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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很不自然地笑笑說:“難道你真猜不出?”
實際上阿義真猜不出,她既不是秘密賭場方面的人,又不是“黑貓黨”,更不是那專案小組的人員,究竟是屬於那方面的呢?
昨夜她冒充是姓馬的派她去,打算以財色雙重誘惑,使阿義撒手不管金博士夫婦的事,結果賭場方面根本沒有派出這麼個作風大膽的女郎。
而“黑貓黨”方面的貓女都是不以真面目示人,以免暴露身份,這女郎既然以本來面目相見,那就絕不可能是貓女了。
至於那專案小組,那是代表官方的組織,尚有國際人士參與其事,總不會以女色為手段辦案吧?何況根本無此必要!
阿義突然冒出一句:“難道你是屬於那秘密組織的人?”
不料他竟歪打正著,使那女郎大吃一驚,神色突變,力持鎮定地說:“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裝的,其實你早已猜到我的身份啦!”
阿義不動聲色地說:“那麼你要跟我談什麼正經事呢?”
女郎先向附近掃了一眼,檢視一下是否有人在注意他們,然後才湊近他,輕聲說:“我的身份很特殊,連卡洛斯和馬光祖都不知道,而我的任務就是在暗中監視他們。因為這兩個人的辦事能力都太差勁,而且一個好色,一個貪財,兩個人搞在一起,很可能狼狽為奸,來個彼此投其所好,而把正事擱在一邊。所以昨夜我去你那裡,主要的是對你作個試探,以便了解他們究竟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她一口氣說到這裡,留神觀察了一下阿義,見他沒有什麼特殊反應,於是接下去說:“今天我找了你一天,最後發現有人搬了兩隻大木箱到你住的地方去,我本來想進去看看木箱裡裝的是什麼,可是附近幾個身份不明的人物在監視,使我不敢冒險。但我靈機一動,立即改變主意,決定跟蹤帶搬運夫送木箱去的兩個女人……”
阿義急問:“你跟上她們了?”
女郎自鳴得意地說:“當然!現在我要跟你談的正經事,就是我已查明她們是什麼人,並且知道你那位姓石的朋友是在他們手裡,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交道?”
阿義急於想知道石坤的下落,只好委曲求全地說:“如果這個交道對彼此有益無損,我們不妨談談。但我必須宣告在先,假使你想在我面前耍花槍,那就不必枉費心機!”
女郎笑了笑,隨即一本正經說:“我現在等於有求於你,怎麼可能在你面前耍花槍,你的疑心病也未免太重了吧?”
“哦!你會有求於我?”阿義詫然問。
女郎遲疑了一下,終於氣餒地說:“老實告訴你吧,昨夜我以那種方式見你,完全是我自作主張,並未事先徵得他們的同意,所以事後引起了他們對我的不滿。雖然我沒暴露真正的身份,但已讓你見到我的廬山真面目,這是他們最忌諱的。他們的作風和手段我很清楚,為了安全起見,就很可能會把我幹掉。今天我己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大概是想伺機下手,因此我不得不求助於你。只要你答應保護我的生命安全,我除了告訴你那位姓石的朋友下落,甚至願以任何方式報答你!”
阿義置之一笑說:“你說的倒很動聽,可惜這個故事編的不完整,而且有個大漏洞。如果他們真要決心置你於死地,你還敢滿街亂跑,到處找我?”
女郎見他不肯相信,不禁情急說:“我要不出來走動,只有呆在家裡束手待斃,所以才不得不冒險各處找你呀!”
阿義忽問:“那麼我們先小人後君子,你倒說說看,如果我答應負責你的安全,你打算怎樣報答我?”
女郎毫不猶豫地說:“無論你希望我用任何方式報答,只要我能作到的,我絕對遵命!”
“好吧,”阿義鄭重其事地說:“我只要你說出那秘密組織的一切,包括他們的負責人及地點!”
女郎忽然面有難色說:“我說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認為我是撒謊。實際上不瞞你說,到目前為止,我除了知道他們是個龐大秘密組織,根本沒見過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面!”
阿義冷冷一笑說:“這個謊確實撒的不高明,騙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女郎卻認真地說:“信不信在你,我說的絕對是實話。有天夜裡我從外面回去,剛一進屋,還沒來得及開燈,突然從門裡閃出個人來,一把抓住我伸去摸開關的手,同時用槍制住了……”
於是,她便說出了被制住之後,受那人威逼利誘的經過。
黑暗中,她無法看出那人的面目,而那人卻似乎對她的一切都瞭若指掌,直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