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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傲南也在看那小得可憐的布料,雙眼赤紅,像是憤怒,又像是憐憫。
一腳踢開它,簡傲南緊盯著此時不再掙扎著堅守陣地的女人,嘴角揚起,拂了拂她的頭髮,單手撐在她腦後,將她上身放低,溫柔地說:“來,我們先洗頭。”
東滿閉上眼,咬著嘴唇不再反抗,任由他的手揉溼了長髮,用他帶了薄荷味道的洗髮水在頭頂揉起泡泡,指腹溫柔地捏揉過整個頭部,力度適中得她不自覺地鬆了咬唇的貝齒,更差點舒服得溢位呻吟……
一場浴事,折騰的不是怎樣把身體洗乾淨而不讓膝蓋遇水,而是,怎樣能在令人血脈賁張的愛人面前保持冷靜,將之一寸寸清洗、衝淨、擦乾?!
這哪裡是一場浴事,而是欲死!
簡傲南幾次中途去抹鼻子,衝擊五感的轟鳴裡,老覺得自己把持不住流鼻血了;亦幾次縮腹挺胸,遮掩下腹處無所躲藏的要她、愛她、撲倒她的意圖。
許東滿身上的膚色似雪若玉,臉上的膚色卻如滴出血一般,羞赧地閉著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他的眼神……
她聽到,靜悄悄的浴室裡他越來越急劇、粗重的呼吸,她感覺得到,他碰觸對她身體的手掌越來越滾燙,像是發了高燒的病患,幾度令她懷疑,他會不會燒昏了過去?
她知道,他在勃發著那種將她揉進身體裡的YU望,像以往那樣,兇狠地將她吞噬,只是,為了她的傷,他忍受著……
搓洗的時候,他手掌穿進她的掌下在她的高聳上多揉了一秒,擦拭的時候,像是要確認不留一滴水珠似的,輕拭慢印,看著那雪白殷紅像彈簧似的,他使多少力,它們便給他多少反彈,那畫面——妙趣橫生,豈是文字能夠形容?
如果不是她羞憤得要砍死他的表情,簡傲南想,他應該會用嘴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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