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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險些讓他背過氣去。
他解開兩顆釦子,隨手抓起一份不知是誰扔在車裡的舊報紙當扇子,欽佩地看著夏時說:“你真行,這車裡熱得跟桑拿浴房似的,虧你坐得住。”
“坐不住也得坐啊,停著車又不能一直開空調。”夏時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一邊盯著馬路斜對面的診所,一邊納悶兒地問顧淞,“你嫌熱還來湊什麼熱鬧?待在辦公室裡多舒服。”
“我想你了,不行嗎?”顧淞笑著摸過夏時的煙盒和打火機,剛從裡面抽出半截菸屁股,夏時便伸手奪了回去,沒好氣地說道:“你腦子熱糊塗了吧?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兒別噁心我。”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兒?”
“廢話。”“夏時斜了他一眼,“你要是沒事找我,會主動跑到這兒來陪我受罪嗎?”
“嘿,還是你瞭解我。”顧淞不再開玩笑,臉上恢復了一本正經的表情。“夏時,你抽空幫我打聽一下歆蕾的情況,我聯絡不上她了。”
“怎麼了?”一聽說是關於歆蕾的事,夏時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擔心地問道,“你今天去醫院沒見到歆蕾嗎?”
顧淞無奈地搖了搖頭,把崔護士的話如實轉述了一遍。“你不覺得歆蕾這次出院太突然了嗎?明明家裡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你怎麼知道沒解決?”夏時反問道,“也許這幾天,他們已經試著讓歆蕾接受了楚教授去世的訊息。”
“就算是這樣……”顧淞皺起眉頭,頓了幾秒說,“崔護士的態度也讓我有些奇怪。我懷疑她有事瞞著我。要是歆蕾的實際狀況並沒有她說的那麼好呢?”
“你想讓我怎麼做?”
“先找到歆蕾的家人,看能否與歆蕾取得聯絡。她的家人跟你沒仇,應該不會把你拒之於千里之外。如果這種方法行不通,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反正我得確認歆蕾的安全,要不然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夏時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燃塞進顧淞的嘴裡,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說,“別誤會,我這樣做可不是為了你。”
連續幾天的監視工作並沒有取得任何進展。羅桐每天往返於家和診所之間,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沒有任何可疑的舉動,也沒有跟任何可疑的人接觸過。
短短几天的時間,羅桐的身體消瘦了許多,原本就稜角分明的臉頰如今已經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使他看起來如同一個得了絕症晚期的患者。
dna的比對結果證實,掉落在案發現場的那根頭髮確實屬於犯罪嫌疑人蔣然。為了儘快找到蔣然的下落,縣公安局已經將協查通報發放至各基層派出所,要求他們協助辦案,對金水縣及周邊鄉鎮的所有旅館、出租屋等處進行地毯式排查,務必要找出蔣然在金水縣的臨時落腳點。
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分析,蔣然很明顯是衝著羅桐來到金水縣的。
d市精神病康復醫院的程主任證實,蔣然的病的確是治好了,所以才准許她出院回家。她不是那種具有攻擊性的精神病患者,對社會沒有危害。除非受到非常嚴重的刺激,一般情況下是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的。
蔣然的表姐同樣表示,蔣然出院以後一切正常。她們共同生活了幾天,發現蔣然的生活態度比從前積極了很多,並且對未來的人生充滿期待。
由此可以推斷,蔣然來到金水縣的最初目的是要找羅桐複合,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遺憾的是,她發現羅桐的身邊已經有人取代了她的位置。
也許他們之間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約定和秘密,蔣然認為自己遭到了背叛。憤怒與嫉妒的情緒充斥著她的內心,讓她失去理智,最終激起了她殺人的**。
馮雨花的死可能只是一個警告和試探,她真正的目標其實是羅桐的戀人,湯靖。按理來說,蔣然除掉湯靖以後應該會很快和羅桐取得聯絡。可是案發至今,警方始終沒有再見到蔣然的影子。
湯靖死於7月13日夜裡,而警方對羅桐的監視始於7月17日上午。也許在此期間,羅桐和蔣然已經有過秘密接觸,發生了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顧淞懷疑蔣然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建議喬升直接把羅桐帶回刑警隊進行詢問。喬升並不贊成這個做法。他們已經跟羅桐打過兩次交道,深知那個男人的厲害。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想從羅桐的口中問出有價值的資訊絕非易事。幸運的是,在基層單位的協助下,他們很快找到了蔣然臨時租住的房子。
7月19日傍晚,喬升親自帶隊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