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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主食,顯得還是很空。
我拉著柳鶴在一個豆腐腦攤子坐下,叫了句,“老闆來兩碗豆腐腦五個包子。”
頭上纏著白頭巾的豆腐腦大叔很是熱情,一邊盛著豆腐腦一邊問,“姑娘是要甜的還是鹹的?”
我狐疑,這豆腐腦還有甜的?豆腐腦不應該就是澆上香濃的滷汁放上蔥花和香菜加了辣子的一種極品早餐麼?甜的是怎麼個回事。
我懷著一腔思上進知進取的一顆探索之心,一臉正經,“一碗甜的一碗鹹的。”
當然了,甜的是給柳鶴的,他一向嗜甜食,這樣的選擇最好不過了。
柳鶴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姐,咱倆換換行不?
我堅決,不行。然後將桌子上的辣椒碗裡的辣椒扣進碗裡一般。
柳鶴嗜甜忌辣,從小就這樣。
看著柳鶴一臉不情願的挖了豆腐腦,我其實有點忐忑,到底好不好吃呢?
就在我盯著柳鶴的勺子放進嘴裡的一瞬間,我聽到了隔壁桌噗嗤的笑聲。
“這位姑娘,豆腐腦裡又沒有毒,你這樣視死如歸的表情,讓人家老闆怎麼做生意啊?”
這聲音聽著甚是耳熟,我轉頭一看,呵,這不是那天那個紫衣的青年麼?今天也是一身的紫衣,難道是好幾天都沒換過衣服了?看他那樣子也不像個沒錢的,嘖嘖,這王城裡的人真奇怪。
我定睛看了一眼他那桌子,上面也是赫然一碗甜豆腐腦,哼,甜黨都是異端。
轉過頭來卻看到柳鶴吃的心滿意足,邊吃邊說,“姐,這豆腐比咱山下的嫩多了,你要不要嚐嚐?”
我本來是想嚐嚐的,可是看到隔壁桌那個紫衣的身影就不知為何氣不打一處來,我挖了一勺滿是辣椒的滷汁送進嘴裡,道我才不要呢。
我風捲殘湧地把豆腐腦和兩個包子解決掉,包了剩下的兩個包子,給還沒吃完飯的柳鶴抹了抹嘴,然後扔了點碎銀子在桌子上,道了聲不必找了,拽著柳鶴離開。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我十分喜歡。
可是走了沒多久,我發現那個紫衣的身影一直跟在我的後面,我去看胭脂水粉,他就在旁邊的攤上看小孩子的風箏面具;我去買山楂糕,他就在一旁喝大碗茶;我的荷包被小偷偷了,他就幫我追。
柳鶴看著跑得飛快的紫衣人士,嚼著包子對我說道,“姐,他肯定是暗戀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人影帶了我的荷包回來,一臉的笑容,覺得,這個世界真瘋狂,我這樣既沒臉蛋也沒胸的女的都有人喜歡,這是一個什麼樣慘絕人寰的世道啊。
我三師兄善丹青,平日裡總畫些美人拿下山去賣銀子補貼家用。他說男人都喜歡胸大無腦長得漂亮的女人,我這樣長得一般又一看發育不好的,將來真不知道還嫁不嫁的出去。不過他讓我放心,就算我嫁不出去,養在山裡也餓不死。
他還說,我小的時候不喝牛奶不愛吃木瓜,現在遭到了報應吧。
山中統統就我一個少女,外加一個掃地做飯的婆婆,師兄弟們多是在只有我一個女孩子的情況下長大的。如此條件三師兄都覺得我不漂亮沒人要,那想必也真是沒人要了。
聽到那句話之後,我黯然**了兩日一夜,第二夜的時候實在是因為太餓了去廚房啃了半隻烤鴨,心滿意足地回房的時候遇見了已經知曉事情來龍去脈的師父,師父他痛心疾首地對我說,若是我將來嫁不出去,就當他兒媳婦算了。
我撇撇嘴,師父您老人家開什麼玩笑呢?先不提您那離家出走這麼多年的兒子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就為了省個嫁妝,至於麼?
不過從此我也認知清楚了,公子與佳人的故事建立在佳人是美人公子是美男的前提上,如今紫衣公子雖是公子,可是我柳安安,卻誠然不是佳人。
華衛城醉宵樓。
我看著這一桌的山珍海味,心疼得緊,也肉疼得緊。
那紫衣青年食指大動,感嘆這裡不愧是華衛城第一的酒樓,廚子的手藝就是好的沒話說。
是啊,能不好麼?不花自己的錢吃到的東西是最好吃的,我從小就知道。
紫衣兄自作主張地為我抓了賊搶了荷包回來,然後自作主張地讓我請他吃飯。
“在下不顧形象為姑娘多了荷包回來,既不需要姑娘以身相許,不過是一頓便飯而已,姑娘乃心地善良之人,想必不會拒絕。”
呵呵。又不是本姑娘讓你去追的,說句實話,就算沒人幫我,我自己也是追的回來的,這十年裡光憑跑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