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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之人,平日裡對胭脂水粉沒有什麼講究。”我繼續笑笑,眼睛還在往凌然那瞟。
“柳姑娘,南街那邊新開了家綢緞莊,不知什麼時候一起去看看吧?”
“家師曾說,身為一個術士,對於紅塵世俗之事不得過於在意,食可溫飽衣可蔽體足矣。”說的好聽,實際上師父你才不是這麼清廉的人吧。
當然,我也不是。往凌然那瞟了一會,看到他的視線和我的彙集在一起,便微微點了點頭,不再看他。
宿雨一如夢中所見,面色並不十分紅光,顯得鬱郁不歡。不過我終於知道他鬱郁不歡的原因,昨天晚上大家研究作戰計劃研究了許久,直到天微微亮才小睡了一下便又起來忙活了。
而這次的鈴蘭,也是強顏歡笑的樣子。畢竟是個剛失去孩子的女人,就算明白湛封帶她來的意思是讓她開心開心,可是到底喪子之痛,還是沒那麼容易就癒合的。
當初她的計劃裡,想必是沒有自己會沒了孩子這一環吧。說起來湛封至今還沒有遷怒於世子和公主,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夢中的她穿的是鵝黃色的曳地望仙裙,我記得還繡著百鳥圖來著,梳了靈蛇髻,簪了支特華麗的玉鸞步搖簪,而今日的鈴蘭,難得的穿了身素淨的衣服。雖是依舊有那樣明豔的面龐,卻有些不如往日有光彩。
一如當時所見,湛封笑著舉起了酒杯,道:“天佑我大秦,能得信陽真人嫡傳弟子保我風調雨順。”
隨後便是宿雨回敬。
我覺得我的夢見術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到此為止還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之後就應該是各大千金小姐們的八卦時間了吧?
我在這個計劃中的作用不大,或者說基本沒什麼作用,有晏子繁和宿雨兩個人在前面,委實不需要我做什麼。
可是我還是想為錦夫人的事情出一份薄力。我對自己和師兄們說,這不是多管閒事,而是既然我收了人家錢財,讓兄長們給解決到底還是有些理虧。
宿雨和晏子繁對視了一眼,聳聳肩搖搖頭便離開了。
我今天的行為,只是單純地想為錦夫人刷些存在感罷了。順便讓他們有個行動的機會罷了。沒了孩子,怎麼也得讓鈴蘭有個理由退席才是。
我這桌的話題已經從水晶肘子轉回了宿雨為何今日面色不佳。被他欺負了許久,我突然今日想要小小地報復一下。
“咳咳。”我輕咳一聲,“其實吧,我師兄他……”
我故意頓了一頓,看著大家果然如我想象的一般瞬間便止了討論,一個個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大家說的其實都沒錯,師兄最近確實因為錦夫人的事情上了幾份心思。不過……”我又頓了頓,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看了看宿雨,“我師兄他,自小其實就是個比較害羞的人,尤其是見了女子。”
頓時席上一片驚歎聲。
“真、真的?可是看不出來啊……”有一人做了代表,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們就從來沒有發現,我師兄向來跟女子說話就特別少而且說不了幾句基本就遁掉了?”
聽到這話,她們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今兒來了這麼多貌美如花的千金小姐,師兄他當然會緊張了。其實吧,我倒是覺得,師兄他、年紀也不小了,到了該成家的年紀,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是啊是啊。”
言外之意,我這個師妹很希望有人能來幫忙治一治他這個害羞的毛病哦。
這下子這一桌的鶯鶯燕燕都直勾勾地盯著宿雨了。只是我覺得挺奇怪的,照理說跟湛封宿雨同桌的凌然也是一表人才一個,重點是家裡還有錢,還非常有錢。為什麼大家對他都不感興趣呢?
正當我想著呢,那個家裡很有錢的凌然說出了預訂好的臺詞。
“在下聽說信陽真人對門下唯一的女弟子柳姑娘鍾愛非常,像親生女兒一樣教養了多年,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知今日,柳姑娘為國師大人準備了什麼呢?”
我徐徐起身,面上帶著信陽真人的嫡傳弟子的官方笑容,向湛封行了個禮,道:“回君上的話,民女自是有準備的,不知可否先行去換身行頭?”
湛封點了點頭。
我出去換衣服,這是個訊號,證明可以動手了。
今日趁著宿雨生辰,我會給湛封跳一曲真正的鳳舞九天。
為此我去找了凌然。我對他說,師兄生辰的時候我為他準備了禮物,麻煩他跟我唱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