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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按理應壓後處理,可蓮花峰弟子控告雲霄峰弟子,加上告的還是小有名氣,被視為真傳可期的溫樂,這自然就是大事了,不得不慎重處理。
很快,各峰首座都聚集到了太華峰,司空玄他們早就候在這裡,而溫樂也被傳喚過來。
說實話,溫樂其實回蜀山見不到沈謝,他是有想過逃的。只是他若是就這麼逃了,讓師長們失望也就罷了,可要是師兄們誤會可怎麼辦?他好不容易才能讓喜歡的人也能喜歡自己,就這麼一走了之,不但要揹負惡名,日後更是沒有和師兄相處的機會了!再說了,他的確是和燕長風義結金蘭,可燕長風又沒害人,自己也沒出賣或是背叛蜀山,既然沒有做錯,又何必膽怯,到時候被人說是心虛畏罪潛逃,那才是無話可說了。
溫樂硬著頭皮到了太華峰,看到眾多首座,包括一直沒見過的上官掌門都在,要不是場面嚴肅,他差點都想笑了:有必要麼,這麼多高層擺出這麼大場面對付我一個小蝦米,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溫樂兩世為人都不通政治,自然不知道,他這事情說小了是低階弟子勾結魔道,說大了是蓮花峰惡意陷害雲霄峰嫡傳,搞得不好就會讓兩峰交惡的局面更為嚴峻。
司空玄看到溫樂前來,不屑的一聲冷哼,其他幾名蓮花峰的弟子也忿恨地看著溫樂。溫樂無視這些眼刀,依然一臉風輕雲淡地對上座的尊長行禮。
玩過遊戲的人都知道,pk時命可丟,風度不能棄。溫樂這麼溫文爾雅的往邊上一站,任誰也無法想到這個氣度上佳的年輕人正被同門指責了一項要命的罪名。
上官非看到人已到齊,便看向蘇夜沉,蘇夜沉自是領會,對著弟子們說道:“司空玄,現在各峰首座俱在,你說溫樂勾結魔道,可有證據?”
司空玄站到場中,向著眾人行了一禮,才開口把事情說了一遍。司空玄說完側身指著站在後方的韓昊,嘆道:“韓師弟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我們當時也在場,自是不敢有絲毫隱瞞。”
蘇夜沉問完話,瞥了一眼端坐不語的沈謝,嘆道:“韓昊,你師兄所說,是否屬實?”
雖然燕長風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招,也沒存殺心,但元嬰修士情急出手,自然不是築基修士能消受的。儘管已經服食了丹藥療傷,韓昊說話還是幾分中氣不足:“是。弟子親眼所見,溫樂帶著那魔修的妻兒從後門出來,弟子詢問溫樂,他謊稱是前來除魔救人,弟子魯鈍,居然信了。要不是那女子說破,弟子也不知道,溫樂與那魔修居然頗有交情。”
聽完韓昊的證明,沈謝還是一臉淡然,完全沒有動怒。他冷清地開口:“溫樂,你來說。”
看到師尊信任的眼神,溫樂自是心裡一暖,他本來就是口齒伶俐,善於辯駁之人,先前等待沈謝之時已經把辯解的話語想了一遍,當即朗聲說道:“弟子不曾勾結妖人,這一定是有人誤導蓮花峰的諸位師兄,蓄意陷害弟子。”
溫樂說得義正詞嚴,完全沒有半點心虛。本來就是嘛,他哪有勾結妖人,明明是燕長風主動結交於他,再說燕長風能算妖人麼,他都隱居百餘年了,蓮花峰怎麼還死纏爛打不放啊。聯想到在仙宮裡也險遭汙衊,溫樂越發覺得有人設局害他,所以對蓮花峰眾人還算客氣,用了被人誤導這個詞兒。
不等司空玄或韓昊反駁,溫樂繼續說道:“韓師兄,你說我與魔修交情不淺,可有真憑實據?”
“那女人親口說的!”
溫樂輕笑一聲,故意嘆道:“那就是沒有人證物證囉?單憑外人一句話,就說我勾結妖人,溫樂實在不服!”看到韓昊語塞,溫樂迅速說道:“師兄又不是不知道,魔道最擅長騙人,那女人信口胡說,師兄就相信她的鬼話。我堂堂蜀山弟子,品性行事如何,師長自是有目共知,怎麼別人一句謊話,就可將我一言抹殺!”
溫樂這就是偷換概念了,反正正道一向認為魔修不是好人,勾結魔修的不是好人,那照此類推,魔修的妻子自然也不是好人,那不是好人說的話,能信嗎?
看到溫樂一臉委屈,司空玄和韓昊差點吐血,他們以前只在演武場領教過溫樂的劍招,這還是第一次見識溫樂的伶牙俐齒。
司空玄搶上半步,怒道:“敢問溫師弟,既然你和那魔修無關,為何會出現在此處,更是護著妖人妻兒?”
溫樂早就料到別人會拿這點大做文章,他當即反問道:“那我也奇怪了,幾位師兄為什麼偷偷摸摸地跑到哪裡,難道你們預先知道我會和魔修勾結,故意在那邊傻等你們來揭破?”
既然對方不客氣,溫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