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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問,他拍了拍郝知偉的肩膀,豪氣地也抓了瓶酒,說:“來,我們喝酒,有我和揚子在,你放心醉一回!”
揚子也附和著叫:“是啊,哥,就算我們全醉了,還有嫂子呢,嫂子總不會把我們丟下的!”
郝知偉笑了,對許東滿舉了舉手裡的酒瓶,“弟妹,有勞了!”
說完,他與好友兄弟碰瓶,咕嚕嚕地幾口就喝下了一瓶烈酒,讓東滿看著都覺得喉嚨燒得難受,伸手想喝點什麼止渴。
一隻手卻按壓住了她伸向冰鎮威士忌的手,緊接著,簡傲南的臉轉過來,今天第一次對她心平氣和地說話:
“別碰酒!你必須保持清醒。要是我也醉了,你就給峰打電話,他會安排好的。”
“哦!”
許東滿吶吶地從他溫熱的掌心下抽出手,只好喝冰水。
三個男人大肆拼酒,第一個醉了的揚子,開始大吐苦水,對航天局的老頭子們諸多不滿,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簡傲南是越喝越悶,偶爾扭頭看看身邊的女人,一語不發。
郝知偉醉紅了眼,對著空氣中的某一個點,表情是絕不可能在清醒的他臉上出現的呆痴,兩片薄唇開合間似乎模糊聽到他在叫一個名字:“笑笑……笑丫……”
笑笑?笑丫?
冼茹笑!
許東滿心底一聲嘆息,看郝知偉的眼光充滿了憐憫。
怪不得他說羨慕她和簡傲南了,只因他想愛不能愛!
愛上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之女,該是何等折磨?在訂婚宴上,傷害冼茹笑的時候,他心裡是不是比她更傷、更痛?
東滿思緒恍惚間,肩上突然一沉,耳朵鑽入一陣熱氣,就聽某南的聲音低啞地響起:
“東東……”
東滿縮著脖子避著這份瘙癢的氣息,應著:“嗯,什麼事?”
“東東,我們……今晚回不去……你不會……生氣吧?”簡傲南眯著醉眼,擔心她會因為今晚回不去耽誤了她明天的課而生氣,表情像個孩子般無辜不安。
看到他靠在自己肩上變得酡紅明豔的臉,她怔了怔,搖頭:“不會,但是……你們還是別喝了吧!我給峰少打電話。”
說著,她就撥了應劭峰的手機,他卻早已知道這邊的情況,說已經叫人準備好了房間,醉了就叫人送他們去休息,有事儘管吩咐別客氣。
兩名服務生半扶半抬著郝知偉兄弟上了樓上房間,簡傲南卻不要他們扶,一條手臂橫放在東滿肩上,將三分一的體重往她身上靠。
“東東,我沒醉……”
沒醉你都站不穩倒在我身上了,醉了還不得發瘋?
東滿在心裡咕噥埋怨著,讓服務生在前面帶路,撐扶著人高馬大的他進房間。
一個踉蹌,高大的男人向前栽,連帶著他腋下的女人也一起摔向地上,眼看著嬌小的她就要先著地,給某南當墊底,東滿發出一聲不甘的驚呼,醉眼迷濛的某南一個激靈,像是本能反應地一撈她幾乎貼地的身體,他的身子一閃,在最後一秒,把自己塞到了她身下。
“嗯……”被墊底的男人呻吟出聲,緊緊皺起了眉。
東滿眨了眨眼,自己明明面朝下先摔的,怎麼就變成他仰著在自己底下了?驚異地愣了愣,才爬起。
“你怎麼樣?”她連忙去扶他。
簡傲南緊閉著眼,狀似痛苦,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拉著他搖搖晃晃勉強站起,摸索了下他的背,並不見他臉上的痛苦加深,不確定地問:“你沒摔著哪裡吧?”
“我頭疼……”他低喃著,依舊雙眼緊閉。
東滿慌了,立即抬手去摸他的後腦勺,“你摔到頭了?”
“東東……”他卻拉下她的手,伸展雙臂將她抱住,下巴擱在她肩上,輕喃:“東東,別生氣……我以後……不逼你了……”
許東滿渾身一震,想推開他的手僵住,變成揪住他腰側的衣服,不確定他是在說醉話,還是清醒著,不敢搭話。
“東東……要愛我……就那麼……難嗎?”擱在她肩上的頭,重重嘆了口氣,似是深感挫敗,“鑫雲……還是方博維,你還……愛著,所以……不能愛我嗎?”
東滿下意識地搖頭,不愛,她不愛嶽鑫雲,更不愛方博維了。
只是,這並不代表就得愛他!
“不管你愛誰……都休想……離開我……”簡傲南開始激動起來,隱帶著怒意重申:“你是我的!”
他急促而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