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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危險,也要跑來找他?
記得在他最後一次警告她之後,他便將她完全摒除在外,甚至嚴禁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桑貂兒這個名字。
難道說,這個女人還不死心?
反正再等一會兒,謎底自然就會揭開。
“唔……”
好熱……桑貂兒恍恍惚惚地感覺到有種陌生又灼熱的物體正不斷地肆虐她的隱私部位。她難耐地扭動纖腰,想重新歸入深眠;但這股不知名的熱體,卻在下一瞬間轉為粗暴——
桑貂兒輕叫一聲,霍然驚醒。
她下意識地翻滾半圈,在他的大掌脫離她下身後,旋即併攏雙腿,慌忙地溜進被窩裡去。
“哼,捨得醒了是嗎?”他沒什麼耐心等她自動醒來,何且他已經給她三十分鐘的睡眠時間了。
“你、你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該死,她拼命死纏爛打的結果,反倒是她累得半死,而他的精神狀況卻依然好到不能再好。失算!
“有事就快說,別淨講這些廢話。”他聽完後,再決定是否要將她活生生扼死,還是再與她……翻雲覆雨一次。
“我、我是想要你……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桑貂兒揪緊胸前的被子,表情有些僵硬、語氣有些怯懦的低頭說道。
“說。”坐起身的言隱逸,從床頭拿了根菸點燃。
“我、我是——你有沒有論及婚嫁的女友?”他會如此排斥她、厭惡她,或許是因為有個女人已經坐穩言氏的女主人的寶座了吧。
菸灰正巧掉落在言隱逸健美的裸胸上,他從容地拂掉。“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這種問題。”他的聲音充滿寒氣。
“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她的呼吸為之一窒,螓首忽地抬起,在不及防備下,迎上他那雙犀利的黑眸。
他冷哼一聲,側身將抽了二口的煙給捻熄。
“其實我會這麼問,是關係到我接下來要請你幫……”
“我只有情婦,而你不巧正是其中之一。”他可以不必跟她羅唆這麼多,不過,就算是他對於她請求之事有了興趣吧!
桑貂兒一聽,頓時羞憤交加,更快的,她壓下忿然的情緒,飛快地掩下長睫。
她現下已無生氣的本錢,何況他說得也沒錯,她的確是幫他暖床的眾女人之一。她有著莫名的感傷,隨後又對自己突生的愁悵感到萬分可笑。
“那、那就好,這樣就不會有什麼……什麼誤解發生了。”
“桑貂兒,你得搞清楚,我還沒有應允你任何的事。”
顯然,她前一句話說得太獨斷,惹怒了言隱逸。
呀!貂兒也察覺自己犯了大忌。
“對不起。”她立刻道歉。
“嘖,以前想聽你說這三個字,簡直難如登天。而現在,你竟然那麼爽快就低頭認錯,實在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不禁要好奇,你到底是為了何事而來求我的呢?”驀地,他轉過身,毫不溫柔地支起她的下顎,一臉莫測高深地盯住臉色瞬間刷白的桑貂兒。
“我、我是想請你……請你……”不行,她的牙關抖得太厲害。
“嗯?”
“我是想請你、請你跟我結婚。”
第6章(1)
跟她結婚?哼,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長嗎?
言隱逸現下就有種把桑貂兒給活生生掐死的衝動。
“我、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但是我……”她別無他法可想,而且時間緊迫,她實在等不及讓他愛上她。
“你確定這種要求才算『有點』而已嗎?”他犀利的毒爪,已伸向她摧折可斷的頸子。
“你先聽我解釋,再決定要不要殺我好不好?”桑貂兒愁苦著臉,艱困地請求。
“在你提出這種可笑至極的要求時,你就應該有領死的準備。”他陰惻地瞪視她,扼住她脖子的五指驀地收緊。
他討厭婚姻的束縛,更厭惡被人主宰婚姻,倘若到時真要找個女人來生下自己的繼承者,也必須由他來控制。
“咳……咳咳……你聽我說,我們的婚姻關係……只要維持一天就好……”由於呼吸受制,桑貂兒的臉霎時猶如一顆熟透的櫻桃。
早知先前激烈的交歡沒有耗損他一點點的體力,她就不必費心又費力地同他打拼,落得她現在連說個話都十分吃力,更遑論還得拜託他與她合演一場戲。
看著她臉紅脖子粗的可憐樣,言隱逸在暗暗咒罵數聲後,還是收回手。“出去。”最後一刻,他仍是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