了嗎?”
隨之悲從心來,仰天悲鳴,“我的朋友就註定都要死嗎!”
“咳咳……沒事。”楚然吐完血之後,拿手絹擦了擦嘴角,擦拭掉上面的血跡,表情淡然自若,語氣習以為常的說道:“剛才只是喝的急了,嗆到了而已。”
樓宵抬頭,目光狐疑道:“喝的急,嗆到了,所以吐血?”
他的表情一句話可以精準的形容,我書讀的少,你別驢我。
楚然一臉淡然真誠的表情,對著他點頭,說道:“嗯。”
頓了下,補充了一句,“我身體比較差。”
“咳咳……”說著又咳嗽了幾聲,唇角鮮紅的血跡流出。
“……”樓宵。
我果然是書多的少,見識少。
大廳內的其他人也是醉了,你這何止是身體比較差,簡直就是差的離譜好嗎?生平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