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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匆匆,他也懶得去探問。
“那我就先走了。”知道梁意已經離去,宴音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
霍南疏輕聲說道:“我送你出去。”說罷拿起她的斗篷,幫她圍好。
宴音愣了一下,想說不用,但瞧著霍南疏的神色,她有點不敢說話,他自姜負雪來了之後就情緒不佳。
可霍南疏的手在狐毛領的斗篷裡摸索了半天,也不知要怎麼幫她扣上,今日姜負雪來說的那些話,讓他心中的兇戾之氣始終揮之不散。
心之所向,她的心之所向。他想開口問些什麼,可答案早已擺在了眼前,是他來晚了。
宴音看著霍南疏,纖細的脖子縮在毛領中,眼睛怯怯地越過他的肩頭看向外面。
“哇——!”她忽然小步跳了起來,拉著霍南疏的手腕搖了搖,“礙因你看!下雪啦!”
沒錯,盛京的初雪姍姍來遲,總算是來了,青灰色的天空飄落下了新綻的雪花,庭院外的池子裡結了凍。宴音想跑出去看看這雪是粉、是沙、抑或是柳絮的樣子。
霍南疏為她笑顏所灼,沒有看向外邊,眼前雪膚花貌的女子,忽讓他想到大師父念過千萬遍的佛謁:
“人從愛慾生憂,從憂生怖,若離於愛,何憂何怖……”
若離了她,憂怖當真能消解掉嗎?
讓人憂怖的姑娘渾然不覺,仍舊開心說道:“盛京的初雪……唔!”
霍南疏手臂勾近她的腰身,唇不知為何貼近,以吻封緘下她要說的話。
耳畔聲音變得渺遠,他的唇剛貼上時,比雪花暖不到哪裡去。
宴音看著近前的哀豔少年,惶恐無措的情緒漫上她的背脊,她抓著他的雙臂,想要推開,卻被更緊地擁著,任她如何捶打也不放開。
之後就暖了,霍南疏的吻變得滾燙,懷抱也是。
宴音的眼淚被逼出來時也是滾燙的。
他不知道要如何親吻心愛之人,只能一次次地貼近她的唇,他想試探著深吻,但被拒絕了,她的唇很軟,霍南疏有些喜悅,又有些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