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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廂郝大通還未說完,只聽得大門外號角之聲嗚嗚吹起,接著響起了斷斷續續的擊磐之聲。陸冠英叫道:“迎接貴賓!”語聲甫歇,廳前已高高矮矮的站了數十個人。
堂上群雄部在歡呼暢飲,突然見這許多人闖進廳來,都是微感詫異,但均想此輩定是來赴英雄宴的人物,眼見內中並無相識之人,也就不以為意。
郭芙仔細向來人望去,當前三人顯是頭領。左邊那個身穿明黃錦袍,手拿摺扇,作貴公子打扮,約莫三十來歲,容貌倒還清雅,只是臉上一股狠辣之色,叫人看了難免好感頓消;右首是個身披紅袍,形容枯瘦的中年藏僧。兩人當中圍拱著個也是身披紅袍,但極高極瘦、身形猶似竹竿一般的藏僧,最有趣的是那人腦門微陷,便似一隻碟子一般。郭芙不由滿是好奇的盯著他看,那藏僧察覺到郭芙大膽的注視,微微向她掃了一眼,許是見到是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眼中森冷略減,便收回目光。
這邊郭靖回席低聲向黃蓉轉述了郝大通的說話,便即站起身來,夫妻倆與陸冠英夫婦一起迎了出去。郭靖識得那容貌清雅、貴公子模樣的是蒙古霍都王子;那臉削身瘦的藏僧是霍都的師兄達爾巴。這二人曾在終南山重陽宮中會過,雖是一流高手,但武功比自己為遜,也不去懼他。只是見到那中間藏僧腦門下凹,郭靖與黃蓉卻不似郭芙那般覺得有趣,兩人互望了一眼,他們曾聽黃藥師說起過西藏密宗的奇異武功,練到極高境界之時,頂門微微凹下,此人頂心深陷,難道武功當真高深之極?兩人暗中提防,同時躬身施禮。郭靖說道:“各位遠道到來,就請入座喝上幾杯。”他既知來者是敵,也不說甚麼“光臨、歡迎”之類口是心非的言語。陸冠英吩咐莊丁另開新席,重整杯盤。武氏兄弟一直幫著師父師母料理事務,武修文快手快腳,尤是第一等的精明幹練人物。郭芙與他們兩兄弟一同指揮莊丁,在最尊貴處安排席次,一面不住道歉,請眾賓挪動座位,片刻便重新佈置好席位。
便聽那霍都王子朗聲說道:“這位是在下的師尊,西藏聖僧,人人尊稱金輪法王,當今大蒙古國皇后封為第一護國大師。”這幾句話說得甚是響亮,滿廳英雄都聽得清清楚楚。眾人愕然相顧,均想:“我們在這裡商議抵禦蒙古南侵,卻怎地來了個蒙古的甚麼護國大師?”
楊過更是一凜,記得那日在華山絕頂,義父與洪七公都曾稱讚藏邊五醜所學功夫“了不起”,要他們帶訊去叫師祖金輪法王來比劃比劃;此刻金輪法王與藏邊五醜的師父達爾巴果然同時到來,可惜義父與洪七公卻雲遊天下去了,但知這高瘦藏僧定是非同小可,不禁隱隱擔心。郭芙聽到“金輪法王”這個名號,心中不由一緊,越發仔細盯著那藏僧看去,心中暗道不想這“金輪法王”名號這般威風卻長得乾乾扁扁的,枉自己前世印象中還一直覺得他非常威猛。不過益發肯定“人不可貌相”這句老話的真理性,這老和尚的武功自己還是有幾分記憶的,似乎是非常之高,好像是蒙古軍方的第一高手吧。
郭靖不知如何對付這幾人才好,只淡淡的說道:“各位遠道而來,請多喝幾杯。”
酒過三巡,霍都王子站起身來,摺扇一揮,張了開來,露出扇上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朗聲說道:“我們師徒今日未接英雄帖,卻來赴英雄大宴,老著臉皮做了不速之客,但想到得會群賢,卻也顧不得許多了。盛會難得,良時不再,天下英雄盡聚於此,依小王之見,須得推舉一位群雄的盟主,領袖武林,以為天下豪傑之長,各位以為如何?”郭芙見他搖著摺扇,故作風流的模樣,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罵道:“裝模作樣!”聲音不高不低,卻正好讓霍都聽見,他不由一愕,朝她看來,郭芙卻衝他做了個鬼臉,將他哽在當地,只好故作大方,不再看向郭芙一方。
此時“矮獅”雷猛大聲道:“這話不錯。我們已推舉了丐幫洪老幫主為群雄盟主,現下正在推舉副盟主,閣下有何高見?”霍都冷笑道:“洪七公早就歸位了。推一個鬼魂做盟主,你當我們都是死人麼?”此言一出,群雄齊聲大譁,丐幫幫眾尤其憤怒異常,紛紛叫嚷。郭芙眉頭一皺,知道霍都是故意虛言悚聽,她從荷包中摸出一顆銀彈子,抬手便往他面上打去,才嬌聲喊道:“出言不遜,該打!”
兩人相距本就不足一丈,霍都又不曾防範有人敢當面動手,一閃間銀彈子已在面前,他急切間將手中摺扇在面前一擋,便待將銀彈子彈開。他手中摺扇並非尋常物件,扇骨以玄鐵鑄就,扇面亦是白金絲與天蠶絲混合織就,尋常兵刃難以傷及。奈何他卻錯估了郭芙功力,竟託大未曾閃避,須知此彈乃是她用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