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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揭瓦上樹掏蛋下河抓魚的我?想是說錯了人罷。看來師兄他,對這一段風月沒多大興趣。
錦夫人有些為難地蹙了好看的柳葉眉,看得我的心跟著一揪一揪的,不忍非常,便搶白道,“沒關係,左右取秦王的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想必應該足夠我休整了。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看上一看怎麼樣?也可以讓夫人您安心。”
事後宿雨對我說,這番話說的太過於直白,誠然很明顯錦夫人那時信不過我的能力,即使氣不過,也不能這樣拂了錦夫人面子。
我呃了一聲,原來在別人看來這是不給面子的舉動,天曉得我只是覺得美人蹙眉蹙得惹人憐惜罷了。
錦夫人和看起來嬌弱的樣子很是不同,乾淨利落地刺了手指,眉頭都沒皺一下,還細心地問了我是要將血滴進茶水裡還是酒裡。我想了想,我這人酒量淺的很,標準的一杯見周公,還是酒好了,這樣睡得快一些。
“不知錦夫人想看的,是什麼樣的過去呢?”
“本夫人在未出閣的時候,曾有過一個玉鑲金的首飾盒,請柳姑娘看看,那首飾盒裡,放了什麼。”
我點頭。心中卻想著,首飾盒要看,你的風月史也是要看的。
喝下了夾雜了錦夫人鮮血的的葡萄美酒,我合上雙眼,嘴裡還飄著淡淡的鐵質的味道,在錦夫人黃梨木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都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卻不知若是情意不復,巫山境內哪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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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青梅
直到多年之後,我都認為,若是沒有後面的事情,湛封和溫暮錦都應當是我見過的最幸福的一對。
我微微睜眼,打了個哈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許久沒有用這個術,手生得緊。好在我這輩子也只就會這一個,再手生也不過如此。
抬頭看了看眼前小姑娘,和錦夫人相似的眉眼,生花的笑靨,真是可愛得緊。
這場摺子戲,是從他們相識開始。
秦國丞相府。
年幼的溫暮錦看起來也只有五六歲的樣子,坐在纏著藤蔓的鞦韆上,口中咿咿呀呀唱著可愛的童謠,晃啊晃,晃啊晃。
離她不遠的草叢裡,趴著兩個六七歲的少年。
一個是溫暮錦的兄長溫暮川,眉眼和溫暮錦很相似。
另一個是當時還是秦國世子的湛封。
是了,秦丞相兼職世子的老師,兒子順便就做了書童,想想還真是省事,一家老小給人做了苦力。
夢見有這個好處,對方看見的東西我都看得到,雖然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但是眼裡怎麼看的還是知曉。所以那兩個仍在總角的少年,自以為躲得天衣無縫無人發現,卻不知早已落入了少女的眼。
“怎麼樣,我妹妹漂亮吧?”溫暮川的話語中滿滿的得意。一個做哥哥的,總是如此,自己的妹妹哪怕只有一分的好,也要說成三分,若是三分則更要說成七分。就像每次師叔帶著弟子回來祭師祖,二師兄總會跟師叔家的師兄誇讚我是有多麼懂事多麼漂亮怎樣做的一手好菜是一個道理。哪怕這三件事我只有做的一手好菜是真的。
小小的湛封不說話,卻是紅了臉,移不開眼,直直盯著人家小姑娘瞧。他不經意間發現溫暮錦看了自己一眼,朝自己笑了笑,一時緊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趕忙拉著溫暮川回了書房。
我不知這樣的相識,引發的到底是一場姻緣還是一場孽緣,只知這一場“偷窺”,在少年少女的心裡都紮下了根,名為“情”的根,這條根在不遠的將來會生根發芽,長出參天的大樹。
時光匆匆遊走,年少的湛封每次來丞相府中的時候都會給年少的溫暮錦帶些姑娘家喜歡的玩意,胭脂水粉,荷包香扇。女孩子不怎麼出門,他便在市集上買些新奇的物什,巴巴地送過來。其實秦國丞相的千金,又有什麼缺的?不過是個剛剛動了情的男孩子的心意罷了。
海棠樹下,少女紅著臉,靦腆地道謝,輕輕接過少年的禮物,指尖輕碰指尖,臉上的紅暈飛速染開,像極了隨風落下的紅海棠,看痴了對面忘記收手的少年。
看到這裡我有點憂鬱,想我在六歲的時候雖然也是遇上了命中非常重要的那個人,不過那個是救了我一命給了我一個家的師父,對此我很感激。十二三歲的時候我也情竇初開,喜歡過也算是青梅竹馬的四師兄,可是人家是個斷袖,到底算不上一段善緣,最後終是不了了之。
如此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