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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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宣的埋頭苦幹。她也始終學不會虛以委蛇的態度,他估計也是。事情按照她的預期的發展。兩人慢慢生疏下來。並不是身體上的疏遠,其實每天都可以看到對方,也每天接到他一天三次的查崗電話,心卻慢慢的疏遠了。
連以前的玩笑都沒有了。
不少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問題,或多或少表示了詫異。但不會有人真正上心,畢竟大家說越來越忙。東南亞的夏天來的早,汛期之後夏天就到來了。大壩頂住了壓力,開始正常的蓄水排水,慢慢熱起來的天氣中,發電機組也有條不紊的開始安裝,廠房也基本修好。
接下來,陸陸續續有專家組、政府官員前來考察。工科的人往往實際,也不搞什麼花架子,一般來說也談不上排場。
這個時候總是少不了吳維以,他是總工,還是協調人員,有一度每天都帶著專家在工地上轉,從導流渠到廠房到生活區,一天之內來回若干次。陸筠遠遠看著他百事忙,只覺得心疼。
直到他必須出門一趟,去伊斯蘭堡接待總公司派過來的專家團,一來一去大概要耗時三四天。走之前他特地找到陸筠,拿出規章安全手冊,一條條指給她看,再三囑咐她一切小心。
辦公室的白熾燈下,吳維以看到身邊的她眼神有點散,顯然是在走神,心知她可能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把臉一沉:“我剛剛跟你說了什麼?重複一遍。”
陸筠傻了眼,哪裡說得出來。真是沒想到一把年紀了還要遭受小學生的待遇。
於是臉一紅:“吳總,我知道了,您不用這樣再三強調……”
也不知道是氣還是無奈了,吳維以把手撫上額頭,看來也說頭痛無奈,指著手冊:“回去每天給我讀兩遍。”
這段時間陸筠自覺吳維以的心思一半都在她身上,但卻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陸筠側頭看他一眼,那麼英俊漂亮的一張臉冷得可以刮下冰渣子,大概她是真的關心自己,可越關心她心底也就越亂。她被他搞糊塗了,有點不知如何應對,卻沒有勇氣向他求證。
已經被拒絕過一次了,還想怎麼樣呢。
只能振作精神,唯唯諾諾地點頭。
她很快離開辦公室,吳維以疲憊地坐在藤椅上,目送她離開,怎麼都不放心,還是站起來跟在她身後,在江上燈光的照明下也跟在她身後走了一小段路,看著她回了宿舍才重新回到辦公室。時間一天天過去,他一天天心慌,就像心裡開了個口子,怎麼都填不滿。
身上的職責也重,也不能因為某種可能性而放棄工作。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歷時半年後,我終於寫完了這章
番外一 慶國慶
世人均知國慶有七天長假,但對吳冕之同學而言,這個假期大大的被打了折扣,變成了四天,外加三天的補習。
雖然各級教育部門明令禁止補課,但下面的學校各有各的做法。例如吳冕之就讀的市一中這所遠近聞名的重點中學則非常低調的把可能要參加各學科競賽的同學找回學校,統一補課。
吳冕之恰好位於其中。他對這樣的補課並不反感,甚至還有點樂在其中。
此時他正坐在書房,認真做著參考書上的練習題。
吳冕之成績非常優秀,在學校裡總是年級前三名;很少有什麼題目能難到他,此時他卻皺起了眉頭。他拿筆在草稿紙一再演算,始終找不到解題的竅門,最後終於無奈,高聲叫:“媽媽——過來一下——”
陸筠本來正在廚房裡做午飯,聽到兒子的召喚,在毛巾上擦了擦手,又把高壓鍋下的火關小之後才過去書房,站在兒子身後問他。
“小冕,怎麼了?”
吳冕之指著參考書上的題目,拉她坐下,“媽媽,這道題我不會做,你教教我吧。”
陸筠拿過書:“我看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跳。她疑惑地看著那道題目數秒之久,又翻過參考資料的封面看了看,連連搖頭:“現在的競賽題目怎麼都這麼奇怪?”
吳冕之說:“不奇怪啊,就是很難。我都想了一個多小時了。”
兒子長這麼大,她還真沒輔導過他的作業幾次。吳冕之從小就聰明,在學習上特別能舉一反三,一點就透,加上小學的時候功課簡單,不用怎麼學習,成績也是頭籌,還跳了兩級;作為父母也從來不逼他拿多少名次回來,進入初中後,任憑他自己發展。
難得他說有不懂的題目,陸筠也樂得大顯身手,拖過紙筆,開始算起來。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