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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笑著接過,然後趁婦人不注意,趕緊把茶水倒入袖中。雖然他沒有察覺什麼異樣,但還是小心為上。
婦人坐在一側,含笑道:“這位小哥,請問你是蜀山弟子吧?”
溫樂揹著的劍匣是蓮花峰的特產,溫樂也不反駁,笑著應聲:“夫人好眼力。”
“小哥年紀輕輕就到了築基期,真是讓人佩服。”這婦人笑著抿了一口茶,悠然道:“啊,小哥不知,我夫君也是一名修士。當初夫君的性命,是一位蜀山前輩出手相助才能保住。若是夫君去了,妾身也不會偷生。所以看到小哥是蜀山弟子,妾身就忍不住邀你一敘了。”
溫樂哦了一聲,心道如果她的夫君是修士,那這有靈力就很正常了,只是修士一般都不屑於與凡人往來,更別說與凡人結為伴侶了。畢竟再短命的修士都比凡人壽命要長,衰老要慢,就像鳳凰不會與山雞為伍,修士與凡人的結合也極其罕見。溫樂猜想,多半這婦人的丈夫只是學了點修煉皮毛的煉氣期修士,這樣想就說得通了。
既然這裡沒什麼問題,溫樂就準備起身告辭了。只是他還沒走出小樓,就有人推開小院的門扉,往小樓走來。
來人是一名三四十歲的黑袍男子,看起來像是儒雅的中年文生,半銀半黑的長髮隨意的挽著髮髻,一雙深邃的鳳目多情悵惘,濃黑的長眉如劍般飛揚入鬢,又帶了一絲桀驁不馴的意味。他只是淡淡一看,溫樂就覺得自己似乎在這個人面前變成了透明的,裡外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溫樂嘴裡發苦,心裡暗暗後悔,額頭和後背冷汗直冒。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完全看不透的人物,一般來說,如果看不出對方修為,要麼是對方隱蔽功決高明,要麼就是對方修為實在比自己高得多。
溫樂掩飾自己修為的功決是浮雲隱,這套功法相當高明,除了教授如何掩飾自己修為,還傳授如何看破對方修為。溫樂學了這麼久也算是小有所成,就算對方是金丹修士也能看破。但是現在,溫樂卻完全看不清對方的修為,反而有一種遇到天敵般的感覺,直覺更是在狂呼危險。
溫樂穩住心神,準備喚出劍匣中的戮空和逐風兩劍,右手偷偷摸向臨別前方越交付的渡星符,隨時準備開打和開溜。只是不遠處的那位婦人,這動手之下,他肯定護不了她的安危,真是糟糕。
溫樂有些苦惱的瞥了一眼婦人,黑袍男子冷哼一聲,一股強橫的力量將溫樂死死的禁錮住,這熟悉的威壓感,讓溫樂彷彿回到了第一次見到沈謝的情景。
媽蛋,元嬰修士!山溝溝裡藏什麼元嬰修士!我過個路都能遇到元嬰修士,人品爆發之後就是大跌麼?真是糟糕!
溫樂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他咬牙想要運轉靈力好催動渡星符逃離,只是原本在體裡流轉自如的靈力現在被牢牢的封死在丹田裡,連一絲靈力都無法抽取。
“長風,你回來了。”美婦親暱的呼喚聲讓溫樂差點愣掉。“長風,這位可是蜀山的高徒呢,我特意邀他來家裡坐坐,你怎麼冷著臉對待客人呀?”
聽到婦人的說辭,這黑袍男子的氣勢舒緩下來,鳳目裡的森寒殺機隱去,禁錮溫樂的力道便弱了不少。
溫樂終於得到一絲喘息,他當即運轉靈力,準備使用渡星符離開,但還沒等他催動靈力,得,又被黑袍男子制住,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黑袍男子快步走來,先打量了一下婦人有無受傷,然後才看向溫樂。他看了一眼溫樂右手的渡星符,薄唇揚起一抹冷笑,便毫不客氣的將這寶貴的符篆奪到了手裡。
更讓溫樂鬱悶的是,這男子伸手一勾,他身上的儲物袋和儲物戒指就飛到了男子手裡,對方輕鬆的破解了上面的禁制,神識進去探查起來。
溫樂身家雖然豐厚,不過在元嬰修士面前就不算什麼了。幸好玉衡仙劍並沒有放在裡面,只是失去渡星符和儲物戒指還是心痛。溫樂又驚又怒,要不是受制於人,他早就破口大罵,將這男子的祖宗親友全部問候個遍。
“阿阮,你先歇息一會,我有話要問這小兄弟。”黑袍男子小心的扶住何阮,將她送到了內室休息。他掩過房門,這才走到溫樂面前,收回一部分力量,冷冷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到這裡,你來是要做什麼?”
溫樂努力催動被禁錮的靈力,可惜他的努力就如烈日下的薄冰,再三嘗試都毫無作用。他嘆道:“我是蜀山弟子溫樂,這裡是我蜀山地界,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是誰,到這裡做什麼?”他也不能不說,畢竟男子手裡還拿著他的令牌,上面有云霄峰的標誌和他的名字,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