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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扇厚重的銀色大門,將震耳的喧鬧關在了身後,踏在厚軟的羊毛地毯上,嘯天敲響了昏暗走廊最末的金色房門。
“誰?”
“查水錶!”
嘯天心中有點小得意,這是今天學到了一個新詞,還別說,人類的詞彙就是豐富多彩,一個不相干的詞語都能引申出一堆的意義。
“查水錶?彪子,水錶都查到了你的頭上了,哈哈!”裡面傳出了一陣鬨笑,顯然是在取笑其中的某人。
“艹,誰吃豹子膽了,敢來調戲老子?”
門猛地從里拉開,一個留著板寸頭的彪形大漢出現在玄關,光著上半身,小指粗的金項鍊上掛著一枚金色的銅錢,隱約出現在其毛茸茸的胸前。
大漢神情惱怒,右手直接朝著嘯天的胸前抓來,看到門外之人的樣貌,卻是一愣。
“是你?……”
不等他驚撥出口,嘯天左手將其胳膊一託,一個肘擊在其腋窩之下,右手則是一把掐住了對方的喉嚨,將其後面的驚呼直接按了回去。
兩大要害被擊中,大漢臉露通徹心扉的表情,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睛翻白,差點昏了過去。
一絲的理智之下,不甘心就此被人控制的大漢膝蓋上提,猛頂嘯天的下檔,左手卻是朝著牆壁上的一處紅色按鈕摸去。
掐住了對方咽喉的嘯天右手一抖,大漢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所有的反抗都變成了徒勞,就此頭一歪,昏迷不醒。
隨手將其一扔,嘯天拍了拍雙手,問道:“白天的人都在這裡?”
“是的,主人,就是這些人的氣味!”
“嗯,那就全殺了吧。”
此時,被扔進房內的大漢終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怒喝著紛紛起身,精明一些的人順手抄起了身邊的武器,其中就有白天攻擊嘯天的強弩。
“彪子掛了?兄弟們上!給彪子報仇!”
“殺死他!”
房間不大,能夠躲閃迴旋餘地太小,不過嘯天也沒打算躲避,而是用雙臂硬抗所有人的攻擊。
衣服的掩蓋下,嘯天的面板上冒出了塊塊銅錢大小的黑色鱗甲,任憑刀斧加身,卻只聽得“叮噹”作響,衣屑紛飛,身體卻是沒有半點損傷。
同樣被一層鱗甲覆蓋的雙手緊握,拳拳到肉,一擊之下,對手骨斷筋傷,變作滾地葫蘆,滿地打滾,最後生機了斷。
一刀換一拳,一斧換一掌,只是結局令眾人出乎意料。
片刻之後,滿屋的壯漢還能站立者寥寥無幾,到處是折斷的武器,到處是躺倒的人,汙血四濺,沙發座椅東倒西歪一片猶如屠宰場。
衣裳破碎的嘯天站在房間中央,滿身血漬,雙手低垂,宛如殺神,靜靜地看著周圍。
“嘭!”
低沉的弓弦聲響起,牆角處一個精瘦男子手端著一隻強弩,臉上露出得逞的獰笑。
之前他並沒參與圍攻,而是偷偷地溜到相對偏僻的位置,暗自瞄準嘯天,直到現在,他才釋放了手中準備已久的弩箭,就像是陰暗中的毒蛇,終於張開了噬人的毒牙。
只是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去,就看得一個黑影平地而起,“嗖”地躥上半空,截下了那支幾乎化作了黑煙的弩箭。
那是一隻黑色短毛的小肥狗,之前一直趴在嘯天的腦袋上,只是後來打鬥中諸有不便,才自顧跑了下來。
嘴裡叼著那支黑黝黝的弩箭,菲比衝著精瘦男子一咧嘴,露出一絲人性化的譏笑,隨即尾巴一扭,身體在空中一個急速的後滾翻,鬆口。
弩箭重新化作一抹寒光,比起之前的速度也不逞多讓,一閃而逝,竟然穿透了精瘦男子的胸口,“噗!”插入石牆,沒入數寸由余,胸膛留下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
“怪物?”
最後幾個還算是意識清醒的壯漢終於害怕了,不約而同扔下手中的武器,轉身便朝著房門逃竄。
要知道這種距離下,強弩的威力比起槍械也毫不遜色,截住激發後弩箭的難度,就像是憑空接住子彈一樣,這樣的非人對手,如何應對?
“想跑?晚了。”
嘯天右腳一掃,身邊一把木製座椅砰然破碎,幾根細長的碎屑木刺長箭般破空出去,瞬息穿過數米的距離,直直插進幾人的後背,帶起一串雪花,巨大的力量將他們撞到牆壁,慢慢滑落地面,再無聲息。
“彪子是吧?別裝死了,誰是背後主使。”
最早倒下的那個大漢臉色煞白,捂著紅腫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