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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因為虛幻而完美,所以我才喜歡。可是已經機會再想下去了。我已經放下了,也和一位同樣不懂得愛情為何物的學長走在一起,說是戀愛,可我想,我們誰也不喜歡對方。
可為什麼,就在我放下,開始遺忘的同時,卻獨獨來到了這裡,而面前的這個人,又是誰呢。
*
『你是誰?』
他這樣開口輕聲詢問,明明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可又為什麼感覺他那遙遠,聲音虛無縹緲,卻又那樣清晰地傳達。
是最熟悉地中文,他問,你是誰。
『蘇然呵,我是蘇然。』
我淡淡地微笑。真好呢,這是我第一次夢到他吧?淺栗色發,輕顫地睫毛,不在微笑,卻是真正冰藍色的眸子,正視著我,輕聲喚,『蘇然?』
明明的疑問,卻帶著釋然與歡喜。
我伸手撫上他的面,光潔細膩,他似乎一驚,卻又恢復了微笑地模樣,不語。我的笑容漸漸陳寂,輕聲自語,卻又像是說給面前的少年聽。
『明明已經決定忘記了啊,明明已經忘記了。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呢?
我的,不二哥哥。』
想就讓我這麼睡去,在這個惟一有不二的夢裡,沉沉睡去,不再醒來。
『晚安,小音。』
他剛才說的是,小音,還是蘇然?他眼裡,看到的是我,還是別人?閉上眼睛,意識漸漸遠去的同時,我還有些不甘心地詢問,卻仍舊,睡去。
*
有多久沒有流淚了呢?聽說有淚痣的人會有流不盡的眼淚,我現在流淚是為誰呢。
沒什麼,我只是想家了,只是想家了而已。
醒來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那麼多張焦急地面孔,我認識嗎。他們都迫切地叫著個陌生地名字。
夏音。
那是誰。
我是誰。
你們又是誰。
我只是想做回自己的生活,為什麼,就是這麼困難的事情呢。為什麼就是在夢裡,還是被當做別人的替身呢。
你說,我到底是誰。幸村夏音,綾崎夏音,蘇然,我到底是誰呢。
*
“丫頭,你醒了?”
銀髮少年,我認識他嗎,眼裡滿滿地關心,明明該是有著最張揚,最桀驁不馴的表情的,卻獨獨不該是這樣一臉的心痛又是驚喜。
“小音。”
宛如天人的面容,溫柔地語調,輕輕伸手撫上我的發,像是對待最寶貴的珍寶一樣,怕傷到我半分。我該是你珍愛的人吧,那麼為什麼不喚我本來的名字,又為什麼,一定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卻又看不到你面前這個身體裡真正的靈魂呢。
是不是無論在那裡,像我這樣的人都不會被任何人愛上,永遠,只是個替身呢。
『蘇然。』
輕啟唇齒,最熟悉地漢語,最熟悉地語調,面前站著那個,最最熟悉地人。只是簡單地兩個漢字,卻好像咒語一般,身上的咒縛似乎一下便如潮水般褪去。冰藍色的眸子,表情簡單柔和,只是淡淡地笑著,不二週助,那個我心心念唸了許久的少年,在我面前淡淡地說,蘇然。不是幸村夏音,而是,蘇然。
如果這是個夢,那註定是我今生最美卻也最痛的一個夢,請允許我任性一點,任性地再靠你近一點,近一點點便好,然後允許我輕聲喚一聲,
『不二哥哥。』
固執地伸出手去,卻又僵在了半空,不敢向前一點,所謂鏡花水月,只要輕輕觸碰,便會輕易消散了吧。那麼是否能允許我就這樣保持著這十厘米地距離,再好好端詳這個我愛過的少年,然後安靜地醒來,忘卻一切,從此再無執念。
淺栗色的頭髮,面白如雪,眼,鼻,唇,到下鄂,一切一切,明明都是那樣的熟悉,卻多了真實,少了距離。他,正在看著我呢。
『我在這裡。』
細長的手指覆上我僵在半空的手,他慢慢走近,真實地觸感卻讓我瞬間,不知所措。
『無論你是誰,我,不二週助,在這裡。』
似乎覺察出我的遲疑以及疑惑,他只是如同往常一般,安靜地微笑,帶著讓人心靜下來的魔力,然後輕輕開口:
『不是夢。』
而我只是那樣呆呆地看著他,不置一詞。周圍無論是幸村,仁王,還是小海帶他們一群人的疑惑我已無暇顧忌,眼中只剩下了這個如月光般優雅地少年。
原來尋尋覓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