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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壞事,這的確需要一種精神;是人生的大境界。這一點,我不能保證一輩字都能做到,件件事情都能做到,而眼前能夠做到一件兩件也是快慰的;它說明了我現在活著是有價值的;生命是有意義的;心靈是善良的;問心是無愧的。
昨天下午先參加了局裡的緊急會議,是專門解決軍轉幹部問題的。
“八、一”節快要到了,最近又有一部分軍轉幹部到北京上訪。中央出臺了新政策,好像對軍轉幹部問題需要從根本上來解決了。
馮緯鵑在局會議結束後要了我電話,說公司的軍轉座談會就在地壇開。小C在上午就通知我參加了。
商廈的W經理又一次約我吃飯,只好和他解釋了一下,晚上有事。
單長河和老H也參加了座談會。
老經理詹大海和老書記王修善沒提任何個人問題,關心的都是企業破產重組和院內開發的事情。他們抨擊了個別人的不作為,三年時間吃喝亂七八糟花去了30多萬元,人不要留罵名啊!老唐聽了很不自在,臉紅也紅不起來,黑青青的,一點光澤也沒有,他的貪婪自私和狡詐已成為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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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雁過留聲(2)
單長河和馬石也有矛盾,但並不突出,問題出在兩人競爭正處級待遇上,最終的結果是兩人平分秋色,各得其所,把凌仰知一個落下了。現在單長河對馬石的工作的支援從表面上看還過得去,尤其的對馮緯鵑評價不錯,現在事情再明白不過了,以前他和唐建中的來往實際是假惺惺的混杯酒吃。馮緯鵑也懂得要爭取單長河的一份支援,因為單長河在黨委內部還有一定分量,說話也敢講出口。
公司那位老經理和老書記還感謝我所做的工作,我講我只是協助。
有位軍轉幹部說我很快要到公司任職了,我說不是,我只是幫助工作。這個訊息實際上是馬石故意放出來的,我不抱期待,也不願擔這個名聲。馬石啊!有你的啊。後來單長河很佩服地對馬石說:“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卻很有點子,很會用人啊!把魯德派去壓住了陣”。
大家對馮緯鵑給於了高度評價和讚揚,也提出了期望和要求,就是要為企業為職工辦實事,要一心為公不謀私利,要把有限的土地開發好,爭取最大效益。職工和老同志的目光也盯住這塊黃金寶地了。
昨晚單長河比較高興。C說我前一段做了大量工作。
單廠河對我說:“馬石在這件事情上嘛,安排你沉下去,是黨委研究的,大家都同意,因為馮緯鵑還嫩了一些”。我講:“只要是為職工辦好事,正義的事,我就去辦,堅決辦好,其他的事情我不會去考慮的”。在回到家屬院下車時,我講:“單局長,現在該你說話還真得說啊!”
原來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什麼樣的人還是什麼樣的人。
什麼也沒有改變,無非比以前更加上一個伸手和貪字。
無怪乎劉啟正過去就是看不起他。老趙這人能夠這樣混下去,是他的幸運,不然,馬石走了他高興地就要跳起來。章傳明安排他牽頭處理小石塊那裡的問題,沒有黨委成員領導牽頭負責,不知單長河和老H會怎麼想呢?應該是他倆管的事啊!怎麼冒出個趙佳禾?
對老趙這人就得來狠的來硬的,非撕破臉皮不可。對他和對凌的態度一樣,不可能再改變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但我還是那樣心慈手軟嗎?
老趙的老婆昨天也參加了福田地業的宴請,馮緯鵑無法徹底拒絕,只好順從敷衍一下,我也是做陪吃客了。老趙真是什麼便宜都想佔完了,不知還能釣什麼樣的大魚啊!小衙役說:“不管事情成不成,我們只是喝頓酒,怕什麼呢?”嘿!好一個小衙役,喝頓酒就這麼重要,白吃白喝也是有福人啊。
財務科長周澤恩說的是實話:“什麼軍轉幹部啊,什麼創衛啊,什麼防汛值班啊,搞那麼多名堂啊,又是出國旅遊,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幹部職工的利益?”話只能聽他說,這些高談闊論的話我不能再多講了,現在講也只是發一下牢騷,有什麼用呢?什麼也不會改變。
小俞說老X不是以前的老X了,現在什麼話不敢說?說就說了,誰怕誰啊!
汪女士說:“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誰還在乎誰啊?誰去管誰啊?” 章傳明愛批評人,這是他的一大特點,老X因一件小事捱過批,心裡很不舒服。
我想這完全是個心態問題,沒有誘惑,沒有恐懼,說話也就隨便多了,放肆是不好,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