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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的變態;也有強迫信一自慰給他看的老頭。
「我不想幹了…」
信一在我面前哭泣。
我那時正對信一著迷。當時他因為欠人家錢,所以無法不繼續工作,我想替他償還這筆錢,至少可以讓他辭去這份工作。我也曾是公關小姐,所以每個月對男人花個幾十 萬日元也不會感到痛。自己的黃金珠寶和外國名牌的皮包,如果可以忍耐不奢侈的話,這些都不算什麼。就這樣,我開始給他錢,他也就把工作辭掉了。
這個借款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他的要求愈來愈變本加厲,好啦~我要那個、我要這個、我想去國外旅遊等等,開始要求奢華的生活。即使我知道被利用了,但是因為希望可以將他留在我的身邊,所以還是儘可能的滿足他的需求。結果他雖然停止了賣肉,但我卻開始變成和極為討厭的老頭睡覺以賺取金錢的女人。
不是中年的啤酒肚、缺乏水分的鬆弛面板,就是油油亮亮的臉和一靠近就一定會聞到的刺鼻髮油味。還不只如此,過了40歲之後,身體就會自然地分泌出一種味道,這就是中年老頭。
但即使在這種生理性厭惡的人種面前,我還是張開了我的雙腿。
吹在我耳邊的鼻息比年輕男人更強烈,即使我為了避免他們的親吻而將身體轉過去,但他們仍然會像爬蟲類一般地將舌頭伸到我的耳朵面。「嗶喳、嗶喳、嗶喳。」唾液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著。男人的舌頭執拗地在我的耳根及脖子徘徊,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深深的覺得,與其臉上被舔,還不如下半身被舔來得舒服。接著我的襯衫釦子被解開,男人肥厚的溼手掌伸進來,凹凸不平的手掌在內衣上撫弄著乳頭。接著解開胸罩,男人便張開手抓住乳房,用手指開始在乳頭加速摩擦。襯衫被脫掉後,就把我壓倒在床上,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撫摸。「矮」差不多要開始裝作有感覺的時候了,和中年人的前戲越快結束越好,希望他們早一點插入,早一點射出。這個想法立刻轉換成語言∶「拜託、趕快插進來~」男人立刻就把內褲脫掉,將口水塗在我乾燥的陰部,然後就硬插了進來。邋遢垂下的肉在壓在身上,喘息的聲音如同受傷的聲音。總之,我就是希望早一點可以結束。
而我,不知道忍受了多少次和這樣的中年老頭做愛,每一次都得到大額的收入。
如往常一般,戴著白手套的司機開啟禮車的後門,兩人坐著車向赤阪開去。只是今天是眾所周知的大企業董事長,從精心設計高格調的一個房間,來到了一個極為漂亮的日本式庭園。在客廳高雅的桌子上,老頭很自然似地放著三百萬日元的鈔票,說了一句「拿去吧!」然後就去淋裕在我的心中,「老頭」己經升格為「乾爹」了。
在這之後,兩個人的身體理所當然的疊在一起了。跟乾爹睡並不覺得討厭,只希望有一天他可以答應給我房子。乾爹只要開啟我房間的玄關門,就會有一大筆錢滾進來。乾爹在銀座喝到12點之後就會來找我,在床上短短⒉小時之後候就拿起手機將司機叫回 來,真是容易。不只如此,乾爹還讓我感覺到至今所沒有感受過的成熟男人味道,讓我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乾爹會使用舌頭純熟地舔著我,同時將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差入我已經變熱的陰道中,手指頭調皮地刺激著,每當這時,我的身體就會有些微的反應。淫蕩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得到。「嗚嗚」我兩手緊抓著床單,體內所流出的體液將床單都染溼了。
「啊,到、到了~」
我曲著腰將下半身貼到乾爹的臉上。漸漸地失去意識。
「你想要什麼?」
在淫亂之後,乾爹讓立刻想要的我感到著急。
「…乾爹,我要」
將手伸到鬆弛的背上,將腿張得開開地將他的腰部拉過來。
「想要乾爹的那根嗎?」
「拜託…想要…」
我想要的其實只有錢而已。
再怎麼說老頭就只是老頭。
有個身上有著刺青的老頭,在我生理期中硬把我壓到床上,然後將衛生棉條拔出來,即使有錢可以拿還是會覺得恐怖,完事後我如逃命一般地離開那個地方。
也有梳著西裝油頭、戴著金邊眼鏡、身穿深藍色西裝,看起來像是很認真的老頭,卻很不在乎地在面射出來。我趁他睡覺時偷看他的皮包,居然只有兩萬日元。
也有滿身瘡疤的老頭、一面大笑一面在我的身上塗上香油,然後很高興地舔著。當他將他的那根硬塞到我的嘴,再將那根拔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