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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來看,兇手在作這幾起案件的時候似乎一直存在著矛盾心理。以警方發現尉遲良的dna為分界點。前兩起案件中,兇手在小心翼翼地隱藏身份的同時,明顯地暴露了他的復仇目標。而在第三起案件中,兇手在公開承認自己身份的同時,又隱藏了能夠證明他就是尉遲良的證據。”
“所以呢,你的結論是?”祁若南聽得頭都暈了,感覺自己的智商餘額嚴重不足。
鍾昕在旁邊默默地點了支菸,吸了一口回答道:“他的意思是說,r市最近發生的這三起案件,兇手未必真的是尉遲良,可能有其他人在利用尉遲良的身份作案。”
這句話說到一半兒的時候,喬升正好推門走進辦公室。他愣了片刻,忽然瞪大了眼睛問道:“鍾昕,你剛才說了什麼?”
第75章 兇手X回來了!
“哦,這些話可不是我說的,你問他。”鍾昕指了指顧淞,後者立刻把關鍵資訊又給喬升重複了一遍。
聽完顧淞的解釋,喬升張著嘴巴,半晌沒有說話。倒是祁若南如夢如醒地回了一句,“師兄,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在案發現場找到了尉遲良的頭髮啊!”
“頭髮這東西也不一定要本人到場才能留下吧。”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把尉遲良的頭髮留在案發現場,誤導警方的視線?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那我問你,你找到這根頭髮費了多大的力氣?”
“頭髮就掉在洗手檯上嘛,而且他們家的洗手檯又是白色的,其實也蠻好找的……”祁若南說著說著聲音就漸漸小了下去。仔細回想起來,她當時發現這根頭髮也確實沒費什麼力氣,幾乎是在衛生間裡掃視了一圈兒就看見它了。當然,如果不是頭髮的顏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也不會一眼就確定那是兇手掉下的頭髮。
“既然你能不費力氣地發現它,你覺得兇手那麼小心謹慎,會忽略它的存在?”
祁若南不服氣地嘟著小嘴說:“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嘛,萬一兇手就是粗心了那麼一次呢。”
“但是你並不否認兇手有故意留下這根頭髮的可能性吧?”
“這個……”祁若南想了想,雖然心裡不服氣,但還是實事求是地回答道,“好吧,我承認,這個可能性確實存在。”
“所以說,除了這根無法確定是誰留在案發現場的頭髮之外,我們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三起案件的兇手就是尉遲良。換句話說,從現有的條件來看,沒有任何證據可以否定我的假設。相反,如果順著這個假設重新捋一遍案情,你們會發現很多疑點都可以找到答案,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也變得合理起來了。”
“比如你剛才提到的矛盾行為。”喬升拖過一把椅子坐在鍾昕的旁邊,順著顧淞的思路饒有興致地分析了起來。“假如兇手另有其人,他當然不敢暴露自己的指紋和足跡,這就解釋了為什麼自始至終他都把犯罪痕跡清理得那麼幹淨。即使在身份暴露以後,他也依然小心翼翼地隱藏著這些東西,生怕被警方抓住任何把柄。
“但是挑釁就不一樣了,即使他用類似的手段重現了當年的碎屍案,公開向警方挑釁,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在整個過程中,確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就是尉遲良本人。而警方之所以相信他是尉遲良,是因為他之前的鋪墊工作做得足夠到位。
“同理,假設兇手另有其人,第二起案件中的前兩個疑點也可以解釋。兇手之所以要暴露他的復仇物件,目的就是希望警方去調查尉遲龍和駱雨欣的共同仇人,而尉遲良偏偏擁有殺害這兩個人的犯罪動機。為了將犯罪嫌疑成功轉嫁到尉遲良的身上,兇手故意把尉遲良的頭髮留在了案發現場。關於第二個疑點,如果兇手不是尉遲良,也就不存在殺人手段不合理的問題了。”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顧淞點點頭,表示同意。
祁若南也聽得津津有味,這會兒終於能跟上他們的思路了。她像學生聽課一樣,舉起手提問道:“師兄,那第一起案件的疑點該怎麼解釋呢?還有狗狗的問題,兇手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顧淞站在寫字板前,抱著雙臂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兇手在尉遲龍身上造成的威逼傷害我暫時還無法解釋。但是關於狗的問題,我們接下來還需要做一些調查。”
“啊,對了。”提到狗的話題,祁若南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師兄,傑克在你們家過得開心嗎?它表現得乖不乖啊?”
“我們討論案情呢,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想起來就關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