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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我推開她,從地上揀起短褲,套上了,又披上了襯衫,走出臥室時把門掩上了,才去開門。
門外,王強林提了瓶酒站在門外。
“喝兩杯壓壓驚吧。”他看著我,“你的臉色也不好看。”
“是啊,我有點不舒服,改天吧。”
他探頭向裡看了看,臉上露出點古怪的笑容:“小心點。”
“怎麼了?”
“沒什麼。”他的笑容還是有點古怪,走了。
等他走了,我關上門,回到裡屋,她從床上抬起頭,道:“誰來了?”
“王強林,就是你家隔壁的。找我喝酒。”我伸手到被子裡摸著她的身體。她的身上保養得還好,四十出頭的人,面板還很光滑。她媚眼如絲,道:“我還要。”
我笑了。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有點象是一部喜劇片裡的場景。我蹬掉衣服,鑽進被子裡。
等她走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了。大概因為從昨晚到現在沒吃過飯,我象被抽去骨頭的蛇一樣,只覺渾身發軟。這時,門又響了。我不去理睬,可是敲門聲還是不停,輕,而堅決。我拉起被子,矇住了頭,不去聽這敲門聲。
我做了個夢,那個裸體的老太婆穿著一雙木屐走過長廊。
篤篤篤。篤篤篤。
好半天我才明白這不是做夢,是有人在敲門。我看看床頭的鐘,都已經七點多了。我有點心煩,穿好衣服去拉門。
門口,是兩個警察。
“他們在隔壁。”
我想關上門,一個警察拉住門邊,道:“我們不找徐貴。”
“那他們在二樓。”
這兩個警察對視了一下,笑了,一個對我說:“請問,你是張╳╳麼?”
“是啊。昨天你們問過我了。”
一個高些的說:“我們就是找你。”
“我犯了什麼事麼?”
“你自己清楚。”
那個矮一些的粗魯地說,伸手來抓我的手。我擋開他的手,道:“斯文點好麼,不要因為美帝國主義說我們沒人權你們就登鼻子上臉以為中國人真沒人權了。我犯了些什麼了要找我?”
那個高些的警察道:“在破案過程中有些疑點想諮詢你一下,請你配合。”
“我又不是福爾摩斯,恐怕幫不了你們。”
那個矮個子忍不住了,喝道:“老實點,我們懷疑你殺人。”
我笑了:“得了吧。徐嫣是個黃毛丫頭,我跟她熟都不熟,殺她做什麼?”
“我們不是說她。”
“那是誰?”
“她媽。”
我的臉一沉:“人民警察對人民就這態度?怎麼說髒話哪。”
那個高個忙打圓場說:“他不是罵你,他說的是徐貴的妻子,劉桂芳。”
我吃了一驚,道:“她?不可能,她昨晚還在我這兒呢。”
“你說是前天晚上吧。”那個高個兒說,“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案,說她死了。”說到這兒,他不懷好意地露出些淫邪的笑意:“從她那兒發現點東西,想請你取證。”
“不用驗了,是我的。”我對正準備對我取樣的那個瘦皮猴似的法醫說道。
“你招了?”矮個子欣喜若狂,“人民專政的力量是無窮的。”
“什麼就招了,我只承認她裡面的東西是我留下的。我就知道人不能走歪路,誰知道什麼時候女人就把你訛上了。”
“你們姘居多久了?”
“昨晚……不對,該是前晚了。”
矮個子一拍桌子:“胡說,你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乾的什麼我們都清楚。”
“我不清楚,”我衝著他一笑,“那時候我記得床底下也沒你趴的地方。找個女人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情我願,其實這事我付出的比得到的要多得多。”
“你承認你殺了她了?”
“笑話。那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好了好了”,那高個子忙道,“那你們是在哪裡發生第一次關係的?”
“我家。”
“她什麼時候走了?”
我想了想,道:“是昨天吧,下午兩點。”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我衝他一笑:“同志,她走的時候我看了看鐘。”
這時,那個瘦皮猴法醫從外面進來,在高個子耳邊說了兩句,他叫道:“真的?”瘦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