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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凝視過。因此父親被視為不祥之子。謠言發展到後來越來越厲害,甚至有人懷疑那些人根本是父親殺害的,迷信一點的人則認為是父親的降災。
那個時候起,父親的靈異體質就已經表現出了其能力,只是,那個時候連父親自己也不清楚這能力意味著什麼。他也恐懼於周圍人的死,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和他沒有關係,那些人的死並非他所願。可是沒有人相信這一點,人類面對未知,總是用愚昧的做法對待。父親明明是無辜的,卻要忍受世人異樣的目光;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卻要被視為殺人兇手看待。
然而災難卻不曾停止。和父親親密的人,確實在一個接著一個死去。終於,再也沒有人敢和他交朋友,甚至連說話都不敢。一旦看到他出現,周圍人都會立即避開他的眼神,如果和父親的紫色瞳孔直接相對,那麼那個人就會認為自己將不久於人世。
直到母親出現。
那個時候父親已經考取了心理學碩士的學位,並且前往海外留學。那裡的人並不瞭解他的過去,所以他過了一段相對正常的生活。
母親那時候是父親的病人。身為豪門的千金,在養尊處優的生活中感覺到空虛和寂寥,因而被外祖父請去,想治療母親的憂鬱症。年輕的醫生和美麗的小姐,就在這樣的境況下相遇了。博學多才,而且有著一雙不似東方人的神秘眼睛,加上他的高雅品行,博得母親的芳心也就變成很自然的事情了。
但是,父親對是否接受這段感情產生了猶豫。因為他知道他也許會給自己所愛的人帶來不幸。儘管他想相信這和自己無關,但他是的確愛上了母親,所以他不可能會冒這樣的險。那個時候母親年輕、美麗、聰慧、多才多藝,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姐,他不想讓她因為自己而遭遇災難。
可是,年輕的人怎麼可能把持得住自己如同烈火的激情?愛情來臨的時候,任何理智都會被其抹去。當母親懷著自己,和父親一起請求外祖父為他們舉行婚禮的時候,外祖父實在是勃然大怒。豪門注重的是面子和排場,外祖父根本不可能答應這門婚事。而且,他也很輕易查到了父親身為不祥之子的資料,所以當時家族中沒有人站在支援他們的那一面。
於是,很老套的劇情又發生了。母親為了愛情而決定捨棄一切,但她沒有想到因此走上了不歸之路。婚後的生活雖然充滿坎坷,但她始終守候著父親,並向自己傾注著愛意。
“阿靜她的眼睛如果像你就好了呢……我喜歡你的眼睛。”
母親並不把父親的眼睛視為不詳的象徵,反而充滿著迷戀。父親卻反而很慶幸,因為他認為至少……他的女兒不用作為不祥之子而出生。
任靜很清楚,這證明自己沒有繼承到父親的靈異體質。但是小時候她卻對這一點感覺慶幸。但在母親死後,她卻痛恨這一點。
父親其實在母親死去以前,靈異能力還沒有全面甦醒,但他已經感覺到母親有所危險。這一點在他的筆記裡也有提到過。母親始終認為所謂不詳只是迷信,她雖說是在國外長大,但卻是無神論者,所以她對於這種說法沒有任何顧忌。
可是她卻還是遭遇了災厄。就那樣被鬼魂殺害了。
父親無法不自責,他認為是自己毀了母親的一生。如果沒有和母親相遇,那母親的死也就不會發生了。然而……這又是誰可以預料的呢?這究竟是必然還是偶然?
他渴望先知未來的慾望,激發了他真正全知全能的預感能力,靈異能力甦醒了。他也預感到,自己的女兒會死。他不想再將災厄帶給女兒,所以就這樣離開,留下了一本筆記。為了能夠在未來阻止女兒的死,他會不會連殺人那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呢?
母親的死,永遠是父親心中的傷疤。而自己的生死,是父親今後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了。
該不該那麼做?該不該現在就殺了歐雪雁?
而同一時間,歐雪雁突然驚醒了。怎麼回事?自己在哪裡?周圍是一片黑暗。片刻後,她才想起,自己在任靜的家裡。恐懼感逐漸散開,她突然感到了有什麼不對。
室內為什麼沒有燈光?她記得自己是開著燈睡的!
她立即將床頭的燈擰開,周圍並沒有異常,然而她還是抹了抹額上的冷汗,緊緊抓著被角。
幾點了?明天,不,今天要不要去上班?再無故請假,老總恐怕就要發火了……不,現在重要的是要保命,工作以後也可以去找……
她又最後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異常後,才重新睡下。
但是,就在她的頭碰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