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間到第二會議室來一趟。”夏局長只說了這一句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顧淞有些不解,握著手機怔怔地站了一會兒。直到電梯門開啟,幾名面色沉重的同事從裡面蜂擁而出,他才把手機揣了回去,皺著眉頭走進電梯。
二號會議室裡煙霧繚繞,夏局長正坐在會議桌前跟幾個人商討著什麼。看到顧淞進來,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談論,紛紛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面對如此壓抑的氛圍,顧淞緊張地嚥了下口水,眼神依次掃過幾名熟悉的同事,最後看著夏局長問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夏局長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坐。“顧淞啊,你暫時先別忙活昨晚那起槍擊案了。現在有一起非常棘手的綁架案,情況有點兒特殊。”
“是不是綁匪失蹤的那個案子?”顧淞不太確信地問道。
“哦?你訊息還挺靈通的。”夏局長驚訝地看了顧淞一眼,“這麼說你已經知道那個案子了?”
“不。”顧淞拖了把椅子坐下,接過夏局長遞來的煙。“我只是偶然聽說建設路小學四年二班的一名女學生於兩天前被人綁架了。出於種種原因,孩子的家長沒能按照計劃跟綁匪進行交易。”
“對。”夏局長鬱悶地吸了口煙說,“綁匪跟孩子家長約定的交易時間原本是今天早上8點10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綁匪放棄了這一次的交易,而且一直等到今天下午,綁匪也沒有再跟孩子的家長取得聯絡。我們懷疑,綁匪要麼是想進一步提高贖金,要麼就是已經把孩子給……”夏局長沒有再說下去,其他幾名同事的臉上也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顧淞知道,自從收養了夏金鈺之後,夏局長對涉及到兒童生命安全的案件格外重視,所以無論工作多麼繁重,夏局長都要親自參與這起兒童綁架案的偵破工作。
沉默了片刻,夏局長對一個梳著寸頭的年輕警員說道:“小陳吶,你來給他介紹下案情吧。”
“是。”小陳點點頭,隨後把“6??6綁架案”的情況快速跟顧淞敘述了一遍。
2016年6月6日晚上,傅女士的女兒晏依依放學以後一直沒有回家。因為傅女士的家就住在學校附近,從學校步行到家中最多隻需要十分鐘的時間,所以從三年級下學期開始,晏依依就不需要家長接送了。
那天下午16點22分(放學時間為16點15分),晏依依用自己的手機給母親打過一個電話,說自己跟吳雪瑤(建設路小學四年五班學生,晏依依最好的朋友)在外面玩一會兒,吃晚飯前一定回家。
可是傅女士等到18點19分的時候,再次接到女兒的手機號碼打來的電話,講話的卻是一個男人。(因為對方使用了某種變聲軟體,傅女士覺得對方是一個男人。)
對方一上來就說晏依依在他手裡,讓傅女士儘快準備200萬的贖金,並再三警告她不許報警。一旦發現她有多餘的舉動,對方會立刻撕票。
因為現在的社會騙子比較多,傅女士最開始並沒有相信對方說的話。一是因為她沒有聽到女兒的聲音,二是因為她的家庭並不是十分富裕,200萬的贖金對於她來說似乎有些不現實。
她以為女兒的手機被人偷了,對方想借此機會詐騙她。她沒好氣地罵了那個人幾句,憤怒地結束通話電話。沒想到幾分鐘過後,電話又打了過來。這一次是一段事先準備好的錄音,傅女士一下就聽出那是女兒的聲音。
這一下,傅女士完全亂了方寸,感覺天都快要塌下來了。她有過一瞬間想要報警的衝動,但是又怕魯莽行事會連累到女兒。
剛好丈夫晏斌下班回家,她立刻把女兒遭遇綁架的事情告訴了丈夫。得知這個晴天霹靂般的訊息,晏斌的臉色驟變,當即阻止傅女士打電話報警,還說很多綁架案都是因為家人沉不住氣才鬧出人質被撕票的結局。
傅女士被嚇得什麼都不敢做,哭著問丈夫他們該怎麼辦。綁匪想要200萬的贖金,可是他們家裡也沒有那麼多的錢啊。
晏斌安慰傅女士說,他工作這些年認識一些有錢的朋友,湊贖金的事情就交給他來解決,並堅信只要不報警,等綁匪拿到贖金以後一定會把女兒還回來的。傅女士向來是個拿不定主意的人,無論丈夫說什麼她都言聽計從。尤其是這一次涉及到女兒的性命問題,她更不敢擅自做決定了。
就這樣膽戰心驚地度過了艱難的一天,晏斌果然湊夠了綁匪索要的200萬贖金。傅女士一心只想換回女兒,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考慮丈夫管誰借了錢,以及日後怎麼還錢的問題。
按照綁匪跟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