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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嗎?”
“胡大人是不會讓你白吃牢飯的,這次捕你是因為俄國代理又要來了。——走吧!”
俄國人即將到來使得歸綏道臺衙署好不緊張,連日來胡道臺召他的府內僚屬開了多次會議,就如何接待俄國代理人的事進行了反覆詳細的研究。重新將牛二板捉回大牢便是胡道臺必須做的一件事情。一切安排停當之後,胡道臺再一次親自來到大盛魁城櫃,向大掌櫃述說了有關接待俄國代理人的準備情況。末了說:“下官的安排有何不妥之處,請大掌櫃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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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兩名要命的俄國代理人(3)
“實不敢當!實不敢當!”大掌櫃說,“大人是數十萬歸化子民的父母官,大人是正經科舉出身,學識深厚,見識廣博。以愚之見胡大人預備得已經是十分仔細縝密了,大人只管放手去做就是。”
“還有兩件小事向大掌櫃求助。”
“盡請吩咐!”
大掌櫃忙於號事,無暇與胡道臺囉嗦。
胡道臺說:“這第一件是,請大掌櫃依上例派一名精通俄語的人員助我……”
“這好辦,”大掌櫃當即答覆道,“不出敝號城櫃大院找十個通司不在話下。前次不是王福林去伺候胡大人的嗎,這一回仍然由王福林到胡大人府上聽吩咐就是了……大人還有什麼事?”
“其二是安排俄國人的食宿,”胡道臺小心地觀察著大掌櫃的臉色,“是不是……也可依前次之例住在貴號城櫃內的小客房?”
“這可不妥,”大掌櫃斷然拒絕說,“請胡大人見諒!此番不比前例,敝號絕不能接待這兩個俄國人。”
“這是為什麼?”
“前一次來的兩個代理人是死亡俄國人的私人朋友,他們純粹是為處理死在毛爾古沁兩名死者的後事而來,這次不同。這兩名俄國代理人,一個是巴達瑪耶夫公司的人,另一個是託博爾斯克公司的人,此番來歸化除了交涉死亡俄國人的後事,恐其另有所圖。若允這二人住在敝號,實在是多有不便!”
“兩個俄國人未曾到歸化,大掌櫃何以知道有如此複雜之背景?”
“我自然知道。敝號分莊分號遍散長城內外,為商務之便是常有往來資訊的。大人有所不知,巴達瑪耶夫其人並非經營生意的商人,此人原本是我庫倫地方的一個布里亞特蒙古人,後赴彼得堡大學唸書,為俄政府所收買,改了俄羅斯的名字。巴達瑪耶夫公司直接受俄國國防部和財政部領導,巴達瑪耶夫也是在俄國財政部直接領取薪水的。”
胡道檯面容大動,驚愕地說:“喔……居然有這樣的事?”
大掌櫃望著胡道臺點頭不語。
胡道臺又說:“這麼說,此番這兩個俄國人到歸化來是居心叵測啦?”
“是這樣,”大掌櫃又說,“胡大人這次接待這兩位俄國人也要小心為是。”
“謝謝大掌櫃的提醒,既然如此就不必勉為其難了。關於兩位俄國代理人的食宿,我另謀辦法就是。”
歸化城是一座以經營茶葉和羊馬為大宗貨物的商城,滿城之內除了中下等的羊馬客店,並無上等館驛可供有身份的客人歇息,歷來往來客商都是由生意上的相與(夥伴)負責接待的。胡道臺知道羊馬店自然是無法安置俄國代理人食宿的。有上等客房的只有通司商號和召廟,現在既然大掌櫃說了,大盛魁不能接待俄國人食宿,那麼別的通司商號也就不必去問了。通司商號不接待俄國代理人,就只有動召廟的腦子了。走出大盛魁城櫃,胡道臺吩咐轎伕把他直接抬到了大召寺。
大召寺的住持僧格活佛親自在禪房會見了胡道臺,歸化召廟林立,是長城以北和整個蒙古草原的黃教中心,從康熙開始清廷歷代皇帝對歸化的黃教寺廟甚為重視和尊重,每年都有大量的銀兩財物撥給寺廟使用。這一點胡道臺自然知道,因而他在上任之初便到大召寺對僧格活佛進行了拜訪。但是佛俗相隔,往來不多,所以說話也就小心翼翼的。僧格活佛一面勸茶一面認真地聽胡道臺道明來意,結果僧格活佛的拒絕來得比大掌櫃更加簡短和乾脆。
3兩名要命的俄國代理人(4)
“不可!寺廟乃佛家聖地,斷不能接待來自俄國的兩個人在廟內歇息。”
胡道臺鬱郁地返回了他的道臺衙門。一連碰了兩個釘子,這道臺心中自然是甚為不快。心下想,自己一個堂堂欽命道臺,竟然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了,覺得十分窩囊。他一連數日沒有出門,悶悶不樂地把自己關在寢房中。眼看著時間一日一日過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