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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哦,賣故事的?”劉青樹想了一下,又問:“我並非想刺探姑娘的秘密,但是這人要賣的故事,也許和他的死因有關,請問他有沒有和姑娘說過他到底要賣怎樣的故事?還有,是否曾給姑娘看過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說那故事和一艘沉船有關,還給我看過一枚東野國的古錢幣。”她說到這裡,明顯感覺到那名男子又再次看向她,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劉青樹思忖了下,“沉船?”他轉頭問那名男子,“廷胤,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有所耳聞。”依然是懶懶的聲音,“該是距離彭城五十里海外的那艘古船,上百年了,沒人打撈過,前些日子陛下還問我,能不能派人把它撈出來。”
江夏離聽到這裡,渾身大震。她知道這人是誰了!
廷胤,溫廷胤!溫家第四代少主,亦是現在名滿天下的溫船王。
他這樣一位大人物,怎麼會出現在小小的彭城府衙內?
她不敢久視溫廷胤的眼,急忙說道:“我所知的也就只有這些,因為我還沒付錢,他不肯再多透露什麼。”
劉青樹再問:“難道他就沒告訴你,這艘船背後的故事可能和什麼有關?”
江夏離當然記得那大漢曾經說過,他的故事和沉船背後的利益有關,但是那利益似是和溫家更有關係,而溫廷胤此時就在自己面前,她該怎麼說?
於是她選擇隱瞞,搖了搖頭,“沒有。我想他大概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枚錢幣,就想騙我說有什麼值錢的故事要賣,看那人一身潦倒,日子過得應該很不好,這種人的話不足為信。”
劉青樹笑道:“姑娘筆下的江湖豪傑不多是這種外表不驚人,內藏驚人本事的厲害角色嗎?怎麼到了現實中,姑娘就小看人家了?”
她尷尬地解釋,“寫文的人總是自以為能掌控一切,但事實上,什麼都掌控不了,比如我的店門前會出現死人這件事,就是我打死都想不到的倒黴事兒,我真不願意相信他是個身懷絕技的江湖高手,會因為身負驚人秘密而被人殺死在我的店門口,我寧可相信他只是宿疾病發猝死。”
“有趣。”他點點頭,“我會叫手下儘快查明此人的死因,不過,日後若還有要打攪姑娘的地方,請不要見怪。”
“大人客氣了,身為彭城的百姓,應當盡力配合大人查案,大人若查清他的死因,也等於是還我清白,否則街坊鄰居還不知道會怎麼議論我呢。”
“你來彭城多久了?”這一聲慵懶的詢問,來自坐在她斜前方的溫廷胤。
沒想到他會和自己說話,江夏離嚇了一跳,本能地回答,“有兩年了。”
“隻身一人來的?”他又問道。
她老老實實地回答,“帶了家裡的兩個下人。”
“親人還在?”
“嗯。”
“那你為何要獨自住在異地?彭城有什麼吸引你的人或事嗎?”
溫廷胤一開口就這麼咄咄逼人,讓江夏離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白自己怎麼成了他訊問的物件,但他的氣勢又讓她不能不回答,直到這個問題問出口,她的咽喉忽然像梗住了一樣,愣了好半晌,不知道該怎麼說。
劉青樹看出她的為難,跳出來解圍,“廷胤,這是人家的私事,你何必問得這麼細?”
他淡淡一笑,“是私事還是公事,尚未可知,別忘了,她店門前剛死了個人,還是在你的管轄之內。”
江夏離一聽,馬上板起臉,“溫船王的意思是,我大老遠跑到彭城住了兩年,就為了殺一個窮困潦倒的漁民?”
溫廷胤若有所思地眯起眼,“你怎知他是漁民?”
“那一身的魚腥味,隔著八里地都聞得到,若非漁民,怎麼可能會染上那麼重的味道?”
“還有呢?”
“還有……他手上都是老繭,虎口和手掌外側都有很深的勒痕,可以想見他一定經常拉動漁網之類的粗繩,才會留下那樣的痕跡,他的膚色黑中透紅,顯然長年曝曬在太陽之下,而且他說話有本地口音,和人講價錢時喜歡用手勢比劃,據說彭城的漁民都是這樣和人交易的。”
劉青樹睜大眼睛,不禁笑贊,“江姑娘若是男兒身,我定要請你做師爺了!仵作能從一具屍體上看到的,最多也就是這些了吧。”
江夏離喘了口氣,“寫文的人,眼睛總是比別人尖一些,心思細一些。”她瞪著溫廷胤,反問道:“不知道溫船王還有什麼要訊問小女子的嗎?”
他聳聳肩,