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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嘗試,眾人開始挑選道路繼續前行。林乘風略有些擔憂的看了一下師弟們,溫樂趕緊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放心吧,大師兄,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林乘風自是安心了不少,選了一條支路,毅然踏上。
溫樂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的前後左右包括頭頂上方全被霧氣籠罩,看不到半點東西,他試著呼喚其他人的名字,但周圍卻是一片寂靜。
媽蛋,感覺跟在靜寂嶺似的,不會一會兒要鬧鬼吧?
儘管靈力已失,溫樂的右手卻牢牢執住一根長棍,隨時準備攻擊突然冒出的敵人。他也是運氣不好,習慣將佩劍放入儲物袋裡,現在無法取出。好在他選的材料中有一截萬載寒鐵,又硬又長,就像棍子似的,他就拿這個防身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棍子真沉啊,還有左手拎著的材料也是重死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溫樂的錯覺,他覺得越走這拎著的材料越重,根本不像當初挑選時那麼輕,沉甸甸的快要把他胳膊拉脫肘了。溫樂忍不住停下腳步,半蹲著放下材料,把寒鐵棍交到左手,這才用右手按捏左肩。當然他也可以將寒鐵放下,只是為了預防偷襲,他還是手持武器比較安心。
溫樂輕輕揉著自己肩膀和胳膊,感覺一陣陣痠軟刺痛,他舒展了一下手臂,改用右手拎起材料。
又走了幾百步,溫樂右手痛楚乏力,手指竟再也勾不住布條,材料包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哐當作響。
溫樂毫無形象的仰坐地上,寒鐵棍放在膝前,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急促,顯然身體已經疲倦到了極點。
目的地還不知道要走多遠,也不知道是否走錯路,該怎麼辦呢?溫樂一邊休息一邊苦思。儘管他靈力被禁錮,但單純走路並不覺得辛苦,只是這材料的分量實在太重,一路拎來著實耗費體力。
他念頭一轉:要不,乾脆丟一些材料,撿一些必須又輕便的繼續?
溫樂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這也不能丟那也不能少,竟是一樣都無法捨棄。就在他苦惱的同時,其他人也在同樣的犯難,到底該怎麼辦呢?
不丟,實在走不動;丟吧,缺材料無法修補。這兩難之境,還真讓一群修士傻了眼。
溫樂發狠的一咬牙,丟!都到不了劍冢還要材料何用?大不了等會選相對完好的劍!
他挑了幾個體積小的材料,掂在手裡試試了分量,發現還可以便又拿了幾個重量輕的,直到感覺拿不起了才放棄了剩下的材料,拿起寒鐵棍,繼續行進。實在走不動了就用棍子充作柺杖,一步又一步,慢慢的向前走。他一邊走,身上的汗水跟著流下,到最後,路上留下來一個個溼溼的腳印,分外艱辛。
溫樂自是不知道,這關是靠劍修的決斷和毅力。如果猶豫不決,捨不得放棄材料,自然無法到達終點;但若是不想吃苦輕易丟下材料,後面修補殘劍又會吃虧。
就這樣,眾人一路丟丟撒撒,終於走到了劍冢。溫樂顧不上清點手裡剩餘的材料,急忙尋找同伴,但他看到林乘風和方越,卻還是沒看到陸小季。
陸小季現在十分狼狽,他滿頭大汗,整個人像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溼漉漉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還揹著重重的材料,就像一隻被壓趴的烏龜,看起來有點搞笑。
陸小季來參加劍會只是為了見世面開眼界,他根本不認為自己會奪冠,所以他也不急著前進,反正走累了就休息,休息夠了才拖著材料繼續走。哪怕是走一步歇三步那又如何,這比賽又沒規定時間,走一天是走,走一年也是走。
當然,溫樂不是沒想到這點,只是他和陸小季不一樣,陸小季習慣了吃辟穀丹,懷裡隨時揣著一瓶,溫樂的丹藥和食物全在儲物袋中,總不能空著肚子餓一年吧。
林夕他們一直用水鏡暗中觀察著眾人的表現,何清狂嘴裡不說,眼裡卻對陸小季有了幾分欣賞之色。他是最不懂何為放棄的人了,只知道要有毅力堅持,不然也不會死裡逃生,更不會破而後立,從廢人修回了金丹修為。
儘管何清狂很欣賞陸小季,但一百多人比試,總不能讓其他人等陸小季一人吧。林夕右手拂動,陸小季的身影也從支路上消失。
溫樂他們左等右等,其他人都去劍冢選劍了,他們還是沒有等到陸小季的人影。林乘風當機立斷,宣佈不要再等,溫樂雖然有些失落,但為了劍匣劍丸也只能抖擻精神,準備去選劍。
三人先把手上剩餘的材料放在了一起,有一些重複了,但大概還可以修復一柄殘劍。雖然有些後悔丟棄了那麼多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