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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姑娘,唔,這個叫法怎麼聽著這麼彆扭,我還是叫你黑蜘蛛吧。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被人追殺,追殺你的人又是什麼人?”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會。”
“為什麼?”
“據我所知,你喜歡獨來獨往,沒有朋友,我現在可以說是你的半個朋友,你若還有一點人情味的話,就應該告訴我你的事。”
黑蜘蛛聽了這話,突然發出了一聲怪笑,說道:“楊天,你聽好了,你不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會和你交朋友,不過,我的事可以向你透露一些,算是報答你的招待之恩。”
“洗耳恭聽。”
楊天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於是,兩人回到了客廳,一個坐在沙發的這頭,一個坐在沙發的那一頭,不是楊天不想和黑蜘蛛坐在一起,而是黑蜘蛛要和他保持距離。
“上個星期天,我接了一筆生意,目標是南華九派的小刀派掌門馮雙喜。當我潛進小刀派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馮雙喜像是早已知道我會來殺他,早已安排好了天羅地網,等著我往裡跳。”
“難道是買家故意洩露了訊息?”
“我不清楚。我中了埋伏之後,奮力搏殺,最後卻被馮雙喜偷襲,腰間中了他的化骨刀。若非如此,就憑那四塊料,根本就沒有本事追蹤我。”
“馮雙喜怎麼說也是一派宗師,居然會對你施加埋伏外加偷襲,簡直就是有**份。”
“哼,所謂的武士名家,大多是欺世盜名之徒,這南華市裡雖有不少懂得功夫之人,但沒有一個是坦蕩君子。”
“你看我像坦蕩君子嗎?”
“不像。”
“我像齷蹉小人?”
“不是。”
“那我像什麼?”
“你就是一個笨蛋,一個大大的大笨蛋。”
楊天愕然說道:“我怎麼是大笨蛋?”
黑蜘蛛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不應該救我,誰若知道我是黑蜘蛛,絕不會活過一個小時。”
楊天笑道:“我是例外。”
黑蜘蛛冷冷地道:“不,你也要死,只是我現在殺不了你,等我完全好了之後,我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不想讓我殺你的話,就趁我傷勢未愈,先下手為強,把我殺了。”
楊天搖搖頭,道:“我不殺你。”
“為什麼?”
“我捨不得殺你。”
“你……”
“再者說,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以後恐怕也不會殺人。”
黑蜘蛛呆了一呆,突然問道:“你真的沒有殺過人?”
楊天笑道:“你以為我是殺手嗎?我只不過是一個高中生。”
“你多大了?”
“十九。”
“哼,我比你小,但我已經殺了二十六個高手。”
“我的武功不是用來殺人的。”
“習武若只是強身的話,運動便可以了,既然學了武功,就要用到刀刃上。”
聽了這話,楊天想反駁,但黑蜘蛛不給他反駁的機會,說道:“你不用在這個問題上與我糾纏,我再問你,你既然十九歲了,怎麼還讀高中?”
“我……咦,不對呀,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怎麼成了你問我?”
“既然你不說,我也沒有興趣知道,我還會在這裡住幾天。”
黑蜘蛛說完,起身離開了客廳,徑直去了臥室,就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
楊天目送她離去,說道:“你想住多久都行,我的房間永遠為你開放。”
他開啟電視看了一會,正覺得無聊,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他開啟來一看,見是方敏的來電,不覺笑道:“這美女老師還真把我當臥底特工了。”
“喂……”
他接通了電話。
“楊天,我遇到了麻煩,你快來救我。”
“什麼?”
楊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忽聽一個漢子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道:“喂,小子,你馬子我們老大已經看上了,你若敢來的話,我們就斷了你的雙腿……”
“你們在什麼地方?”
“咦,你這小子居然敢來?”
“說,什麼地方?”
那漢子將地名報了,楊天立即出門,上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那漢子所說的地方而去。
不到半個小時,他便到了目的地,下了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