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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看他的臉,但夜色中看不清是誰。
§虹§橋§書§吧§。
第19節:行者的堅持(2)
“這位行者,我不知道你為何如此,想哭的時候就應該盡情地宣洩。但不能因為哭泣就動搖了男子漢的堅持,哭過以後反而要更加堅定你的信念。我也明白這裡的修行生活很苦,但這修行的過程……”
他似乎陷入了思考。我已經聽出是誰的聲音了。是真觀寺裡的三位老前輩之一,也是我認為最特別的一位。他可能在散步時聽到了我的哭聲。
“修行是為了判斷一個人是否具備成為修行者的資質。你見過篩子吧?我們在篩穀物的時候,粉末會透過篩子眼落下去,剩下的是飽滿的穀物。修行生活是同樣一個道理。就算再辛苦也不要讓自己成為粉末被篩出去。只有留下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修行者。你身上有這種潛質,無論受到什麼樣的衝擊,都不會讓自己變成粉末出局。”
老前輩似乎擔心我會動搖出家的意志。其實對於這一點我始終是堅定的。只是我還無法適應艱苦的生活,無法承受這樣的苦痛。但那時我萌生了甘受一切的念頭,因為“無論受到什麼衝擊,都不讓自己變成粉末出局”,老前輩的那句話成了撫平所有苦痛的萬能藥。
另外一次是在我夢想當小說家,埋頭於研讀和寫作的時候。一到晚上我就會心潮澎湃,思如泉湧。於是我有了兩副面孔,白天是修行者,晚上是文學家。由於身體支撐不住,我病倒了。失眠、消化不良、神經衰弱——事態不輕,我必須為自己做一個決斷。
“是啊,我不成為小說家也一樣能生活!讓我擺脫這個束縛,重獲自由,自由!”
我在瞬間決定放空自己。於是將書、日記、練習本統統燒掉,開始了沒有目的的流浪。
那年的晚秋,我去了子濟庵,受那裡住持的囑託,為其做百日祈禱。雖然我對自己的健康沒有信心,但想放手一搏的念頭讓我應承了下來。這也可能是因為我的病體內湧出的一種傲氣。我從第一天開始就強迫自己,快速地行禮直到筋疲力盡,堅持冷水擦身,冬天甚至用冰水,即使感冒了也不停歇。形成了一定的生活規律後,健康也自然而然地恢復了。我再接再厲,在那裡堅持了幾年的百日祈禱。
等心態和身體都調整好之後,我又開始拿出本子寫日記,記錄下每天的感受。
當時有位詩人在首爾經營出版社失敗後來到了我這裡。我和他一見如故。有一天正和他討論佛教,忽然門外有人找我。我出去見了客人後很快折回屋裡。
◇。◇歡◇迎訪◇問◇
第20節:行者的堅持(3)
這時他說:
“我做了一件失禮的事情。在您出去時我擅自翻了您書桌上的詩稿。您的詩真不一般啊,構思非常嚴謹,這樣的作品已經能夠發表了。”
紅葉凋零,秋風瑟瑟,寂寥的山色將人們離去的背影映襯得更加孤寂,我寫下了這些詩句:
泉水流過 青石是否依舊
鳥兒飛遠 巢穴是否溫暖
頭戴斗笠而來的人啊
走進我孤獨背後的松樹影中
詩人當時看到的,正是這首連題目都沒想好的詩。我開始覺得自己可能在作詩上有潛質,向這方面發展。五年後的1977年,我在《佛教新聞》上發表“微笑”,第二年在《韓國日報》上發表“採石場風景”,正式開始了詩人生活。
現在想來,無論是真觀寺的前輩還是後來遇到的詩人,他們給的激勵雖然不能說改變了我的人生舵盤,但的確讓我更有信心堅持自己的信念。不過這也只是從微觀上來講。就算我以此為契機讓人生實現了質的飛躍,本人卻依舊是愚笨的,在我看來,那種虛無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所以直到死的那天,比起得到一百句讚美,我更希望自己是個真實的人。
春川青平寺住持,實踐佛教全國僧會名譽議長,趙繼鍾教育院院長。
1978年在《韓國日報》發表《採石場風景》登壇,著書有散文集《若將石頭喚作花兒》。
雖然有時很辛苦,也會遇到不開心的事,但身邊總是有守護我的爸爸媽媽,他們是我的堅強後盾。我能走到今天,是因為得到他們的愛。讚美和激勵裡面本身就包含了愛……。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可以一個人辦到,應該有人在旁邊不斷地鼓勵,你才能實現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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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節:聽到讚美就開心(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