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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沒有理會他,接著問道:“你鬼鬼祟祟的跑到周天成家裡去做什麼?”
“我,我只是想去他家裡找點兒東西而已……我沒有殺他,真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找什麼東西?”夏時有些不耐煩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了,別像擠牙膏似的,聽著都費勁。”
“誒,我這就說,這就說……”阮和平生怕被警方誤會什麼,連忙解釋道,“以前在工地上打工的時候,我跟周天成,還有幾個工友經常在一起打牌,當然都是贏錢的那種。有天晚上,我們玩兒扎金花賭錢,我運氣太臭了,把身上的錢都輸光了。當時,周天成看上了我的手錶,讓我把手錶押給他,說以後有錢的時候再贖回來。我沒有多想,直接就把表摘下來給他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的那塊手錶其實挺值錢的。那是我爹留給我的遺物,據說是什麼限量版,我不太懂,但它的價值遠遠超過了我自己的判斷。拿到工錢以後,我想用一千塊錢把表贖回來,但是周天成好像比我識貨,早就知道那塊表是個值錢的東西,死活都不肯把手錶還給我。所以……”
“所以你就懷恨在心,預謀殺死了周天成,藉此機會拿回你爹留給你的遺物?”顧淞半開玩笑地嚇唬阮和平說,“你看看你,沒有不在場證明,犯罪動機也成立,這一次絕對跑不掉了。”
一聽這話,阮和平立刻驚得臉色煞白,連連搖頭否認道:“我冤枉啊,警察同志。我這個人生性膽小,連殺只雞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是殺人了。我聽說周天成的舌頭都被人割掉了,我跟他又沒多大的仇,犯不著幹出這麼變態的事情吧?”
夏時斜了顧淞一眼,心說這個時候你搗什麼亂啊,一看眼前這個大鬍子就不是他們要找的人販子殺手。但是想了一下,他就明白顧淞這樣說是想讓阮和平儘可能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交代出來。因為目前的形勢對他非常不利,只有坦白一切才能洗清他的嫌疑。“後來呢?”夏時繼續問道,“你也知道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不要隱瞞任何東西,把你能起來的,跟周天成有關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們。”
“後來沒過多久,周天成就不在那個工地上幹活兒了。中間大概有一年多的時間,我跟他失去了聯絡。直到三週前的一個傍晚,我在人民南路的一個集貿市場附近看到了周天成的身影。當時,他領著一個小男孩兒,兩個人都穿得破破爛爛的,看起來跟要飯的似的。當時,我沒有找他搭話,只是悄悄地跟著他,發現他就住在我今天去的那個亂巷子裡。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我在市場附近又看到了那個孩子,發現那個孩子果然是個要飯的,而周天成則在不遠處暗中監視著那個孩子。我挺好奇的,於是等他們‘收攤’以後叫住了周天成。或許是我最近一年的變化有點兒大,他一時間沒認出我來。我說我是小阮,建築工地上的老鄉,他這才驚訝地張了張嘴巴,約我出去喝酒敘舊。
“我們找了家路邊的大排檔,那個啞巴孩子就一直跟在周天成的身邊,表現得特別老實。在整個聊天過程中,周天成隻字不提手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跟我裝糊塗。他看到我現在落魄的樣子,不禁好奇地問我為什麼過成了這樣,我說自己戒不掉賭錢的毛病,把所有的家當都輸光了,現在連工作也丟了,生活過得非常困難。他喝了兩口白酒,壓低聲音跟我說,要不你也弄個小搖錢樹試試?一天到晚什麼都不用幹,坐等著收錢就行了。
“我看看那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兒,好奇地問周天成,這孩子是從哪兒弄來的。他毫不避諱地告訴我說是找熟人買的,還特別熱情地給了我一個聯絡方式,讓我有需要就聯絡那個人,熟人介紹可能還會打個折扣什麼的。最近幾天,我一直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像周天成一樣也弄個殘疾兒童來乞討賺錢,但心裡總覺得這樣做太缺德了。
“今天早上看新聞的時候,得知周天成跟他老婆全都被人殺了。我趁那個把門的警察上廁所的功夫,偷偷地溜進了周天成的家裡,想看看我的那塊手錶到底還在不在。結果我剛在臥室裡翻找了一會兒,你們就衝進來了。我一時害怕就翻窗戶跑了出去。警察同志,我對天發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沒有殺周天成,也沒有殺他老婆。要是我昨天晚上就殺了他們,我也用不著等到今天下午才去他家裡找東西啊!”
聽完了阮和平的敘述,顧淞和夏時已經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確實,阮和平的廢材大叔形象跟他們要找的人販子殺手完全對不上號,除非這個人也是個演技逆天的影帝。從他的表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