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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賓主雙方很隨和地坐到會客的沙發上。羅賓斯掏出一份資料遞照片遞給了馬克·符拉沃德,問:“不知總統先生可否認得照片上的人和地方?”他給符拉沃德看的資料照片跟在渥太華給杜根看的基本相同,唯一的差異是省去了“喬伊·庫肯”和“馬克·符拉沃德”的字眼。
符拉沃德仔細地瀏覽接過來的照片和資料,神色卻很平靜。“納粹,不堪回首的歷史啊。”他看著照片頗有感觸地說,似乎想起了他當戰俘的歷史。
羅賓斯全神貫注地觀察著眼前位高權重的白髮老人,輕輕地說:“喬依·庫肯。”
話音剛落,他就察覺到對方眼皮猛眨了一下,與平常的眨眼有著完全不同的速度與緊張。儘管就是轉瞬即逝,可羅賓斯還是看出來了,符拉沃德對這個名字敏感。
“羅賓斯先生,你說什麼?”符拉沃德不解地問,目光也離開照片,注視著羅賓斯。
“喬依·庫肯,先生,你認識他嗎?”羅賓斯問。
符拉沃德想都沒想便搖搖頭,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羅賓斯先生。”說完就把資料照片還給羅賓斯,並問道:“你是照片上這個人嗎?”
“是的。”羅賓斯接過資料照片回答道,“請你原諒,我本不訪提及,但是由於關係重大,所以我不得不無禮地問,你在德國戰俘營那段時間裡沒有接觸過或者聽說這個人嗎?”
這次,符拉沃德倒是認真地回憶了一下,才回答:“可能時間太久遠了,我實在不能確定是否有聽說這個人。你知道的,我在巴伐利亞的戰俘營裡被關到戰爭結束。你在追蹤這個納粹分子嗎?”
“是的,先生。只是他已經改變容貌了。”羅賓斯注視著符拉沃德說,他要看對方會有什麼反應。“他曾經透過特殊的電擊兩度轉移了他的意識,也就是說,他借用別人的**繼續存活在世上。”
“納粹真是邪惡啊,居然這麼噁心的科技都想得出來。”符拉沃德厭惡地說。
“所以我要盡力把他找出來。”
“我也很願意幫你,羅賓斯先生。”符拉沃德為難地說,“可是我實在記不起是否聽說過這個人。而且你也看到的,美國正陷於紅色蘇聯的全面侵略,我們根本分不出力量來協助你的調查。”
“我能理解,先生。”羅賓斯說完站起來,“我很高興能與你進行這次會談,我想我該走了,總統先生。”
“我也很高興。”符拉沃德熱情地說,然後伸手與對方握手,“希望你能儘快追蹤到那個瘋狂的納粹分子。”
這時羅賓斯卻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俯身開啟保密箱,取出一封信函,並很平常地解釋說:“你還記得埃麗卡·克萊斯特夫人吧。”
聽到對方說出的名字,符拉沃德突然睜大眼睛,熱情的微笑也立即消失,但隨即便又恢復了。
羅賓斯雖然沒有正面對著符拉沃德,但他還是看到了對方一閃而過不同尋常的表情。他起身將信函遞給了符拉沃德,並補充道:“我來美國之前,她的兒子找到我,請我代為轉交給你。”
“可我並不認識這位夫人。”符拉沃德驚異地說,同時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
“先生,她的兒子指名道姓要我轉交給你,說這是母親的遺言。我只是受人之託。總統先生,我該告辭了。”說完他便與符拉沃德再次握了手就離開了。
羅賓斯走出房門,旁邊的傑克·傑克遜便叼著沒有點燃的大雪茄走過來,低聲說:“我不希望你是在危言聳聽。”
“我也不想看到大家都不願看到的結果。”羅賓斯有些沉重地說,“可事實總是與我們的希望相違悖。從剛才他的表現來看,他至少對‘喬依·庫肯’和‘克萊斯特夫人’有著深刻的印象。傑克,美國掌握在你們自己的手上,我們還是馬上去看看他讀信的反應吧。”
“我想我可能是歷史上最膽大包天的情報員了。”傑克遜輕輕地嘆息道。他是第一位在總統辦公室安裝監視攝像儀器的美國情報官——至少,從己知的歷史上看是這樣的。但他還是領著羅賓斯走向他秘密佈置的控制室。
果然,不出羅賓斯的意料,符拉沃德開啟信後,讀著讀著便激動起來。顯示屏上,一向冷靜沉著的馬克·符拉沃德居然捧著信很快就情緒激動,甚至陶號大哭,嘴裡甚至還不斷地叫罵著。這令操作員和傑克遜都感到十分震驚。
“他在說什麼?”傑克遜問羅賓斯。
“德語,該死的元首。”羅賓斯冷冷地回答,“你該相信我了吧。”
傑克遜摘下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