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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燈光雖不太亮,但她這一站起,卻已看得清清楚楚,透明的薄紗睡袍裡,全身除了一條黑色的迷你底褲之外,竟然沒有再穿戴任何東西。
這身睡袍實在太薄,完全形同虛設,內容一目瞭然。尤其那隔著一層薄紗的高聳雙峰,簡直等於整個裸露,盡窺全貌。
阿義不由地一怔,眼光彷彿不受大腦的控制,竟被她那胸前誘人的雙峰吸引住了。
少婦卻若無其事,徑自走向床邊,開啟了床頭櫃的抽屜。當她霍地迴轉身時,只見她一手抓著一疊厚厚的鈔票,另一手卻握著一把手槍!
阿義又是一怔,忿聲道:“這是幹嘛?”
少婦冷冷地一笑說:“這還需要我解釋?你看的很清楚,我左手上是一萬美金,右手是一把實彈手槍,不知你對那一樣比較有興趣?”
“很抱歉,”阿義搖搖頭說:“這兩樣我都毫無興趣!”
少婦不禁怒問:“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阿義故意說:“我這個人向來不把生命看的太重,錢財更是身外之物。所以鈔票既誘惑不了我,手槍也威脅不了我,你叫我怎會對這兩樣發生興趣?可惜的是,我真正有興趣的,你卻不拿出來……”
“你指的是什麼?”少婦怔怔地問。
阿義向她一指,說:“我所最有興趣的,就是你這個人!”
少婦並不以為忤,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你倒很坦白,也很乾脆。既然你對我有興趣,那也好辦,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不讓你失望!”
阿義也不等她招呼,徑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遂說:“你問吧!”
少婦把槍和鈔票都丟在床上,故意走到他面前,以那誘人的胴體對著他。仍然夾著那長長的象牙菸嘴,送上嘴吸了兩口,才一本正經地問:“你說金博士夫婦,落在了‘黑貓黨’手裡,是真的嗎?”
阿義更正說:“我只是說被他們接去了!”
“那沒有分別,”少婦說:“可是,你怎麼知道,接去他們的是‘黑貓黨’?”
阿義回答說:“是金太太自己告訴我們的!”
少婦立即反駁說:“這就不對了,他們既被‘黑貓黨’接去,金太太又怎麼能告訴你?總不會當時你們也在場,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帶走,卻不聞不問吧?”
阿義既想讓他們代勞,查明金維達夫婦的下落,索性毫不隱瞞,把今夜金維達先被“黑貓黨”劫持而去,繼而施蘭君又告失蹤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少婦靜靜地聽他一口氣說完,沉思了片刻,忽然表示懷疑地說:“這好像不太可能吧,據我們得到的訊息,‘黑貓黨’確實追蹤他們來了此地。但她們的首領女貓王尚未趕到,在女貓王未來之前,她們是絕不敢擅自採取行動的呀!”
阿義卻不以為然地說:“難道不可能是‘黑貓黨’得到訊息,知道你們今夜將有所行動,而來個先下手為強嗎?”
少婦斷然說:“絕不可能,‘黑貓黨’要搶先採取行動就不會等到今夜。她們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為了要等女貓王!”
阿義忿聲說:“當時石坤在場,親眼目擊,是那些奇裝異服的女人,把金博士綁架去的,這總不是假的了吧!”
少婦沉思了一下,走到房門口,開門把守在外面的兩名女郎召進來,吩咐她們守住阿義。
只見兩名花枝招展的女郎把她們的“迷你”長裙一掀,露出兩條動人的美腿,卻在大腿上綁了條槍帶,槍套裡插的是小型手槍!
她們各自握槍在手,分立在阿義的兩旁,擔任起監視的任務,似乎怕他溜之大吉。
少婦則加上一件晨褸,把丟在床上的槍放進口袋,說了聲:“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她便匆匆走出房去。
她一直來到地下室,只見裡面燈光昏暗,但卻人影幢幢。除了被跟蹤的七八名大漢之外,尚多出了好幾個人。
而被騙進來的石坤,這時卻被反縛雙手,捆綁在水泥柱上。他的上身赤著膊,傷痕累累,顯然已吃了不少的苦頭,在那裡罵不絕口。
這倒不是厚此薄彼,而是他們要以不同的手段,對石坤用硬逼,對阿義則用軟騙,看這兩個人說的話是否相同。
結果少婦下來一問,兩個人說的竟不謀而合,完全一致。證實是確有其事,他們並未撒謊。
少婦頗出意料之外,立即離開地下室,來到上面的一個小房間,撥了個電話給那姓馬的。
她把這裡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