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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言愣愣地看著他,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他說過夜!
劉五福和雪雁還有身後的一干人等皆愣了一下,之後很快默契地相互對視,大家心知肚明菊久辰這話意味著什麼。
他看著愣在遠處的一干人等,突然覺得辜負了這夜色,遂開聲遣走了一眾下人,接著又對著留下的劉五福和雪雁吩咐道:“你們先下去準備。”
雪雁聞言,按捺不住早已雀躍的心,歡天喜地地退下了,臨走前喜不自禁地看了淼淼一眼,那一眼無限嬌羞,看得淼淼頭皮直髮麻。
劉五福並未立即離開,只是躊躇著,“講”抑或“不講”。
菊久辰看著他少有的彆扭樣子,心知他是有事,只是有所顧及,不耐地開口問得到:“還有什麼事?”
“這……”劉五福見主子問了話,又看看女主子,想到這人還是女主子要回來的,硬下頭皮說道:“那個姑娘託我帶句話給殿下,說是……”見菊久辰輕輕點了點頭,這才接著說道:“說是在東園等殿下一聚。”
他聽完,轉頭看向正輕輕撥出一大口氣的淼淼,說道:“就說我喝多了兩杯。”
劉五福聞言,眼珠一轉立馬會意道:“五福先差人去拿殿下的衣衫,再去東園告知那位姑娘。”語畢,便趕忙退下,不敢再打擾這對璧人。
淼淼本已放下的心瞬間又被他的話驚地再次懸起,故作鎮定地轉頭慢慢前行,菊久辰跟在她身後,好笑地看著她僵直的背影突然走上前去攬住她的肩,她本就僵直的身軀倏地一頓,繼續故作若無其事地走著。
他只是沉默地攬著她,她緊張地甚至不敢抬頭望向他,所以自然看不到他嘴角微微挑起的弧度,只是在心裡反覆告誡自己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得那般複雜。無奈他一直不出聲,她心中愈發慌亂,走到一半,索性抬起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的深邃的眸子問道:“你剛剛說的話是?”
“今晚我在西院過夜。”他重複一遍剛剛說過的話。
她不能置信地看著他,好聲好氣道:“你來西院過夜……你不覺得不太妥麼……我是覺得我們畢竟,認識不久。”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漸漸漲紅的小臉,故意將自己的俊逸的臉孔湊到她面前壓低聲音柔柔說道:“我以為,我們已經達到共識,難道是為夫會錯了娘子的意?”
他離得這樣近,又刻意加重了“為夫”二字,她一時窘得不知說什麼,只是慌亂解釋道:“我……”剛一抬頭,看到面前他放大的俊臉,不由自主地掙脫了他的臂膀後退了一步,“我只是覺得太快了。”
她啜囁著,聲音異常細小,但還是被他一字不落地聽到了。他看著她紅到不行的雙頰,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她看著他在夜色下好看到蠱惑人心的笑容,突然意識到他也許另有所謀,但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只是試探問道:“其實這並非你本意,你是做給什麼人看的吧。”她心存僥倖。
他看著她但笑不語,她不禁走上前一步急切問道:“可是這樣?”
“娘子倒是比我還急。”他故作驚訝狀,語不驚人誓不休。
她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決定不被他牽著鼻子走,決定靜觀其變見招拆招,徑自轉身向前走去。心中忐忑不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已是已婚身份,真是欲哭無淚。
他凝視跟在她身後,從她的背影不難看出她步伐有些凌亂,不忍心見她自亂陣腳,揚聲道:“只是睡覺而已。”
她聞言停住腳步,回過頭來看向他,突然聯想到他此舉的某些用意。負氣說道:“你倒是做戲做慣了,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讓底下的人皆浮想聯翩。”
他看著她因賭氣而撅起的小嘴,心知她心中有氣,向前走了幾步笑著安慰道:“現在是非常時期,總要做做樣子給有心人看。”隨即趁她一個分神拉起她一隻手兀自向著西院的方向走去。
她又一次淪陷在他的笑容裡,靜靜地在皎潔的月色下與他並肩前行。想到他今晚口中的“我們”她突然覺得甜上心頭,低下頭兀自淺笑。
待兩人散步般地到達西院,看到門外候著的人,淼淼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一直冷清的西院變得如此有人氣。雪雁見兩人一起喜上眉梢,“殿下的衣衫劉總管已經命人送來了。雪雁也已為殿下和小姐備好了熱水。”
菊久辰聞言,看到淼淼略顯疲憊的面龐,對著雪雁吩咐道:“天氣漸漸轉涼,以後帶小姐去我的沐浴的地方,免得她凍壞了身子。”
“是。”雪雁低著頭,嘴角翹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