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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幫著聯絡的,四師兄現在正是秦國的國師。
好死不死,十國中九國的國師都是我的同門。
按我的說法,我的師門代代都是培育國師的。好在各同門在下山當國師之際都會發毒誓,若是有犯上叛逆之舉必將遭天打雷劈,否則以一種歷史的必然性,同門們必然不會僅僅當國師的。
樂正一門的毒誓,倒不如說是詛咒。一旦違反,必是要應在身上躲不掉的。
《樂正大事記》中記載,第二十三代弟子肖瑨曾經意圖以自己所學之術犯上作亂,起事之日卻於臘月寒冬遭一道閃電劈下,當場身亡。類似的例子還是有那麼好幾個,最近幾代的弟子膽子又甚小,所以幾十年內倒也相安無事。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出遠門,雖然帶了只拖油瓶,可是也不覺得有什麼麻煩,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
“姐,這包袱能你背一會麼……”
“不能。”
“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
我語重心長與他道:“正因為是長身體的時候,所以要壓上一壓,這樣你的身體受不了壓迫自然就會長高了。”
“你騙人!”鼻音裡帶了濃濃的委屈。
“廢話。”
二師兄對我說,山下壞人忒多,一個女孩子家不方便,還是扮作男子為上。我搖搖頭,二師兄真是不知道行情,現在的男人,喜歡男子的怕是更多些。
然後二師兄彈了下我的腦門。
到底我還是沒有扮作男子。因為我覺得,人家眼睛瞎了才看不出來我是個女人扮的。
秦國國都華衛城,典型的四四方方的城市佈局,規劃極為合理。柳鶴說,第一代的秦國國君一定是個死板的人,否則怎麼可能把華衛城建的跟麻將似的?
我扶了扶額,他今日怕是要到了叛逆期,說話皮的很。
哎,當初那個開開心心讓我給穿裙子然後給師父看的孩子哪裡去了……真是歲月不饒人。
華衛城現在正是熱鬧的時候,國君湛封前幾日剛剛大婚,納了側室。大家都說這側夫人還沒進王宮的時候氣勢就壓過了錦夫人,也不知到底是何等的傾城能讓秦王不顧青梅竹馬的錦夫人的意見執意迎進宮。
“姐,你說那個什麼蘭夫人真的那麼漂亮?”柳鶴嘴裡嚼著貓耳朵,含糊不清道。
“這個吧,你要知道,男人這種生物,再漂亮的女人看了那麼多年也會膩的。”
“我看你看了這麼多年怎麼不膩?”
“好孩子,真會說話,”我摸了摸他油亮亮的小腦袋,滿意道:“走,姐再給你買兩塊糖。”
“我想吃驢打滾。”
“那個找你四師兄要去,他現在可是有錢人。”
我的四師兄宿雨,是一個人如其名的以求雨為本職的國師。對於秦國這種乾旱的國家,能順順利利求到雨比沒事祈禱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在地下過得好要重要得多。如此看來歷代的秦國國君還都算不上昏君。
師父收徒弟一貫是不收長得難看的,因此我的師兄弟們基本長得都挺好,四師兄又是長得挺好中的挺好。師門裡比我大的只有二師兄三師兄和四師兄,外加沒見過面的大師兄。雖然師兄弟的叫法是按照進門的順序,不過好在我這幾個師兄都是恰好跟年齡是一樣的排行,這樣好算賬。四師兄大我三歲有餘,如今正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年少有為的典範。
說句不害臊的,四師兄是我的初戀來著。
英俊瀟灑一表人才又比自己大個三四歲的男人,對於一個剛知道點男女之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委實是個不錯的白日夢物件。當初我只覺得四師兄哪裡都好,還是個從小知根知底的,將來若是嫁給了他,嫁妝和聘禮估計都省了,山上開銷如此之緊,師父絕對會開心。只是我這白日夢終究是白日夢,在做了沒幾天後就破滅了。
那一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我去後山採蘑菇,心中正盤算著晚飯是吃金針菇呢還是香菇呢還是一起燉了湯,驀地看到前面一白一青兩個人影,白的是我的四師兄宿雨,青的是六師弟莊澤。
四師兄和六師弟交好大家一貫都清楚,只是那時候二人交好地有些過,我揉了揉視力尚好的眼睛,無論怎麼看都覺得這兩個人都呈現了一種抱在一起的狀態。
當天晚上我對四師兄說,若是以後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和六師弟抱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師父。
饒是我年紀尚淺,也知道雖然現在世風日下,但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終究是不合世禮的。更何況師父平日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