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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康把紙條折了一道,直接塞進了西裝褲的口袋裡,“既然伯父只要我一個人去,那我就一個人去。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他說完想了想,又在苟羽桐白天見玉帝的表情裡親了親江遠的嘴角。
江遠有點驚喜。
真的只有一點。
但是他還是下意識抬手摸了一下被親到的地方。
苟羽桐大驚小怪的喊:“思康你他媽是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身了!我告訴你太上老君在天上看著呢,孽畜快——孽障快滾!”
王思康:“……”
江遠:“……”怎麼辦,真想把這個傻逼叉出去,魂淡把氣氛都搞沒了。
苟羽桐或許是感受到了江遠眼神裡的殺意,乾咳一聲就出去了。
王思康看了一眼時間,他問苟羽桐:“伯父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時候去?”
“沒提,不過應該就是現在吧。”苟羽桐回臉無所謂地說:“你馬上就去吧,反正這裡也沒你的事。”
王思康說好。
江遠在他身後欲言又止好幾遍,終於還是在他出了房門之後開口道:“你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王思康回頭說:“你肯定也能想得到,他現在打電話給狗童,除了給我一個下馬威,就是因為他找不到你了。”
江遠說:“我怕他會——”
“會什麼?”王思康說:“現在畢竟還是法制社會,他再怎麼有權有勢,也不敢在一個茶館裡對我怎麼樣。更何況我覺得他也不會做到那個地步,如果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他估計連看我一眼都嫌多。”
江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得過王思康,但他絕對不能抵抗王思康的這句‘如果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簡化一下——
#我是你的男朋友#
王思康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江遠的恍惚,他乾脆把人推回了門裡,直接關門走了。
因為左志的話,他已經試著改變了一些。那些平常的親吻,他也可以做出來。
江遠會因此顯得很高興,王思康想。既然這樣,那他多做一些也沒什麼不好。
去茶館的路上王思康想了很多。
江安山和胡佳兩個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尤其是江安山。他見過形形□□的人、和形形□□的事,有沒有說謊,江安山或許很快就會察覺到。
相比而言,容易動搖的胡佳就更好突破一些。
可王思康沒想到等他到了那裡的時候,就發現包廂裡只有江安山一個人。
把他帶來這裡的服務員出去的時候隨手帶上了門。
“坐。”江安山說。
他正在清洗茶具,手邊的壺剛好冒出了熱氣。
王思康在瓷器碰撞的清脆聲音裡坐在了江安山的對面,“伯父你好。”
江安山沒有拐彎抹角,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直奔主題:“江遠在哪?”
王思康先是抬手看了一眼手錶,才回答說:“平常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在家裡吃飯了。”
江安山倒水的手一頓,他抬眼看著面無表情的王思康,“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我問你他現在在哪?”
王思康直視著他的目光,然後說:“我也想問一下伯父,我已經三個小時打不通江遠的手機了,他究竟出了什麼事?”
江安山把一杯清綠色的茶放在王思康的面前,“看來你是不準備說什麼了。”
他把杯裡的茶飲盡,用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又說:“那好,那我就跟你說一說你們之間的事。”
王思康推了推眼鏡,“伯父想說什麼?”
江安山冷笑一聲:“你們之間的事,我絕不會同意。”
王思康說:“我以為伯父早就表明了態度,何必再強調什麼。我和江遠,我不會放手。”
江安山聽到他的話,表情倒是很淡然,“不要跟我說什麼永遠在一起。我知道你們同性戀,整天亂搞,得了一身的髒病,死都死得比正常人難看。”
王思康說:“您用這樣的話去詆譭你自己的兒子,你會覺得很高興嗎?”
江安山說:“他也是同性戀。”
王思康沒有試圖去改變江安山的惡意和歧視。
他看著江安山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只是平靜的地說了一句:“你真不像是一個父親。”說完他就站起身,“很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態度,還是因為他的話,反正直到王思康走出了包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