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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
使者嘿嘿一笑,腳尖一挑將木牌挑起抄在手心,順手往衣袖裡一塞,道:“聽說耶律公子武功高強,在下想試試你的反應,呵呵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耶律祁目光一閃,神情明顯不信,笑道:“哦?這時候開玩笑?”
使者不答,走到牆邊,剛才對耶律祁出手那一瞬,他已經看見宮胤的急迫神情。
行了。
這也證實了。
這果然是一對各自有情的姦夫淫夫,居心叵測,裡應外合,試圖奪走大王的權柄!
“呵呵呵呵,”他低頭曬笑,“好一對有情鴛鴛,難為你們了!”
“你說什麼?”耶律祁沒聽清。
宮牆下宮胤抬頭,隱約覺得上頭氣氛古怪。
“沒什麼,在下還要將宮城狀況回報大王,另外,傳大王令,不必和對方開戰,他要進來就進來好了。”使者不肯再留,立即匆匆告辭,一邊走一邊感嘆搖頭。
雖說處於敵對立場,但想不到一對男子也有如此深情,他為他甘做內應,強顏歡笑,伴於不喜歡的女人身側;他為他奔赴萬里,對敵無數,城下呼應,不惜以一人之力與一國為敵。
多麼令人感動的男男愛情!
宮胤抬頭看著那忽然出現又趕緊離開的使者,心中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回頭問蒙虎:“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蒙虎:“有,眼神特感動。”
……
宮牆上耶律祁皺皺眉,摸了摸鼻子。
天南王怎麼回事,竟然要放宮胤進來?是聽了那個小妖精的話嗎?
看不出來小妖精還有這本事。
今兒宮胤窮追不捨,到底是為了追索他呢,還是為了小妖精?
耶律祁瞟著宮胤挺直的鼻子,摸摸自己的鼻子,沒覺得高度差哪去。
哎,反正瞞不住,進來就進來,找機會打爆之。
……
景橫波看見使者匆匆回來,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的時候,心中笑了。
當她看見天南王聽了使者彙報,臉色也霍然大變,近乎猙獰的時候,心中笑得更歡了。
怎麼樣?“相互呼應,忍辱負重,裡應外合,至死不渝”的男男愛情被證實了吧?
她之前就聽宮胤提過,中他的毒用他的解藥之後,耶律祁受傷期間的血液會發生變化,出現冰晶種。
某種程度上,看起來像和宮胤的武功同出一源。
而耶律祁手中掌握的力量,自然也是宮胤念念不忘的東西,讓使者丟擲那個“偽令牌”,宮胤怎麼可能不在意?
至於令牌的式樣——她在山谷中,見過斜插在耶律祁腰間露出一點點端頭的黑色木牌,想來也該是屬於耶律祁的身份令牌之類的東西,當然天南王的人丟擲去的木牌不會和耶律祁的一模一樣,但隔那麼遠,哪裡辨別得清?
想到那兩隻總將自己耍來耍去的狡猾冷酷國師,終於這次被自己涮了一把,景橫波不能不笑得開心。
天南王臉色難看,足足好半天才將這見鬼的論證消化完畢,原本她對景橫波的話半信半疑,所謂讓她去試女性魅力不過是試探態度,此刻心中惱怒,倒真有了幾分要好好試試的心思。
她一揮手,很乾脆地令人給景橫波解掉了手上的綁縛,景橫波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她現在徹底自由了。
不過她並不想走。
她想在兩隻國師和一頭大王中間尋個夾縫,妥妥帖帖鑽進去,既可以擺脫做傀儡女王的命運,又可以一勞永逸的安排好以後自己的生活。
她舒舒服服坐下來,等著宮胤的到來。
天南王則盯著“口罩”,開始認真思考著今晚將耶律祁放倒的可能性。忽然想起一個要緊的問題。
“你今晚自己用不用?”天南王指了指“口罩”。
景橫波一臉古怪——給大神嘴上貼個這個?
她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也不是不可以試試啦,”她想著大神嘴上貼姨媽巾的妙態,頓覺熱血沸騰——雪白的大神配雪白的姨媽巾,絕配有木有?
“帶翅膀超長夜用的也許他會喜歡?”景橫波比了個翅膀狀姨媽巾,滿臉神往。
“喜歡什麼?”有人在身後問。
“夜用超長39厘米啦……”景橫波眯著眼睛充滿憧憬地回答,忽然醒神這聲音不對。
“嚇!”她一回頭就看見了雪白的大神。
雪白的大神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