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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匕和他修習的幻冥步法配合,染血無數,就連修為在他之上的修士也殺過幾個。雖然知道蜀山是泱泱大派,英才輩出,但李烈還是沒想到,這兩個受了重傷的少年居然能擋住他的攻擊。看來,得另想它法了。
溫樂擔心師兄們的安危,一個快步轉到慕語嫣身後,對著她的後頸就是一記手刃。咦,怎麼還沒暈?發現慕語嫣沒有像書中說的那樣一打就暈,溫樂心中納悶,對著慕語嫣的腦袋用力猛敲,終於成功的把慕語嫣打暈。
慕語嫣軟軟的身子倒向溫樂,溫樂一把推開,然後抓起她的腳腕就準備拖她去傳送陣。才走幾步,溫樂突然又停下來,頗有些羞澀的搓了搓手,然後伸出他的賊手,開始在慕語嫣身上摸索。
對於兩世都是【見習魔法師】的某人來說,雖然閱片無數,但理論經驗豐富永遠不代表實戰能力強悍,還沒摸幾下,溫樂覺得自己耳根紅得發燙。好在慕語嫣沒有把儲物袋放在懷裡,而是系在了腰帶上,溫樂趕緊收好她的儲物袋,又確定了一下她身上沒有其他武器了,這才把方越看中的塔形法寶放她身上,然後撿起仙劍,拖著慕語嫣奔向傳送陣。可憐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竟然被人粗魯地打得滿頭是包,又像個破布口袋一樣被人拖走,真是倒黴啊。
溫樂手裡使勁,心裡還在嘀咕:特麼看不出來這女的還真重啊,怎麼不減肥呢。嗯,等我回蜀山,一定要學禁制,不然每次都要打暈別人實在是太辛苦了。
李烈就如一隻鷹隼般氣勢洶洶的撲來,林乘風用明河劍左支右擋,劍光化作萬縷絲線,糾纏住李烈不放。方越則是放手進攻,把性命完全交給了林乘風來防護,殘光劍出如電,劍招詭奇變幻,有如羚羊掛角,香象渡河,將精妙之處完全呈現。
俗話說一寸短一寸險,李烈的短匕對上長劍,不能近身戰鬥就容易吃虧,眼看林乘風和方越配合默契,他漸漸就處於了下風。不過持久戰對林乘風他們不利,儘管佔了優勢,林乘風還是心中不安。
林乘風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原本持劍的手也痠麻無力,明河劍險些掉到地上。方越也是感到天旋地轉,渾身痠軟,劍招也變得凌亂。林乘風心裡一片冰涼,知道中了暗算,可惜發現得太遲了。他已經沒有力氣從懷裡取出驅毒的丹藥,就這麼絕望的倒下。
李烈哈哈大笑,看著林乘風和方越倒下。而他手裡的鬼匕,依稀泛著幽藍色的暗芒。
溫樂拖著慕語嫣出了傳送陣,正好看到李烈獰笑著走近師兄。他呼吸一窒,趕緊揚聲叫道:“住手!”
李烈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向溫樂,笑道:“你終於出來了。”他腳尖踢了一下林乘風,讓溫樂能夠清楚看到林乘風雙目緊閉臉色蒼白的模樣。
溫樂又驚又急,怒道:“你要是再動我師兄,我就殺了你的同夥!”他沒殺慕語嫣而是把她帶出來,不光是為了拿那個小塔,另一個打算就是用她做人質。
李烈看了一眼模樣狼狽到極點的慕語嫣,冷笑道:“這女人只是我隨手佈下的棋子,她連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不了,你要殺她是正合我意。”
溫樂還是有些不信,怕李烈是糊弄他,一狠心,戮空劍刺嚮慕語嫣的肩頭,將她釘在地上。慕語嫣原本是昏迷的,但身體受創,痛楚讓她幽幽轉醒。只是溫樂沒想到慕語嫣痛醒之後,不是罵他也不是求饒,而是望著李烈嘶聲慘呼:“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快放了我的孩子!”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溫樂開始以為是這對狗男女勾搭起來謀財害命,怎麼這發展不對啊。
慕語嫣還在聲嘶力竭的吼著:“你要我殺了他們,我已經盡力了,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
李烈睥睨的看著慕語嫣,憐憫的搖頭:“你真是天真,你以為,他還會活著麼?”
慕語嫣如遭晴天霹靂,五內俱焚,一口氣沒有接上,竟這麼氣得暈死過去。
溫樂顧不上同情慕語嫣,李烈已經趁機攻來。他雖然不知道李烈短匕上染了極其厲害的迷藥,但他生性謹慎,自然不會和李烈硬拼。
溫樂戮空劍準確無誤的點上短匕,他身形挪動如影似幻,將浮光掠影的身法發揮到了極致。溫樂和林乘風的戰法不同,完全是暴發戶的作風。右手戮空劍攻擊格擋,左手不時從懷裡掏出各種符篆,像不要錢似的揮灑猛砸,一時弄得李烈狼狽不堪。
李烈心中納悶,明明這小子是劍修,怎麼打法如此花哨陰險。他不知道,林乘風和方越身上也有符篆法寶,但身為劍修,自然是以劍迎敵,以一劍破萬法,不會輕易依靠外物。而溫樂一直信奉有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