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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紛繁複雜的變故。特別是最近這兩個月,從烏拉爾山脈的國家實驗室、克里姆林宮的談話、維拉迪米爾的死、羅曼諾夫的指控,變化實在是突然和快速。以致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可是你憑什麼相信我。”安德森替伊戈爾把話說完,然後娓娓道來:“那我就來告訴你吧。羅曼諾夫早在被宣佈因病休養之前,就已經逃離了莫斯科。你還記得在克里姆林宮的花園裡他同你散佈時暈倒的事情嗎?那是他假裝的。他當時已經知道了尤里正在逐步加強對他的心靈控制。之所以選擇在你面前暈倒,只是為了麻痺尤里。因為尤里曾經答應你母親索菲婭·馬克西莫芙娜,要好好照顧你。可他沒能做到,你的出現讓暗中監視羅曼諾夫的尤里心神有些不寧。一個偉大的心靈控制大師最忌為情所困,尤里現在還無法完全擺脫對你母親的愛情羈絆。”
伊戈爾現在終於明白當時羅曼諾夫所稱的“新的敵人”是指什麼了。
“也許你不明白尤里為什麼會與羅曼諾夫發展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安德森接著說,“這個說起來可用寫一部長篇,但我把它總結為一句話:紅顏禍水。”然後他停下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饒有興趣地看著伊戈爾的表情。
“不會又是因為我母親吧。”伊戈爾苦笑著說。
“正是。”安德森點點頭說,“還是在一九五七年底,尤里帶領游擊隊在索菲婭·馬克西莫芙娜帶領的地下抵抗組織配合下襲擊了喀山火車站。當時是羅曼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