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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情報顯示,德國和蘇聯很早就展開了有關心靈控制的研究。雙方在三十年代初德蘇蜜月期間,還進行過相當程度的交流。當時蘇聯有位叫尤里·弗拉基米洛維奇·馬林的科學家負責心靈控制的研究工作,後來蘇聯人在理論上取得領先,但納粹的進攻打斷了許多研究程序,直到戰後才重新恢復。德國人則在實驗上取得突破,喬依·庫肯大量利用猶太人和戰俘進行試驗。他不僅自己學會了心靈控制能力,而且還在對人腦的長期研究中發現了一種奇特的秘密,據說可以利用電流轉移人的意識。總統先生,請看第三張照片。”
杜根翻開第三張照片,上面是一座複雜的機器,不過許多部件都已經散開,顯然遭到嚴重的破壞。只有兩張並排的牙科病床還完好地保留著。
“這是我們繳獲的電擊裝置,已經被嚴重損壞。據他的手下交待,就是庫肯用來轉移意識的裝置。”
“轉移意識?”杜根迷惑地問。
“就是庫肯把自己的意識轉移到別人的腦子裡。有跡象表明,庫肯的此項研究原本是希望為他的元首服務的,好讓希特勒的思想意識轉移到他的繼承者腦子裡。換句話說,讓希特勒長生不老,以意識的形式不斷從一個人腦裡轉到下一個人腦海裡。這樣,第三帝國就可以一直由元首領導下去,一直到永恆。”
“雖然我不太能瞭解其中具體的原理,不過我認為這種科技太邪惡了。”杜根厭惡地對羅賓斯說,“這簡直是對上帝的褻瀆。”
“也許只有納粹才會做出這種勾當。”默多克也輕蔑地說。
“關鍵還不在於此。”羅賓斯說,“戰後,我們發現喬依·庫肯竟然失蹤了。在對他的手下進行審訊之後,我們得知,一九四五年一月庫肯進行了一次試驗,把自己的意識轉移到一位德國猶太青年身上。後來在四月,他又重新進行了一次試驗,把意識轉移到一位美軍戰俘身上。”
“你們懷疑這個戰俘就是馬克?”杜根急忙問。
“一開始我們不知道是誰。”羅賓斯問答,“我們攻入實驗室時,所有的實驗記錄和技術資料已經被銷燬,而庫肯手下的人也只記得那名戰俘的編號。因此我們當時無法確定接受實驗的美軍戰俘到底是誰。而且那時幾乎所有的指揮官都對心靈控制科技不以為然,把它跟納粹的占星術、巫術這些迷信混為一談。”
“現在大家都相信了吧。蘇聯軍隊的心靈控制技術已經投入戰場,雖然規模很小,可是影響力卻很大。”卡維利憤憤地說,“如果不是心靈控制,我們那為數不多的核導彈也就不至於全部自毀。”
“如果我們還有核武器,我也不會批准投入使用。”杜根對卡維利嚴肅地說,“心靈控制技術雖然很噁心,很邪惡,但至少不會像核彈那樣具有瞬間的、大規模的、無法挽回的毀滅性。我們的情報分析家不是報告有許多人對心靈控制免疫嗎?我想就這一點,心靈控制完全可以用常規手段戰勝。”
“是,長官。”卡維利只好對上司的看法表示認同。
杜根接著示意羅賓斯,說:“羅賓斯先生,請繼續。”
第五十四節 接踵而來
“好的,總統先生。”羅賓斯繼續說,“由於一開始我們就把納粹的心靈控制研究視為神秘主義和迷信,所以沒什麼重視。直到去年,我們在整理納粹檔案、核對盟軍被俘人員時,我偶然發現了當年喬依·庫肯的手下交待的那名戰俘編號跟一份一九四四年德國黨衛隊管理的盟軍戰俘的名單中的一名美軍上校相同。”
“這個人就是馬克·符拉沃德?”杜根馬上問。
“是的。”羅賓斯點點頭說,“那時我就想到當初審訊德國心靈控制研究人員招供的是事實。”
“不不,這樣還不足以判斷馬克成了納粹心靈控制實驗的犧牲品。”卡維利搖著頭否定對方的想法。羅賓斯說的這些事聽起來更像天方夜譚而不是歷史事實。“更不能就認定他就是喬依·庫肯。”
“儘管我們也有許多人不相信。但是如果庫肯的手下招供的是事實的話,恐怕符拉沃德先生已經犧牲了,真正活在世上的其是喬依·庫肯,他只不過利用了符拉沃德先生的**,‘借屍還魂’。”羅賓斯認真地說。
“我認為這是很荒唐的事。”卡維利大聲地說。符拉沃德是納粹的心靈控制大師,那不就等於現在的美國已經淪為納粹餘孽的統治了?而且羅賓斯所說的用電流便能夠將一個人的思想意識轉移到另一個人腦子裡的科技根本無法令他信服。
羅賓斯注視著卡維利將軍說:“將軍,你不相信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