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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很大聲地、口水滿天飛地罵了我很久,一遍遍地質問我為什麼她讓我站著別動,我卻敢走。”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不哭也不回答,她發現我一點都不怕她,就更生氣了,越講越難聽。我很想問她,難道校長讓我回家,我堅持站在原地她就光榮了嗎,可年紀小,哪裡敢。”
“我太晚沒回家,我媽找到學校,班主任馬上收起凶神惡煞的表情,又客氣又和藹地跟我媽寒暄,還充好人、說什麼孩子犯錯是難免的,我已經知道錯了,讓我媽回家千萬別再責罰我。大概是我媽看起來很有錢,那之後的兩年,班主任對我也還算不錯。”
“這樣一個肆無忌憚地拿學生髮洩情緒的人,站在臺上聲淚俱下地講自己如何如何無私奉獻,以至於犧牲了陪伴、教育自己孩子的時間,真是諷刺。”
“她做報告的水準比她做人強很多,講到她兒子小時候肺炎住院,她為了挽救叛逆學生,都沒能陪在他身邊照顧的時候,前排還有人感動哭了……我正噁心著,忽然聽到左邊有個男生冷笑,他還翻出耳機塞住了耳朵,原來不屑她的不止我一個。”
“從那次之後,在學校遇到時我會留意,他有點像我爸爸,不是長得像,是舉止和氣質。”
寧廷森問:“你高中是在Z大附中唸的,那初中呢?”
葉織放下冷掉的奶茶,說:“也是。”
“哪個校區?”
“本部。”
寧廷森有些訝異:“你低我兩屆,那麼說,我們同校四年。”
葉織:“附中在校生大幾千人,有什麼稀奇。”
如果是在本地遇見,是沒什麼稀奇,可在千里外的異鄉,連續三次偶遇中學時代的校友,寧廷森開始相信還真有緣分這件事。
“你說的班主任,是叫李燕嗎?”
“劉燕。”
寧廷森:“我知道這個人,她是我初中同學的媽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