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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只是故事裡的故事,那樣不懂得憐惜眼前人的人,定不會有,戲文只是戲文罷了。可如今,我才知道,戲文也好,話本也好,大抵都是有些依據的。
湛封果然找出了一方淡色的信箋,濃濃地研了墨,仔仔細細,淨了手,彷彿對待什麼珍寶一般,鄭重地在紙上寫下了兩行字。
“柳姑娘,秦王他,寫的是什麼?”
我淡淡開口,“楓葉千枝復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
之後的劇情就和之前看到的一眼,我因已經知道了過程,便沒了興趣,但是凌然倒看的是津津有味,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做著評論。
凌然定睛看過去,果真是那兩句。我在凌然的眼光裡隱約看到了一絲的佩服。隨即聽到他說,“這兩句詩未免有些不太吉利,雖是訴了衷情,卻沒有什麼好的兆頭。而且如今看來。也確實如此。”
我頷首,一言不發,凌然倒是個和我志同道合的。
順著湛封繼續看下去,很快便到了,那日小雅過去找他的情景。那些我在錦夫人的過去中沒有看到的東西,如今終於明瞭。
有些事情,下人們有下人們的處理方法,雖然說,湛封身邊沒有那種一貫的小廝的角色,然而近身的侍衛還是有那麼一兩個的。小雅作為錦夫人的貼身侍女,理應也必須與某個侍衛交好,以便私相授受。
小雅找到了跟他一貫交好的那個侍衛,鄭重其事地將信交給了他,然後等待湛封召她前去。
湛封拿了信,看到熟悉的筆體,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想了一晚,第二天便去丞相府登門拜訪。
丞相府書房。
湛封垂首立在桌前,世子的威嚴慢慢,對恩師兼未來岳父說道:“我以我秦國世子的身份保證,此生只愛錦娘一人,不離不棄,若是有負於她,我秦國三代之內必亡。”
我切了一聲,坐等看看秦國三代之內會不會滅亡。
凌然倒是饒有興趣道:“秦王既敢以國家大事來起誓,想必定是對錦夫人愛到了一定程度啊。”
我不以為意。
我實在是不忍再看下去這兩人的恩愛,便加快了進度,直接到了那日的週歲宴。
湛封為曦容公主準備了許久,排場隆重得不亞於前兩年小世子那場盛大的宴會。
湛封意氣風發,一手攬著錦夫人的腰,一手抱著才滿週歲的曦容公主,錦夫人錦衣華服,珠光寶氣,手邊牽著小世子,看著真是光彩照人。
曦容公主很有她父母的風範,抓周的時候一手拿著書本一手拿著小刀,一群拍馬屁的都說小公主將來定是文武雙全。我以為這話其實根本就沒有夸人家的意思,女孩子嘛,終究是要將來變成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才好,什麼文武雙全,以我切身的經歷來講,這靠不住。
但是湛封和錦夫人很開心。笑得跟宮裡那棵海棠開花了的似的。
晚宴進行了一半,錦夫人便帶著曦容公主離了席,臨走時還帶著那如花的笑容。我想,若是她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想必定是笑不出來的。
隨後便是最關鍵的一幕。
鈴蘭出場時,其實沒有引起在場人多大注意,若不是鳳舞九天的絲竹聲想起,怕是大家都不知道她跳的是鳳舞九天,因為世人皆知,鳳舞九天標誌性的裝備便是一身大紅水袖伴著腦袋上繁複的髮飾。
而就算音樂響起,眾人也就是感嘆句,這個舞姬長得雖是漂亮,舞跳得也可以,不過怎麼連最基本的衣服都不對?沒了大紅衣服的鳳舞九天也叫鳳舞九天?
不過湛封卻看的痴迷。
我想,至少在那時,他眼裡看的都不是鈴蘭,而是十多年前那個海棠樹下起舞的少女。
一曲舞畢,眾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屑,但是湛封卻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好。
大家一看湛封是如此態度,也跟著贊。
我又切了一聲。
凌然微笑,“不知柳姑娘覺得這曲鳳舞九天如何?”
我學著師父的口氣,“雖然姿態優美已有,眼神媚人也有,可是卻無婁可妍的那份靈動與大氣,還差得遠。”
當然,我少說了句話,只是這樣的程度,我都比她強了幾分。難道是最近跳鳳舞九天的人愈發的少,所以差不多敢跳就不錯了?那哪天我也去跳一次,說不定賺錢要賺的比我當夢見師還要多。
凌然失笑,“聽柳姑娘這口氣,可是怨念的很。難道柳姑娘對舞也有一定的研究?”
自然是怨念,聽了多少年了,“我小的時候,將將學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