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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遜叼著沒敢點燃的大雪茄說,現在他在總統面前再也不敢隨便抽菸了。
總統看似調侃,但刻意提到馬克·符拉沃德。他們這些曾經夥同符拉沃德的“亂臣賊子”應該能聽出總統的弦外之音——“我杜根還記著你們對我的不忠與背叛!”實際上,這裡的許多人都已經做好了打算,“革命”行動如果成功,那麼他們應該功成身退,如果失敗,更應該引咎辭職。此次杜根賦予他們這些馬克·符拉沃德“餘孽”以重任,等於給他們準備好下臺的階梯。無論成敗,他們的政治與權力生涯就快到頭了。從傑克遜到雷·布萊克默、從卡維利到布隆伯格,都已經察覺到總統的用心。
“所以,我們就等著亞歷克斯出來與尤里打個你死我活,然後我們就坐享‘革命’果實。”杜根說著發出得意的微笑。
卡維利看著杜根得意的神情,聽著他這些充滿陰謀論調的話,神色嚴峻。總統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麼直白、天真——這看起來是貌似好事,可是杜根不再是以前那個平易近人的總統了。說得好聽是變得老謀深算,說得不好聽卻是老奸巨滑。但能怪誰呢?都是他們這些當手下逼的。
例會結束,卡維利往自己的辦公室走,突然發覺迎面走過的一個穿著工作服的老頭特別面熟。於是他急忙叫住對方。
“你好,將軍。”對方熱情地打招呼。
“你是新來的?”卡維利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對方。對方胸前的掛的牌子寫著:哈斯勒工作室,艾文·沃爾夫教授。
“艾文·沃爾夫教授。”對方熱情地伸出右手,“哈斯勒博士的資料分析助手。”
“陸軍上將索恩·卡維利。”卡維利也表現出足夠的熱情與對知識分子的敬意,“你很像我一位已經死去的老朋友。”
“呵呵。”沃爾夫教授笑著說,“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很像前副總統馬克·符拉沃德先生,可惜我常常忙得連選票都忘了投了。”
“哈哈,教授,說實話,我一直是民主黨的支持者呢。好了,請恕我佔用了你的寶貴時間。再見吧,教授。”
兩人愉快地重新握手告別,但卡維利始終感覺那個人太像已經被宣佈死去的符拉沃德。畢竟他並沒有看過符拉沃德的遺體。
第二十一節 政治陰謀
莫斯科,克里姆林宮的警衛部隊很快就將伊戈爾押到尤里的辦公室裡。與其說押不如說架,受到心靈控制塔發出的腦電波的強烈衝擊,神智不清和劇烈的嘔吐,使他整個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當衛後找到伊戈爾時,這位大名鼎鼎的年輕蘇聯英雄當時在瘓倒在冰冷的伊萬諾沃廣場上,動彈不得。
面對眼前這個不自量力的年輕將軍這副模樣,尤里一臉凝重。他現在有理由認為,伊戈爾之前一系列的成功更多的是因為運氣,而不是縝密的部署和高超的指揮技藝。
待伊戈爾恢復了神智後,尤里就對他說:“你這仗打得也太窩囊了吧。我一槍不發就讓你的進攻徹底崩潰”
“你這個殺人兇手,不會有好下場的。”伊戈爾雖然還遭受著心靈控制塔造成的疼痛與不適,但他還是掙扎著大聲指責尤里。
“殺人兇手?”尤里反問了一句便發出一聲冷笑,然後鄭重地向伊戈爾說:“當年我跟你母親一起是殺了不少美國侵略者。可是我從來沒殺過一個蘇聯人。羅曼諾夫?他早就逃走了,所謂索契中央療養院爆炸案不過是用幾個炸葯包把空房子炸掉而已。維拉迪米爾?我的確是想對付他,可是他怎麼死的你比我還清楚。至於康斯坦丁·伊戈爾——你的父親?”尤里說到這裡卻故意停下來。
“你殺了我的父親!”伊戈爾憤怒地叫道。
“誰告訴你,是我殺了康斯坦丁的?”尤里反倒不急不火地問。他知道伊戈爾現在可是氣急攻心,狠不得把他給碎屍萬段。如果直接跟他申辯是起不了什麼效果,而且現在他還有些時間。
“現在整個蘇聯都知道我父親在見了你之後突然死亡,你還想狡辯嗎?”伊戈爾大聲叫道,“尤里,你害死了我母親,現在又殺了我父親,乾脆連我一起殺了吧!”
“如果我告訴你,你父親不是我殺的,你會相信嗎?”尤里仍然不緊不慢。
“我只能說你果然還是那麼陰險狡詐。”
“想一想,我為什麼要殺你父親?為了得到耶穌的聖槍去啟動瑪加麗塔一號?可是我拿在聖槍了現在還會在這裡跟你廢話?”尤里轉而又說:“就算我真的要謀害你的父親,為什麼要特意把他叫到莫斯科來呢?還要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全蘇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