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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筋動骨,短期之內他戰力有限,更無法解開這耶律家獨門秘製的“天索”。
“短期之內不能復原。”他道,“我可以給你一個照顧我的機會。”
“啊呸。”她答得乾淨利落。
“那你的護衛們呢?他們應該可以很快找到這裡。”
“不行。”他答,“泥石堵死了那邊的通道,甚至很可能將那邊山體改變,不能再通行。現在這邊等於是另外一座山脈的谷地,能不能找得到先不說,要想過來幾乎沒有路,這茫茫大山,誰能保證自己一翻就翻對地方?”
景橫波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不由洩氣。
“難道我們要在這裡做野人?做多久?三天?五天?一個月?兩個月?天啊!不要啊!這樣的人生不適合我!”
“最起碼你還有人生。”宮胤語氣淡淡,“你還是先想想怎麼對付野獸比較好。”
“野獸?”
大概是景橫波的聲音太高,宮胤頓了頓,才淡淡道:“嗯,大抵現在也被你的尖叫驚走了。”
“我們怎麼辦?”景橫波無心和這毒舌鬥嘴,垂頭喪氣地揉著腳踝,“沒吃沒喝沒外援還受著傷,要怎麼在這荒郊野地生存下去?”
“我有嘴你有手。”宮胤貌似很奇怪地看她一眼,“還有什麼過不下去的?”
“為什麼不是我有嘴你有手?”景橫波抓狂,為毛聽這意思,自己還要被分派做苦力?
“也可以。”宮胤瞄了一眼她的胳膊,“我打斷你雙臂,你沒有手了,我可以考慮咱們換換。”
景橫波把雙臂擠到胸前,以防這個黑心的傢伙忽然兇性大發把自己雙臂給打斷了。
她這姿勢頗有些不妥,似一句無言誘惑。宮胤立即垂下眼,道:“走吧,先找個地方歇下。”
景橫波看看兩人被網捆得緊緊的造型,茫然地問:“怎麼走?”
“你揹我。”宮胤答得理所當然。
景橫波覺得自己耳聾了一秒,一秒之後她發現宮大神臉上的神情特坦然。
景橫波仰天長嘆。
大神就是大神,氣度臉皮,非常人能比。
“你斷的是手不是腿,為什麼不能自己走?”
宮胤奇怪地看她一眼,“你覺得這樣我們兩個能走得起來?”
網在一個網裡的兩個人,想要一起走,比一個人走還要困難。
“那為什麼不是你揹我?”
“因為我腳上也受傷了,還因為我需要抓緊時間調息,我恢復體力了才能有更多生機。”宮胤淺淺瞟她一眼,“而你,就算全盛狀態,也不過是野獸排洩物。排洩物能出點力氣,是你的榮幸。”
你才排洩物,你全家都排洩物!
景橫波想把那張高冷的臉踩成排洩物。但是宮胤的從容神情告訴她,動真格的,她一定是做排洩物的那個。
“怎麼背?”她只能咬牙問,暗暗思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兩個人緊緊糾纏著,她想爬起來都困難。
“自己想辦法。”大神不負責任地答。
景橫波在肚子裡問候完了他祖宗三代,才勉強找到一個辦法。她趴在地上,滾了幾滾,幾次滾動中,宮胤就像一團被窩卷兒,被蹭到了她背上。
姿勢難看了一點,她從胳膊縫裡偷窺宮胤表情,決定只要他露出一點嘲諷意思她就把他掀河裡去。
好在宮胤向來清冷淡定,也就是眉毛稍微抽了抽。他的臉毫無表情的時候高貴冷淡,一旦有了點表情,就像春風解凍萬里冰河,每一寸都是花開的天堂,景橫波偷看得目眩神迷,色令智昏,頓時覺得做苦力也沒什麼不成。
她吭哧了半天也沒能爬起,從臥倒姿態再站起來本就有難度,何況還背個人,背上宮胤忽然輕輕敲了敲她背脊,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手法,她忽然覺得一股暖流湧入背心,渾身輕快有力,蹭一下便站了起來。
“你剛才是輸真氣給我嗎?”她目光發亮,“再給點啊親。”
“寶貴的東西大量用在你身上是罪過。”他答。
景橫波又想把他狠狠摔下去了,但是背上宮胤忽然拉了拉她髮辮,道:“快走。”
景橫波頓時覺得自己像匹被吆喝趕路的馬,下一句頭頂那人就會吆喝:“驢……駕!”
她的長髮是妖豔奔放的大波浪,為了方便逃跑紮成了馬尾辮子,現在辮子就抓在他手裡,驅策著她這匹苦逼的馬。
身上捆著網根本走不快,好在網洞眼不小,腳還是能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