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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敢跟人急眼的人卻曾悽慘的流下眼淚,為了男人的榮譽,他只有用八路軍打鬼子的精神把將要附註在他身上的傷害久久的烙印到別人的身上。。。。。。
“哥,想啥呢!”秦聖推了這個自從太原回來就經常走神的哥哥一下,“回家吧!爸爸媽媽還有你那幾個兄弟都在家裡等著你呢?”
“啊?”秦旭有點轉不過腦子來,“哦!”對哦,趕緊回家,這事鬧這麼大,爸媽肯定早知道了!唉,該死。罵罵咧咧的往家走去。
其實不管秦旭在高中時是怎麼鬧騰的一個混混,他跟他那些從小穿著開襠褲長大的朋友都有一個“鐵律”:就算在外面殺了人,也必須完美的毀屍滅跡。不是為了不被發現,而是不能讓家裡人知道,不能讓家人擔心!特別是自己的母親。。。。。。
當然幾年下來,他和金剛畢修,戰神吳刑天三個的“豐功偉績”並沒有讓家裡人知道太多,反倒是家裡人還一直以為他們是個勤學好問,靜若處子的好孩子。唉,通訊和監視器材落後的悲哀。
凌晨四點的天空依舊黑如墨,快過年了空氣裡卻流淌著一種讓人躁動不安的因子。哦,是啊,在這個長期很少大改變的福建山村裡,除了新增一點現代化的生活器材以外,連生活方式似乎都還維持在兩千年以前的模樣。想想五十年前這裡和外界還是由大山隔開的,整個村落沿著武夷山山脈的支脈鰲峰山脈分佈於鰲峰山山下,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在這裡完美呈現。在這樣一種環境裡生長起來的人們幾乎都是中國兩千年良民的典型教材。可就是這樣一個淳樸的幾乎無邪的村落里居然發生了人命大案,呵呵,想想自己真是混帳的夠可以。在這個鄉里,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正常過逝都會引起人們長達數十日之久的談論的。
“哥,劉春水真的死了嗎?”走在路上,看著路邊點點高掛的紅燈,把整條一字貫穿的馬路顯的更加如寂靜嶺一樣嚇人。
“恩,”秦旭其實心裡也是毛毛的,畢竟這個劉春水是他親手設計致死的。雖然不是事先設計的。可是,在秦旭在找到劉春木,看見他悠然自得,一付打你弟弟也白打的樣子他就在瞬間制訂了一個要打斷他一支手的計劃。當劉春水出現的時候他的腦子裡更是在瞬間就擬訂了可以致死劉春水的計劃樣本。“我到底怎麼了?”秦旭真的迷惑了。難道自己真的是那麼嗜血的人嗎?還有我的腦子為什麼會這麼靈光???
“小聖,告訴哥,哥是不是太殘忍了?”秦旭頭也不回的問了一旁的弟弟。
“不是”秦聖也以少有的正經口氣回答他,“哥,是他們有錯在先的。雖然我也承認是我以前太囂張,可是他們不應該那樣打我。我們是親兄弟,當時我也有弄死他的打算的。不是考慮到你給我訂下的不許家裡人知道擔心的原則,我當時就拿著菜刀砍死劉春木那混蛋了!只是只是。。。。。。”
秦旭知道這個傻弟弟只是什麼,只是不應該把劉家兩個苗苗都給廢了。呵呵,秦旭苦笑搖著頭急趕幾步走在前面。
事情的起因在去年暑假的時候,秦旭沒有回家留在了太原打工,可就在八月中旬的時候接到弟弟偷偷打來的電話:“哥,快救命。那個劉春木帶著一幫人追著我打,我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好了!”焦急的語氣,都可以讓秦旭很正常的聯想到他絕望的眼神。由於父母經常在外縣城開店,除了母親會在晚上乘車回家照顧弟弟以外,家,這個無數人被喻為安全港灣的地方在那時看來卻是最危險的所在了。沒辦法之下,他只能趕緊打電話給已經在家的鐵兄弟金剛和戰神。可是當這兩個人騎著一輛上個世紀的嘉鈴摩托上竄下跳,差點把整個五保鄉調個個的時候才在鰲峰山山下的田野裡找到渾身是傷,下巴脫臼,躺在地上無力的哆嗦的秦聖。。。。。。
那是非常悲慘的一個場面,一個才16歲而已的少年,單薄的身體幾乎都還不能挑起上百斤的稻穀,卻被四五個比他大的青年連續毆打,雖然最後沒敢要了他的命,也不敢傷害他的身體,可是在當時秦聖的眼中看來,整個世界除了灰色,除了黑暗,他什麼也看不見!金剛和戰神連續幾天在劉春木家門口守望,最後打聽到的是這個小子跟他哥去廈門打工了。
當時秦旭在電話裡聽見秦聖無力的哭泣,什麼也不會說只會不停的喊:“哥,哥,哥。。。。。。”那是一種近似於絕望和希望之間的呼喚,那是一種無限失望又無限渴望的吶喊。可以想象,在我們這種年紀裡,碰到這種事情第一個想到的肯定不是報警,而是報復,無所不用其極的報復。
“或許我當時就已經有這個念頭了吧?”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