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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你可能也聽說了。”
費默林不置可否的等著諾言繼續說下去。
諾言咬咬牙，“我聽很多人說過，你和紫靈……確切的說，是紫靈對你很不滿，對嗎？”
費默林淡淡的笑了，“我想知道你今天以什麼身份來問我問題，如果是……”他斜眼看看桌上諾言的名片，“品牌銷售經理，我想我沒必要回答你。”
諾言牙尖嘴利，馬上說，“這麼說費醫生覺得我還有其他身份？”
費默林笑著搖搖頭，“安小姐，我知道你為什麼而來，我跟你一樣，也擔心紫靈的安危，但是如果你想打聽紫靈的父親或者我跟紫靈的關係，我勸你不要白費心機了。”
看來許雲琪的確已經向他彙報過了。
“費醫生……”諾言失笑道，“我不想打聽別人的隱私，但是如果這個隱私涉及到紫靈失蹤……”
“我向你保證，紫靈的失蹤和她的身世沒有關係。”
諾言可不相信他的保證，確切的說，職業敏感讓她沒辦法相信任何一個相關人員的話。
“那紫靈和你吵架，是跟她的身世有關了？”諾言直視著費默林。
費默林涵養頗好，只是淡淡的，“紫靈是個小女孩，她有很多想法我不一定都瞭解。”
同居風波（4）
紫靈的想法？
諾言想，不是路海奶奶的病歷，就是她那個神秘人的父親……而這兩件事，跟費默林都脫不了關係。
費默林沒有透露任何訊息就把諾言打發走了，這在諾言的調查史上，是難得一遇的無功而返。
他彬彬有禮地送諾言出門：“安小姐，作為衛紫靈的領導，我謝謝你為她做的一切努力，希望你能早點找到她，我們都很為著急。”
一副外交辭令的腔調，諾言也假笑著：“我會盡力而為，如果我有什麼需要費醫生幫助的地方，您可要支援我一下。”
費默林微微一笑：“只要在合情合理範圍內，我會鼎力支援的。”
“那就先謝謝您了！有您這位未來的院長大人的支援，我在醫院的調查工作肯定會很順利的。”
諾言順杆爬。
費默林卻收斂了笑意：“安小姐，你說笑了，我現在只是個內科主任，可不敢當院長的稱呼。”
諾言笑了一下：“哎呀，您就別謙虛了，整個醫院都在說呢，說老院長要退休了，您就是下一任院長的最合適的當選人。”
費默林好像有點不悅地：“都是傳言罷了，安小姐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流言止於智者——你不是要找人嗎？還是要多多在紫靈的身上集中精力才是。”
諾言聳聳肩，不在意地：“謝謝費醫生的忠告，不過，尋人麼，捕風捉影也是工作的一項重要內容——很多事情不是能看表面就能確定其到底有沒有內部聯絡的……”
她一笑：“費醫生，謝謝您的接待，再見了。”
她走到走廊轉彎兒那兒，回頭看了一下，見這個儒雅的內科主任正低著頭，一面沉思著，一面踱著步子，走向斜對門的護士值班室，他是找許雲琪，還是宋曉柯呢？在剛剛接待了紫靈的調查人之後，也許他也一兩個問題要問……
諾言走到了醫院門口，正要去停車場取車，卻訝然發現了護士宋曉柯跟一箇中等身材的，戴黑色棒球帽的男人站在一起，男人手裡拎了個外賣盒，正在往宋曉柯手裡遞送，宋曉柯一掃工作時候的嚴謹肅然，此刻眉目舒展著，跟那個男人且笑且說。
諾言轉轉眼睛，改變了去停車場的方向，若無其事向他們走去，裝作偶遇的樣子，跟宋曉柯打招呼：“宋護士，你好，今天又值班嗎？”
她嘴巴跟宋曉柯說著話，一雙眼睛卻只管往這個男人身上招呼——男人在她出聲的時候，抬頭看了她一眼，諾言注意到了他右邊眉稍附近那塊淡青色的胎記，哦，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宋曉柯的丈夫吧？
她對這位傳說中施行家暴的變態男人很好奇，不禁又走近了，拿出要跟宋曉柯長聊的架勢：“我正想找你呢，宋護士，有些關於衛紫靈的問題還想麻煩你一下。”
宋曉柯看看錶：“不好意思，我一會兒就要開會了，你瞧，我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呢！能不能晚一點？”
她揚了一下丈夫遞到她手裡的外賣馬夾袋，上面印著南翔小籠包的醒目標記，諾言笑了下：“喲，南翔的小籠包啊？我們S城最有名的小吃——據說買這個要排很久的隊吧。”
宋曉柯淺淺一笑：“哦，我家就住在豫園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